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麗的皮囊


對他,唯有自己妥協(xié)。 這一刻,她想起了之前驕傲的挺直背脊離開的那一幕,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南宮錦甩開她的手,暴力的捏著她的下巴,“你以為你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我南宮錦又是什么?” 黎陽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帶著淚珠兒,紅潤的眼角宛若上了妝的花旦,好看的過分。 南宮錦想,人面桃花大概就是形容的她。 黎陽輕輕抽泣著:“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南宮錦笑了,笑的叫人毛骨悚然,“你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你這副皮囊還對我有點吸引。伺候我滿意了,我會考慮的?!?他說的很邪惡,居高臨下,宛若王者,與絕對的勝利者的之態(tài)盯著她。 黎陽懂了,她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方式羞辱自己,而她沒有選擇。 她慢慢的挪過去,顫抖著手,去解他的腰帶。 她從未做過這種事情,怎么都解不開,發(fā)急了,額頭冒汗,臉頰緋紅,宛若綻開的玫瑰,是一種收放的美。 南宮錦惡意的盯著她,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別忘了說愛我?!彼^分的命令。 “我愛你。”黎陽含糊的回答。 黎陽將南宮錦伺候滿意了,這才拿到一份黑白分明的文件。 文件上內(nèi)容很簡單,一億八千萬買斷她一百年,上面他已經(jīng)簽好字了。 她算了一下,剛好三千一天。 “那天晚上,我不是出來賣的?!彼囍忉屇峭淼氖虑椤?他蹺著二郎腿坐在她對面,背光的原因,他優(yōu)美的輪廓在陰影中,似狩獵的狼,危險懾人。 “有何不同?”南宮錦面無表情的問。 黎陽暗自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個什么樣子,便不解釋了,“三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你不配說抱歉?!彼麘B(tài)度強硬,“你若覺得這份合約你吃虧了,大可甩手走人?!?黎陽呼吸一窒,五臟六肺都痛的無以復加,委屈的把他看著。 “感覺委屈?你以為你還是那嬌貴的黎家繼承人?沒了那個身份,你就是最低賤的貧民,別人想怎么作賤你就怎么作賤你?!?黎陽心頭回答,我不怕別人作賤我,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只在乎你。 但是這些話她都說不出口,在婚禮那天的事情過后,她再說這種話,只是顯得自己虛情假意,矯情而已。 她垂眸盯著自己手上的合同,笑得很苦澀:“正如你說言,我如此卑賤,那么,我的價格我自己訂?!?南宮錦將支票本扔給她,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怎樣獅子大開口。 黎陽拿起支票本,在上面填了一個五百萬零五千的數(shù)字。 這些剛好夠她還債,還有五千是姐姐的醫(yī)藥費。 南宮錦拿到支票簽字,諷刺道:“黎二小姐自降身價!你可要想清楚,欲擒故縱這一招對我沒用,我只支付這一次,以后你一分錢都別想從我身上撈著。” “我不要你的錢,我想和你重新開始。”黎陽很想對著他笑,卻怎么都笑不出來。 “那么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手里拿著的又是什么?”南宮錦盯著她手上的支票質(zhì)問。 黎陽不說話了,她很難過,她的痛苦他再也看不見。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搬到我那里去住,等會我秘書回來接你過去?!?“我喜歡干凈的女人,你最好是安分守己,否則,你爸和你姐的安全,可沒人保證了?!?南宮錦狠狠的丟下一句話,信步離開了,門板被他甩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黎陽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不要交易,她要他的愛?。?南宮錦的秘書來的很快,帶著金邊眼鏡,相貌俊美,西裝筆挺,是一個斯文的年輕男人,叫楊瑞。 她被帶楊瑞帶去了三年前她和南宮錦沒能入住的婚房。 進門楊瑞便對著門口的風水金龍魚道:“魚每天喂一次,必須小心照料?!?“錦少的書房不允許進?!?楊瑞指著客廳沙發(fā)后方的那副畫,“這是洛神賦圖,錦少的寶貝,不可以碰?!?他語氣有些輕視,認為黎陽這樣的窮女人根本不識貨,會當普通裝飾品一般對待。 黎陽看著那副畫,笑了。 錦少的寶貝么! “楊秘書,這幅畫是我臨摹的?!彼茏院赖男?,能得錦的喜歡,還有何求! 楊瑞推了推眼鏡,尷尬的咳了一聲:“我以為是原著?!?他立馬明白,這個黎陽,并非他以為暖床玩物。 “原著在故宮博物館呢!楊秘書在國外長大,不知道很正常?!?黎陽當初為了臨摹洛神賦圖,找關系才被允許長時間在故宮逗留。 那時候她和南宮錦感情很好,他每天都陪著她去。 楊瑞對著黎陽一躬,“黎小姐,您有任何需要盡管吩咐我,我全天二十四小時服務?!?黎陽點頭,問了一句:“你是在國外認識錦少的?” “是?!?“那么,他和穆槿在國外是住在一起?”她記得,昨天穆槿的那些話,每一句都透露他們的關系非比尋常。 “這些黎小姐還是親自問錦少吧?!睏钊痤h首,轉(zhuǎn)身走了。 一個字都不肯透露,當然,也沒再交代,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楊瑞離開后,黎陽出了一趟門,將五百萬支票兌現(xiàn),用來還債。 然后去了醫(yī)院,將醫(yī)藥費給她姐。 回到家里,進門便瞧見南宮錦西裝筆挺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滿面寒霜。 “上哪里去了?”劈頭蓋臉就是質(zhì)問。 “我去把我的債務還清了,還去醫(yī)院看我姐了?!崩桕栃那楹芎茫绕涫强匆妷ι蠏熘穆迳褓x圖,那是他的寶貝。 她便理所當然的把畫畫的人理解成他的寶貝。 “這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便好,穿成這樣出去勾搭男人?”他語氣尖酸刻薄。 黎陽知道他恨自己,再加上見過姐姐后,她已經(jīng)決定用自己的愛來感化他。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穿成這樣是那樣,反正,是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白色的T恤,一雙白球鞋。 于是,她又自我安慰的想,自己在他眼中穿什么都是女神級別的美女,立馬就不和他計較了。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錦少:你老婆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