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濱也不知道張懷武剛剛做了什么,在他看來,那把奇怪的刀直接斬斷了那三個詭異,那些東西在被斬斷后,那傷口立馬恢復。
張懷武便收了刀,在白濱眼中就是,那三個詭異被斬后恢復正常,而張懷武就收起了刀刃。
“看到了沒!這些詭異錨定被斬后,他們就自然而然會被拽回到深淵中去。他們與世界的聯(lián)系沒了,自然他們的投影也不會存在!”
“呃……嗯!”白濱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難怪!
那三只詭異原來被拉入更深層了??!難怪張懷武會收刀,是因為那三只詭異的錨定已經(jīng)斬斷了,雖然白濱還是能夠看見那三只詭異。
“目前來說除了及個別的人有著特殊的能力之外,正常人是殺不死詭異的,但是詭異能殺死詭異!記住這永恒的真理,不要忘記!”張懷武一邊說著一邊將撿起地上的黑布包裹著那把刀。
“所以,這把刀就是?”白濱指著那把刀被張懷武用黑布包裹著。
張懷武看著手中的刀搖了搖頭?!皽蚀_來說不算是,這是用特殊處理方式和普通的刀刃結(jié)合成為半詭異的武器,專門用來斬斷錨定,雖然可以對詭異造成傷害,但是還是不足以殺死殺死詭異!”
白濱點了點頭?!澳俏覀兛匆娫幃愔荒苡眠@種武器斬斷錨定嗎?”
“不一定,街上有不少的詭異只是初脫層而已,在沒有特殊情況下,初脫層的詭異是永遠無法投影過來!好了,知識科普時間也該結(jié)束了!現(xiàn)在跟我回去,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現(xiàn)在要去查一查?!?/p>
白濱點了點,在包裹完刀后,兩人下了樓,之前圍著的人早就消失不見,警戒線也只有兩個輔警守著。
“好了!我們已經(jīng)弄好了,就不用麻煩你們在這里守著了!幫我替張國安道謝!”張懷武咬著煙糖沖著那兩位輔警說道。
上車后,張懷武并沒有發(fā)動車子,而是拿著一堆文件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文件類容全是關于剛剛處理的案子的報道。
“怎么了?”白濱注意到從剛剛斬斷錨定后,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張懷武的表情,都有些變化。
“剛剛斬斷錨定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東西,所以我想看看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來時我們也看了啊,一家人全被殺了,全被開腸破肚,不過除了這樣便沒有其它的……”
張懷武搖了搖頭?!暗腋杏X到了邪教的氣味,這家人被殺應該和那邪教有關系!”
“邪教!”白濱自然知道張懷武所說的是什么,他們安全局損失慘重才端掉大本營的邪教,不過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聽到那邪教的具體名字!
“張隊,那邪教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可說。”
“哦!不能說就算了!”
“我是說那邪教叫不可說,他們信奉的那個所謂的神明,是十分危險的詭異,據(jù)資料所知,能夠進行模因傳播,知道的它名字的,長相的都會被感染?!睆垜盐溆糜喙饪戳艘谎郯诪I,那眼神仿佛在看白癡。
白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打不過你,現(xiàn)在好了原本不知道那詭異的名字,現(xiàn)在嘴碎,好奇害死貓,現(xiàn)在知道名字了,那自己不是……
“放心,那詭異名字并不叫不可說,而且你只需要知道那詭異只有投影到世界后才能進行模因傳播,你可以放心!”
很快張懷武便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文檔上寫著,被害者在三個月前借給了親戚12萬元!雖然警方有關于那親戚記錄??磥砦覀円グ菰L一下那死者的親屬了!”
“我們不回當鋪嗎?”白濱一邊說著一邊系上安全帶。
“不,邪教事情很重要,直接去,好不容易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不能斷掉!”張懷武說完直接踩油門……
而在遠處,三個穿著休閑服的人一直盯著張懷武和白濱。
“他們走了!”其中一人手中拿著望遠鏡說道。
“嗯!應該沒有露餡吧!”
“應該沒,他們走了!”那拿著望遠鏡的人搖了搖頭?!澳抢^續(xù)我們該做的事情吧!”
“嗯,這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
接著三人發(fā)出奇特的笑聲。
而離開的張懷武和白濱完全不知道。
“就是這里嗎?”白濱拿著手機,跟著導航來到了一處小區(qū)之中?!皬堦牐《卧?23!”
兩人敲著門,沒過一會兒,門被打開,一個臉色蒼白,眼眶發(fā)黑的女人半打開門。
“你們是?”那女人露出半個腦袋,十分警惕的看著張懷武和白濱。
“哦!我是安全局的,我們想問你一些事情!”張懷武說完便將證件揣回兜里。
“沒聽過!”
說完那女人便準備關上門,而張懷武早有準備似的,伸手抓著門,那女人感覺就是推著一扇被鐵塊卡著的門一般,完全推不動。
“你們……”那女人發(fā)瘋似的不停來回推動防盜門,不過被張懷武抓的死死的。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吧!”張懷武將死者身前的照片拿出來給那女人看。
或許是看到那照片,那個瘋女人的動作便停了下來,她看著那照片點了點頭。
“我認識,我姐姐一家!她和我們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女人還沒等張懷武說什么,自己便遍搖著頭哭著說出來。
“嗯……”張懷武看著那女人蹲在地上哭著,并沒有進行安慰。
“我想問問,借給你的那12萬元你做了什么?你應該沒有什么事情吧!”
“我女兒病了……”
“別糊弄我,你女兒也只是小病而已,用不了12萬!如實說就行了!”張懷武軟硬不吃,而在一旁的白濱看著張懷武,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這個女人家庭的事情,文檔里面有些嗎?
“……是我丈夫賭牌輸?shù)摹!蹦莻€女人咬著嘴唇思考幾秒后慢慢說道,而她的哭聲也漸漸小起來。
“你丈夫呢?”
“帶著孩子出去玩了!”那女人站起來并退后幾步,張懷武也推開門走了進去,不過走近門便停下來。
“你們是在什么地方賭的?”張懷武堵在門口,而白濱則透過縫隙看向著女人的屋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家伙,五只詭異擠在那里面。
白濱咽了咽口水,接下里要是進去的話,自己該想個什么借口不進去呢?
還在思考之中時,白濱便感覺到了有人在推他。
“你在干什么?我們應該離開了!”張懷武推著白濱離開了門口,與此同時張懷武還回頭看著那女人。
“你們最近最好哪都不要去!說不定我們還會再來詢問的!”張懷武說完便看著那女人露著半個腦袋慢慢地關上門,直到遮住她的腦袋,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他們。
“那女人……”
“先回車上再說!”張懷武打斷白濱的話,急忙下來樓。
而那房間之中。
“他們走了……”那女人來到廚房中,地上躺著兩具尸體,地上流著一灘血跡,那女人則是嘀咕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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