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不信她


楚漸離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合緊,想要掐死傅相思猶如碾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傅相思死死的掙扎,她的臉憋的通紅,緊跟著由紅轉(zhuǎn)白,可她卻笑了,伴著笑,蒼白的小臉落下豆大的淚珠。 楚漸離看著傅相思的臉,心下煩躁,他倏地松開手,似是嘲弄的語氣:“傅相思,本王問你,和突厥人茍且是什么滋味?嗯?” 傅相思說不出話來,楚漸離的話無疑深深的刺痛了她,九年的光陰卻換不來他一絲一毫的信任! 而她為了這個(gè)男人九死一生還為此送了父親和大哥兩條性命! 那是她的至親之人?。∷龁栕约?,為了這樣的人值得嗎? 但凡漸離多信她一分,便會(huì)去查這其中真?zhèn)?,可楚漸離沒有! 想到這里,她忽然笑了,所有的不甘在此刻都已經(jīng)釋然了,她愛錯(cuò)了人,也信錯(cuò)了人。 “滋味兒甚好呢!比和您這堂堂的戰(zhàn)王可好多了呢!突厥人到底是勇猛,功夫自然沒得說!” 原本楚漸離就在氣頭上,他來是聽傅相思來求他的,卻不想著傅相思牙尖嘴利,沒有半點(diǎn)的悔改之意。 他氣急,提著傅相思的后衣領(lǐng)就往她身后的麻袋上扔去,身子墜地,胸腔像是要被震碎一般,鉆心的疼遍入四肢百骸。 傅相思咬著牙強(qiáng)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楚漸離大步上前,將她抵在墻面,一把撕碎了傅相思的單衣,露出白皙的鎖骨,緊跟著雙手便朝著她的褻褲探去。 傅相思用力的掙扎,她雖然不懂醫(yī),但也知道,如今她這副身子若是再由楚漸離這樣折騰,孩子是鐵定保不住。 她也更了解楚漸離的性子,她越是掙扎,楚漸離就越來勁兒,這樣想著,她便松懈了下來,躺在楚漸離的面前,像是破抹布,任他魚肉。 見她不掙扎,楚漸離也頓住。 傅相思冷笑:“戰(zhàn)王如今不嫌我臟了?我這副身子可是伺候過突厥人的。” 楚漸離身子一僵,果然松開了那只手,只是下一瞬,便以狠狠的將傅相思的臉壓在墻面。 他嘴角現(xiàn)起一絲玩味:“傅相思,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幅牙尖嘴利的模樣?” 傅相思冷笑,頭一甩,掙脫了楚漸離的手。 “戰(zhàn)王沒見過的還多著呢!比如在突厥人的身下承歡,戰(zhàn)王想不想看看?” 果然,此話一出,楚漸離周身的陰戾氣更重。 他拂袖至于身后,背對(duì)著她:“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你?這樣挑釁我不就是想死?傅相思,我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話落,楚漸離甩手踢門出去。 傅相思倚在麻袋上苦笑,良久之后,她撐著癱軟的身子,硬是從那屋子里爬了出來。 冬夜里寒風(fēng)冷冽,她每往前爬一次,腿骨上的血肉便鉆心刺骨的疼一次。 等到她終于爬到了主院里,人也累的昏倒在了地上。 風(fēng)雪交加的夜晚,傅相思身上蓋了一層白雪,等到第二日清晨,開了門就見門口躺著一個(gè)白花花的雪人。 那雪人的腿骨凍的淤青。 “嘩!” 一大盆冰水從頭灌下,冰冷刺骨,凍的地上的雪人猛的一抖,睜開眼睛。 “傅相思,誰準(zhǔn)你一大早躺在這兒的?” 傅相思愣神,強(qiáng)忍著腿上的疼痛,看向面前的老嬤嬤。 往前兒,那將軍府的下人各個(gè)都跟著巴結(jié),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如今,沒了依仗,誰都恨不得爬到她頭上來,好好戲弄兩下。 “敢偷懶,這罪窟院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在這兒偷奸耍滑,來人,給我把她拖起來!” 話音剛落,兩個(gè)奴才便上前一把將傅相思倒吊著拖了起來。 拿著鐵鏈子拴住她的雙腳,架在木架上,倒吊在半空。 傅相思疼的臉色煞白,但她依舊沒吭一聲。 那腿骨上黏連著的血肉被撕扯著,她死死的咬著牙,大滴大滴的鮮血滴落在雪地里,剛一落地,便暈染了一片紅色。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華發(fā)不解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