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現(xiàn)代指揮官,在古代養(yǎng)兵馴夫》“青梅竹酒”的作品之一,魏冥白璇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梁玉菡跺了跺腳,滿臉氣憤地瞪著白璇梁國公對皇帝道:“陛下,小女委實被老臣寵壞了,不懂事,屢次沖撞白三小姐,回頭老臣定會好生教導”“嗯”皇帝淡淡應了聲,他對梁玉菡不感興趣,興致全在白璇身上,“你方才怎么不辯解?”白璇笑:“陛下,不與夏蟲語冰”辯解?逢人到處展示守宮砂嗎?這種事情,豈是她堂堂華夏特種訓練營總指揮會做的事?再說了,她有沒有清白,關這群人什么事?“你倒是心寬”皇帝笑道“還行”...

我,現(xiàn)代指揮官,在古代養(yǎng)兵馴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白璇聽了這曖昧不清的話,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可是封建古代,三皇子和她非親非故的,說話如此露骨,顯然帶著輕浮。

白璇神色淡淡看向?qū)γ婺凶樱骸拔也幻靼兹钕逻@話何意?”

三皇子嗤笑一聲,滿臉戲謔地說道:“這里只你我二人,就不要再裝了?!?br>
白璇神情嚴肅道:“殿下有事說事,沒事的話,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不奉陪了?!?br>
話落,白璇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齊墨神色一冷,朝門口幾個彪形大漢微一示意。

白璇立時便被人攔住了。

齊墨的聲音在背后陰惻惻響起:“這么說,璇兒當真是不想本宮了?”

白璇神色冷沉道:“不想。”

干脆果斷的兩個字,猶如快刀斬亂麻般,直接將原主和齊墨之間的糾葛斬得干干凈凈。

齊墨臉色驟變,周身氣息瞬間凍結。

“看來梁二小姐說的沒錯啊,你一直都在玩弄本宮的感情,嘴里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本宮,其實是為了蕭王?!?br>
齊墨怒容滿面,凌厲的語氣布滿冰霜,猶如刀子一般。

白璇:……

蕭王整天懷疑她做什么都是為了齊墨,齊墨則懷疑原主喜歡他是為了蕭王。

真是有趣!

白璇轉(zhuǎn)過身來,強迫自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和殿下并不相熟,以前或許做出過什么事情讓殿下誤會,但今日一并說清楚了,殿下人中龍鳳,是要干大事的人,切莫為了我而耽誤了自身前程。

“另外,我是蕭王未婚妻,如今我和殿下孤男寡女在這兒會面,若是被有心人傳出去,恐會累及殿下名聲,你我二人今后還是避著點兒的好。”

意思就是,今后能不見面,就不見面了。

“我們不相熟?”齊墨語氣玩味地品著這話,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直接就甩給了白璇,“這香囊是你親手送給本宮的,你該熟吧?”

白璇隨手接住香囊,靜默不語。

“說?。 饼R墨冷冷盯著白璇,厲聲道,“你要是和本宮不熟,你的貼身之物又怎會在本宮身上?”

“送錯人了,這本是送給我未婚夫蕭王的?!?br>
白璇神色淡定走到一旁,拿起柜子上剪刀,便將香囊剪成了兩半。

齊墨:??!

“現(xiàn)在毀壞信物,未免太晚了?”齊墨嘴角抽搐,渾身怒氣噴涌,“況且,本宮這里還有……”

說話間,齊墨滿面嘲諷地摸出一條手帕,只見雪白的絲綢上面,用粉色的絲線繡了一個小巧工整的“璇”字。

白璇:……

她眸光淡淡掃過手帕,神色清冷道:“我以前可能喜歡過三殿下,但后來自覺配不上三殿下,就對三殿下死心了,這些陳年舊事,又何必再提?”

白璇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走過去,從齊墨手中奪回手帕,撕成了碎布。

齊墨臉色都黑了。

“陳年舊事?”他重重地將手中茶杯擱在桌子上,語氣愈發(fā)森寒,“上個月,你不是剛寫信給本宮,說分別數(shù)月甚是想念,你千里迢迢從上京趕來,不就是為了見本宮一面?”

白璇確實沒想到,她堂堂華夏特種訓練營總指揮,竟穿越到這樣一個戀愛腦身上。

“怎么?沒話說了?”

齊墨目光犀利盯著白璇,好似要將她渾身上下盯出個洞來。

“有?!卑阻餍岳_一把椅子,在椅子上坐下來,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來。

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也得處理下原主留下的爛攤子。

白璇勾唇一笑,神色冷酷:“我以前是喜歡過三殿下……”

“哼?!饼R墨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不喜歡本宮了?”

“沒錯!”白璇冷冷開口,語氣擲地有聲,“三殿下,我千里迢迢從上京趕來,只為了見三殿下一面,然而,不幸在路上被魏軍抓獲,當我被魏軍主將肆意凌辱之時,敢問三殿下在哪兒?”

齊墨陷入了一陣沉默。

這事兒鬧得璃城沸沸揚揚,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兩相權衡之下,什么也沒做罷了。

白璇就算再美艷絕倫,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但他的前途大業(yè),卻是不能受影響的。

“我心心念念盼望著三殿下前來救我,結果呢?”

白璇冷笑,“殿下躲在古陽城,不發(fā)一兵一卒,還一來就對我興師問罪?敢問三殿下對我,可有一分真意?”

齊墨自知理虧,神色緩和了些,語氣輕柔道:“本宮奉旨守在古陽城,不能擅自離開,你當體諒本宮的難處。”

白璇語氣嘲諷:“那如今殿下怎么能離開了呢?”

“……”

三皇子被堵得啞口無言。

誰能想得到,他是被蕭王那天殺的給綁來的?

他堂堂大周三皇子,竟然被傅桓曄那個膽大包天的給綁了?

他如今就是和傅桓曄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是父皇要定傅桓曄的罪,首先就得定他的罪。

這種丟面的事情,他也不好當著白璇的面說出來就是了。

齊墨不禁一陣氣悶,話鋒一轉(zhuǎn)道:“梁二小姐說,你本是要去古陽城找本宮拿驅(qū)寒丹的?”

“對。”白璇道。

齊墨眸光一沉:“這么說,你承認自己接近本宮都是為了蕭王?你是為了給他拿驅(qū)寒丹?”

“這有什么不對嗎?”白璇反問道,“蕭王是我未婚夫,又為救我寒疾復發(fā),我給他弄顆驅(qū)寒丹怎么了?”

白璇這話說得那樣理所當然,就好像她和蕭王才是一體的。

這就愈發(fā)地顯得,從前她對齊墨說過的那些愛慕的話,全是假話。

“這么說,你的確在玩弄本宮感情?”齊墨滿面陰沉,渾身冷意,“嗯?白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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