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剛穿越就讓我挺孕肚嫁人》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聽到“孕吐”兩個(gè)字,蕭舒月眼皮都沒多眨一下,只冷冷一笑:“君北寒,你這是故意找理由,想弄死本公主?”

“就事論事而已。你剛剛的樣子,的確很像孕吐。”說著,君北寒落在蕭舒月身上的目光平添了幾分審視。

他眼神極冷,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別人心底的秘密。

“是嗎?”說著,蕭舒月上前,以極快的速度點(diǎn)了君北寒身上的幾處穴位。

“蕭舒月,你……唔……”

君北寒忍不住想吐,卻什么也沒吐出來。

這動(dòng)作,這神態(tài),倒和剛才的蕭舒月有幾分相似。

蕭舒月自在地在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慢悠悠地喝茶,一邊看著君北寒的窘態(tài),還不忘調(diào)侃道:“君北寒,你這是、孕吐?”

啪!

君北寒面色一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越過桌子奪了蕭舒月手里的杯子,砰的一聲扔在地上。

瞬間,杯盞炸裂,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他伸手抓住蕭舒月的衣領(lǐng),冷冷道:“蕭舒月,你若識(shí)相,就該知道惹怒本王,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蕭舒月不發(fā)一言,一掌擊出,霸道凜冽的掌風(fēng)直奔君北寒的面門而去。

見來者不善,君北寒松開蕭舒月的衣領(lǐng),連退幾步,站定之后,他目光森冷:“你不是蕭舒月。”

先皇在時(shí),蕭舒月一直不受待見,住的地方跟冷宮沒什么區(qū)別。不過是最近巴結(jié)上太后,才有幾分仗勢欺人的資本罷了。

可今日蕭舒月給他的感覺,并非如此。

蕭舒月坐著沒動(dòng),撣了撣被君北寒弄皺的衣領(lǐng),微微一笑:“王爺?shù)故钦f說看,我不是蕭舒月,會(huì)是誰呢?”

君北寒盯著蕭舒月的臉看了一會(huì)兒,突然近前,摸上她的臉,然后狠狠一捏。

蕭舒月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本想一腳踹他二兄弟,可想到還要讓君北寒當(dāng)綠毛龜,少不得要跟他虛與委蛇一番。

如此想著,蕭舒月心一橫,抓住君北寒的腰帶,忍著厭惡說道:“王爺,你可真不憐香惜玉。你想摸我的臉,也不能用這么大的力氣呀?!?/p>

說著,她騰出一只手,打掉君北寒的手。

君北寒眉心輕皺,審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落在蕭舒月的臉上。

聽說有一種人皮面具,戴上之后可以完全模仿另一個(gè)人的容貌。

可他剛剛捏過,蕭舒月的臉軟軟嫩嫩,吹彈可破,透著微微的紅暈,沒有絲毫的僵硬。

那殷紅的嘴唇微微上揚(yáng),飽滿潤澤,仿佛暮春時(shí)節(jié)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嘬一口。

君北寒喉結(jié)微動(dòng),看向別處,想要借機(jī)壓制狂跳的心。

蕭舒月心底輕嗤,色欲熏心的狗男人!

既然你吃這一套,就別怪我恃美行兇了。

她故意靠近,若有若無地蹭了蹭他的胳膊,故意道:“君北寒,你捏我的臉,我也要捏你的。”

話音未落,她就伸手捏住了君北寒的臉。

嗯,觸感有點(diǎn)硬,沒她的軍犬黑豹摸著舒服。

但,人在矮檐下,湊合著摸吧。

要不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做鋪墊,她才懶得摸這個(gè)狗男人!

君北寒打掉她的手,臉色有幾分不自然:“蕭舒月,你自重?!?/p>

“自重?君北寒,是你先摸我的!如果非要說不自重,也是你先不自重的。再說了,你我已經(jīng)拜堂成親,以后便是夫妻,何談自重不自重?”

說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挑開了君北寒的外衣。

哼,君北寒,這便宜爹,你當(dāng)定了!

君北寒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shí),自己的腰帶已經(jīng)掉落,外衣也被她脫了大半。

瞬間,他心中警鈴大作,他一向是個(gè)警惕的人,但凡是周圍有絲毫的動(dòng)靜,也躲不過他的眼睛。

為何在這個(gè)女人面前,他的警惕性居然差到了這個(gè)地步?

腰帶都沒了,他居然沒覺察到!

想到這些,君北寒后退一步,卻不料外衣的一端還在蕭舒月的手上。

他這么一退,外衣剛好掉落,露出里面絲綢所制的里衣。

蕭舒月瞥了一眼,暗嘆這男人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里衣極薄,儼然可以看見肌肉的輪廓,緊實(shí),極具爆發(fā)力。

身為王牌部隊(duì)的頭號(hào)特種兵教官,肌肉男她見得多了,可如此具備視覺沖擊力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男人除了眼瞎之外,姿色尚可。

蕭舒月在心中品評(píng)一番,還不忘催促道:“君北寒,接著脫啊?!?/p>

“蕭舒月,你想做什么?”

蕭舒月看了看滿屋子的紅燭和墻上的大紅喜字,笑得猶如一個(gè)女流氓:“自然是做該做的事?!?/p>

“是嗎?”君北寒看著蕭舒月,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不然呢?”

蕭舒月長袖一揚(yáng),滿屋的紅燭瞬間熄滅,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見狀,君北寒冷哼一聲,繞過蕭舒月想要出去,卻在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shí)候,被她一把抓住了里衣。

她順手一扯,君北寒就覺得上身一涼。

下一瞬,他就察覺到一只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肩膀上游走,一路向下。

君北寒眉心一凜,去抓蕭舒月的手,卻不料,蕭舒月很快躲開,在他臉上又摸了一下。

他冷哼一聲,來了斗志。

身為戰(zhàn)場上的常勝將軍,無敵戰(zhàn)神,他豈會(huì)怕一個(gè)小女子?

他穩(wěn)住下盤,正要去抓蕭舒月。

然而蕭舒月眼疾手快,一個(gè)掃堂腿照著君北寒的右腿就去了。

趁著君北寒身子不穩(wěn),蕭舒月左手擊出,想推倒君北寒。

可君北寒也不是吃素的,臨倒下之前扣住了她的肩膀,二人一起倒地。

蕭舒月趁機(jī)翻身,讓君北寒墊底,順勢跨坐而上。

君北寒一個(gè)旋身想把蕭舒月甩下去,蕭舒月早有防備,牢牢抓住他的右手腕。

就在她正要去抓他左手腕的時(shí)候,君北寒卻先一步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二人暗暗較勁兒,一時(shí)之間竟是誰也動(dòng)不了誰。

僵持片刻,君北寒冷笑一聲:“蕭舒月,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啊?!?/p>

“蕭舒月,想讓本王跟你行周公之禮,你死了這條心!”

“我沒想。依我看,是你想吧?!?/p>

君北寒一時(shí)語結(jié),緩了片刻才說道:“你不想正好。松開我?!?/p>

“你先松?!?/p>

“那就來個(gè)君子協(xié)定,一起松手?!?/p>

“好。”

見蕭舒月答應(yīng),君北寒開始數(shù)數(shù):“一、二、松!”

數(shù)完,他立刻松手。

但蕭舒月沒松,還趁著這片刻的功夫,一把攥住了君北寒的另一只手腕。

君北寒怒目而視,借著窗口灑進(jìn)來的月光,正好看到蕭舒月狡黠的目光,他怒:“說好了君子協(xié)定!”

“不巧的很,我一個(gè)小女子,不想做什么君子。”

君北寒奮力掙扎,可蕭舒月坐在他的小腹上,讓他壓根兒就無法運(yùn)力。

生平第一次,君北寒被一個(gè)女人如此對(duì)待,又羞又怒,看向蕭舒月的目光也格外狠辣。

若換做旁人,早就在君北寒的怒視下屁滾尿流,但蕭舒月微微一笑,還不忘埋汰他:“君北寒,既然反抗不了,我建議你還是受著吧。”

呵,真當(dāng)她這個(gè)軍中頭號(hào)特種兵教官是吃素的?

君北寒身手不錯(cuò),但架不住她妙計(jì)多端。

君北寒冷眼看著蕭舒月:“堂堂公主做出這種事情,真是給皇家丟臉!”

“丟臉?我做什么了?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啊,王爺?!?/p>

“蕭舒月,你這樣做,無非是有所圖謀。可你如此行事,即便是得逞了,也休想得到本王的心。我奉勸你安分一點(diǎn)……”

啪!

蕭舒月懶得再聽下去,一巴掌打在君北寒的后腦勺上。

給姐暈!

看把你給美的,還得不到你的心?

我不是妲己,你也不是比干,我要你的心干嘛,泡酒嗎?

成功把君北寒敲暈之后,蕭舒月手托著下巴,陷入深思:按照正常的流程,下一步,她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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