,將門逆襲:不要嬌寵要上位主人公:蘇婉清周以安,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甘梅地瓜”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倘若我沒有猜錯,青云應(yīng)是大太太放在大公子身邊的”婉清道,用意不言而喻,自是母親給兒子物色的通房人選,況且青云能一直留在周以安的身邊沒被趕出去,自有她過人之處背后有人撐腰,又一直在無逸軒里眾女使中獨大,另外,青云今天能說出這些話,說明她也存了些心思,那么就算如今不得勢,以后也說不準(zhǔn)春蕪呀了一聲:“那,那我們怎么辦?”“不怎么辦!我不和她過日子,管她是披著老虎皮的羔羊,還是披著羊皮的老虎,都不...
將門逆襲:不要嬌寵要上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將軍府占地面積大,婉清走了兩刻鐘、穿過五六個角門才到了前院周以安的書房,說是書房,卻是個獨立的院子,前有倒座房,后有一排后罩房,左右各是數(shù)間廂房,正屋前面的院子空曠,只有數(shù)個沙袋及一排刀槍棒棍,應(yīng)是周以安日常練武所用。
“婉清姑娘,可把您給等來了?!边h遠一聲清脆的笑聲,一位穿著粉橙繡梅花對襟褙子的女子,滿面含笑的快步迎來,親熱的挽著婉清的胳膊,仔細打量了后贊不住口道:“姑娘可真是一位容色妍麗的可人?!?br>
婉清含羞微微低下頭,快速思量著這是哪路神仙。她記得姨母曾說過,周以安為人端正,即使大太太憐惜兒子身邊沒有貼心人,放了幾個容貌上等的女子在書房,他不理不看,一點小錯就把人全打發(fā)出去,姨母曾笑著說大太太還氣的罵過周以安是個榆木腦袋,那這人的身份應(yīng)不是周以安的房里人,剛遠遠一看觀她打扮不俗,婉清猜測她應(yīng)該是周以安書房里得用的一等女使。
婉清微微欠了身子:“有勞姐姐在這里等我,敢問姐姐姓名?”
“哎呦,哪能當(dāng)姑娘一聲姐姐。”女子眉眼彎彎:“姑娘喚我青云即可,我是公子屋里的奴婢,以后也是姑娘您的奴婢,實在當(dāng)不起姑娘一聲姐姐?!痹捳f的客氣,語氣里卻無半分謙虛。
婉清斂眸一笑:“青云姐姐。”
“姑娘太客氣了?!鼻嘣仆熘袂逋白?,一路指揮著小丫頭把婉清的行李往后面搬,又轉(zhuǎn)過頭對婉清道:“姑娘您瞧,這邊是公子日常處理公務(wù)的地方,那邊是庫房,前面的倒座里住的是公子慣用的小廝長隨。大太太原想讓姑娘住在西廂房里,但小廝們進進出出,姑娘住著不便利,所以大太太吩咐了,讓姑娘先住在后罩房里。說來也是緣分,給姑娘收拾的屋子原是我住的,姑娘可別嫌棄才好?!?br>
婉清腳步一頓,淺笑著看青云十分體貼的模樣,心里覺得甚煩,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應(yīng)對,可虛與委蛇的話語在舌尖上轉(zhuǎn)了半天,最后卡在牙齒上轉(zhuǎn)了個彎:“勞煩青云姐姐帶路了?!?br>
如果每時每刻都要在臉上糊一層偽裝的面具,那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把時間與籌劃用在值得人身上,和其他人保持點頭之交、相處有距、平安無事即可。
青云笑容一僵,轉(zhuǎn)瞬又熱絡(luò)的好似親姐妹一般:“瞧我,光顧高興了。姑娘走了許久應(yīng)是累了,我這就帶姑娘到您的屋子里去。”她邊走邊和婉清說著書房里的規(guī)矩,一并交代了用水用飯盥洗等事項的規(guī)程。穿過耳房旁邊的角門,她指著一橫排的后罩房道:“正中間的屋子就是姑娘以后住的地方,坐北朝南位置極好,日頭出來后整個房間都亮堂。我現(xiàn)在住姑娘右邊第三個屋子,離角門近方便聽公子差遣,以后姑娘有需要也可以喊我,不過我時常住書房旁邊的耳房里,在這住的時間少,若姑娘找不著我,差人去前面喊我一聲便是?!?br>
話說到這里,婉清也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了,青云分明是在向她宣示對于周以安的情分與特別,不過這對于婉清來說只覺好笑,半分與她辯駁的心情都沒有,從青云的臂彎里抽出手臂,淡然道:“如此更不能耽誤青云姐姐的時間了,你自去忙吧。”
青云還想再說些什么,婉清已扭頭吩咐秋葵:“先把窗戶打開透透氣,等一刻鐘再收拾歸整?!鼻锟麘?yīng)了一聲,春蕪忙上前滿面含笑道:“青云姐姐,我送你回去。還有什么規(guī)章制度,你和我說說,我一并記下來?!?br>
青云臉色一變,嘴角垂下來直直的望向婉清,見她只當(dāng)自己不存在一般,自顧自的去打開了房門,她瞇著眼望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轉(zhuǎn)過頭親和的對春蕪道:“好,其實也沒多少,咱倆邊走邊說?!闭f完拉著春蕪的手,熱心的給她介紹無逸軒的角角落落。
婉清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微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心里生出無限的向往。不過就算是糟心的日子也還得繼續(xù),婉清撫平衣袖的褶皺,打起精神來和秋葵一起整理整理箱籠。
萬嬤嬤帶來的婆子丫鬟動作很是麻利,灑掃整理做的又快又好,秋葵見此就讓婉清坐在廊下曬太陽,她去里屋收拾床榻及箱籠。
一個時辰后,春蕪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飛了回來,笑嘻嘻的湊近婉清耳邊,悄聲道:“姑娘,我拿著準(zhǔn)備好的荷包去前邊倒座里轉(zhuǎn)了一圈,小廝們嘴緊的很,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因為我們搬過來,灑掃及負(fù)責(zé)修理院子的婆子們搬進倒座里住了,她們見我也不打聽大公子的私事,只問院子里住的各位女使的脾性與喜好,便也愿意多說些?!?br>
春蕪像個偷吃了蜜糖的小倉鼠,眉尖飛舞道:“那個什么青云,給我們擺好大的架勢,還來給姑娘灌迷魂湯,事實卻不是如此,她雖然領(lǐng)一等女使的月例,卻不是什么貼身侍候的,大公子慣常用的是小廝長安與長順,她就干些泡茶收拾被褥的活計,平日里公子不常讓她進屋里伺候?!闭f完看著婉清,等著她高興起來。
婉清憐愛的將春蕪發(fā)髻上的一朵絹花扶正,輕聲道:“瞧你這一頭一臉的汗,先去洗把臉,再去吃盞茶水,記得不要貪涼,要溫?zé)嵝??!?br>
春蕪撅了嘴:“姑娘難道不高興嗎?”
“春蕪,你覺得今天是誰讓青云在院子里等著我們?”婉清抽出帕子擦凈春蕪臉上的汗水,又細細將她散落的碎發(fā)順到耳后。
春蕪愣了,想說大公子,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聽那些婆子說,大公子如今在禁軍里當(dāng)差,日常忙碌的很,這幾天一直在宮里住著不曾回來。如果不是大公子,那只能是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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