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黃金獵手》張?zhí)?李錘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2章我要找初戀
不一會騷包堅提著兩個塑料袋子回來,旁邊還跟了位四十多歲微微謝頂?shù)闹心耆耍掷锬弥黄科【啤?/p>
“嗨,錘哥,剛才聽堅哥說剛剛你們打了個大勝仗還沒吃飯,慶祝晚飯自然是我請?!敝心曛x頂男人是魅情酒吧老板,曾經(jīng)是一位國企的員工,后來下海經(jīng)商,賺了一筆錢,在深海買下這里一套老商鋪,裝修一番開起來了酒吧。
李錘瞪了騷包堅一眼,后者故作沒看見,將視線轉(zhuǎn)移。李錘不想總麻煩人家老板,畢竟人家開酒吧是為了賺錢,每個月收這里五千塊保護費以及酒水打折扣已經(jīng)不錯了,還要人家來請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謝了,段老板。你這里生意不錯嘛,比兩個月前好多了?!崩铄N打開飯盒,稀里嘩啦的吃著,連連點頭:“恩,不錯,這烤串肯定是街頭買買提家的吧?就他家的串好吃,這蛋炒飯也不錯,蛋又嫩又滑?!闭f著又大吃起來。
騷包堅看著眼饞伸手想拿一根烤串吃吃,手剛剛摸到桌上,李錘的刀便拍了過去:“滾開騷包堅,這是老板請我吃的,要吃自己買去。”
騷包堅臉一紅,退在一邊和火雞等人劃拳喝酒去了。
酒吧老板看著李錘的吃飯微微驚愕,這人好像是幾天沒吃過飯一般,嘴里塞滿還不斷往里面塞,生怕別人跟他搶。
不過十分鐘,兩盒蛋炒飯三十根烤串被李錘吃了干凈,吃飽后,感覺整個人精神好多了,心態(tài)也平和下來,沒有剛才那么焦慮。
“段老板,有什么事說說吧?我再這里吃了半天,你在一邊看了半天,沒事就該走了?!崩铄N拿起牙簽剔著牙齒,滿嘴油亮。
酒吧老板嘿嘿一笑:“錘哥觀察力令人欽佩,我聽說錘哥考上了公務(wù)員,以后想做警察?!?/p>
李錘喝口啤酒點點頭,道:“沒錯,放心段老板,到時候我做了警察,就能正大光明的保護你的酒吧,而且不收保護費,沒什么擔(dān)心的?!?/p>
“不是啊錘哥,其實你做這一行挺好的,做警察,每個月兩三千塊夠做什么呀,在深海這大城市,你做一輩子都未必能買的起房子?!?/p>
李錘暗道:“兩三千已經(jīng)不少了,你懂個屁。”但是這話不能說,他這條街每個月保護費也有十萬塊左右,這些錢看上去不少,其實少的可憐,光二十幾個人的社團消費就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目,就拿在酒吧喝酒來說,一杯啤酒十塊錢,這還是打完折扣的,二十幾個人一晚要一兩千!
另外吃飯、打架受傷看醫(yī)生等等,每個月的消費就有五六萬,剩下的前老李也不獨吞,畢竟他答應(yīng)過社團兄弟有他吃的就有兄弟們,所以按照人頭平分,到手里的也就一千多塊。
說出去就覺得可憐。
但是酒吧老板卻不這么認為,他每個月上交五千塊,連續(xù)倆三年,這條街上有那么多商家,怎么也得賺不少,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他和鐵錘黨相處不錯,五千塊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錢,一個晚上就能賺過來,鐵錘黨在這里幾年相安無事,隔壁新區(qū)一條街上也有幾家酒吧,那里屬于光頭黨地盤,每個月保護費要三萬!
而且經(jīng)常發(fā)生械斗,很不安全,這也是為什么他的酒吧生意要比其他的好,兩個字就是安穩(wěn)。
如果李錘一走,鐵錘黨靠著火雞是帶不起來的,到時候光頭黨吞并了這里,倒霉的自然是這里的商家,酒吧老板多交保護費不說,聽說光頭黨的人喝酒從來不給錢,如果這樣,他的酒吧也不用開下去了。
所以,他不太希望李錘走。
“錘哥,要不我多交點保護費?”酒吧老板開始采用金錢策略,心中打定主意,就算多交一倍的錢,只要能挽留李錘就值得。
但是他不了解李錘,如果他貪錢,也不會將手來的保護費和兄弟們平攤,早就中飽私囊了。
李錘搖頭笑道:“段老板,你還是頭一個主動要求提高保護費的,這樣也好,下個月交給火雞吧,你人這么好,不會有事的,等我做了警察,遲早要打掉光頭黨的,到時候——”他想到了鐵錘黨,到時候這幫兄弟怎么辦?總不能過河拆橋吧?哎,到時候在說。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李錘和段老板看了過去,只見是一個喝醉了的中年人,拉著女服務(wù)員,嘴里喊著要初戀。
李錘無奈苦笑,酒吧就是這樣,什么時候這種無聊的人也不會少,看向火雞等人,這幫家伙早喝的面紅脖子粗,如果讓他們過去處理,定然會大打出手,給酒吧帶來不好的形象。
“段老板,我過去看看?!崩铄N站了起來,整理下臟兮兮的外套,端著扎啤酒杯坐到那人旁邊:“大哥,這里是正規(guī)酒吧,不要亂鬧?!?/p>
這人四十多歲,滿身酒氣,臉色通紅,眼神迷離,不屑的看了李錘一眼:“我是來尋開心的,你是哪個?管我呀!”說著繼續(xù)拉扯女服務(wù)員,那雙大油手開始胡亂摸起來。
女服務(wù)員不敢得罪顧客,只是不斷的掙扎,她認識李錘,知道他是這條街上的老大,看場子的,將求救的目光投了過去。
李錘一把抓住這人手腕,用力一擰,將他手掰開,對女服務(wù)員道:“你下去吧?!迸?wù)員連忙離開。
這人見女人走了,心里憤怒,一把甩開李錘的手,端起桌上半杯啤酒潑了李錘一臉。
“我要初戀,你敢放走我的初戀!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東區(qū)警——”
不等他說完,滿臉酒液的李錘一拳砸了過去,敏感且焦慮的他最經(jīng)不起別人這種侮辱式的挑釁,火辣的老拳將中年人打了個黑眼窩。
“你是誰老子不管,深水街哪個看見老子不稱呼一聲錘哥,你敢潑我酒!”李錘抓起中年人的脖領(lǐng)子,往外拉扯。忽然中年人一雙肥手握緊了李錘的手腕,往回一拉一擰。
李錘吃痛只得撒手,“肥豬,沒想到啊,練過呀,出來啊,單挑啊!”
中年人一手捂著眼,一手指著李錘罵道:“狗雜碎,怕你呀?!?/p>
鐵錘黨的發(fā)現(xiàn)這里情況,紛紛圍了上來。
中年人見對方人多,又見李錘躍躍欲試,心里怯了半分,想到明天還有大事,今天出來已經(jīng)是違反了紀律,如果被上頭知道,就麻煩了,叫道:“好小子,你有種,仗著人多是吧,好,咱們走著瞧?!毙睦锇蛋涤浵吕铄N的面孔,想著什么時候有空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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