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后,我炸翻了整個丞相府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李稷如李佳淳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舒陌”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我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崔氏,低聲央求道,“母親,女兒不善飲酒……可否以茶代酒?”“桂花釀不過是有些酒味兒的甜水罷了,羲和你喝點也無妨的”崔氏笑吟吟的道如此一來,我更是不敢喝了見我扭捏著不喝,李月珠的眉眼冷了下來,“六妹妹莫不是瞧不起三姐姐不成,竟連嫡姐親自倒得酒都不喝,你可莫要講什么不許喝,這桂花釀還是父親送的我的呢,我今日拿出來與你分享,你卻一點面子都不給?”話說到這個地步,是喝也得喝,不喝...

重生后,我炸翻了整個丞相府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一愣,手里的籠包就沒夾住,落入了醋碟子里,我趕忙夾起來放在一旁。

我雖然挺能吃醋的,但全浸的小籠包可吃不消。

放下象牙箸,我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向父親,“父親,怎么了?”

“淳兒……”父親輕輕呢喃了一句,我沒聽清楚,待要再問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看了一眼我那被醋浸透的小籠包,眼底露出一絲懷念的神情。

我心底一頓,沒有說話。

許是氣氛太寂靜,崔氏看了我一眼后,主動笑著對旁邊的李慕雅道,“慕雅今日可算是回來了,祖母為了迎接你,還特地給你備了禮物了呢?!?br>
說完回身從一旁站著的婢子手中拿過來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塞到了李慕雅手中,一邊瞟了這邊幾個人一眼,一邊笑著道,“看看喜不喜歡?!?br>
李慕雅歡喜的打開了盒子,看到里面一套粉水晶的簪子和項鏈,歡喜的臉蛋都紅了,“謝謝祖母,祖母最疼慕雅了?!?br>
這粉水晶不算難得一見,但沒什么瑕疵的可就少了,這么大光澤度這么好的就更罕見了,崔氏拿了這么一套好東西給李慕雅,李月珠能高興?

我悄悄瞟了李月珠一眼,果然看到她眼底泛著不忿,不過被崔氏輕輕一瞪之后,立馬收了起來。

看來,崔氏應(yīng)是給了她更好的東西,來平撫她的內(nèi)心。

只是,若沒有這李慕雅,崔氏的好東西基本上都會給李月珠才是,雖然現(xiàn)在能用更好的東西安撫住李月珠,可日久天長下去,只怕李月珠早晚會爆發(fā)。到時候就會有好戲看了。

我拿手絹輕輕沾了沾唇,遮掩嘴角邊輕微的笑意。

李月珠送的是一套鏤空牡丹花金頭面,雖然沒有水晶等值錢寶石,但勝在款式別致,倒也還能拿得出手。

到了李映雪時,她送了一雙碧綠的玉鐲,成色一般,左右她只是一個小庶女,姨娘也不得寵,不可能有什么好物什,所以也沒人挑她的不是。

到我的時候,我拿出那足金的手鐲遞了出去。

李慕雅彎著一雙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道,“謝謝六姑姑。”

“不客氣?!蔽覜_她微微一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到旁邊李月珠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果然還是六妹妹有錢,這么足金的鐲子,可是有七八兩了吧,嘖嘖。”她語氣夸張的說道,到最后還撮了兩聲牙,表示驚嘆。

我笑著看向她,“羲和才回府多久,哪有什么好東西。自然是比不得三姐姐的那套頭面來的好看又別致?!?br>
聽見我夸她的東西,李月珠高興地昂了昂頭。

我用帕子掩住唇,又繼續(xù)笑道,“想我回府十來日,光見三姐姐戴這套頭面就戴了七八次,可見三姐姐對它的喜愛程度。”

李月珠高昂的頭顱頓時定在了原地,原本笑著的臉也慢慢的陰沉了下來。

我看了她一眼,卻毫不畏懼,反而笑瞇瞇的看向了李慕雅。

女子愛拿頭面送人是常事,但絕不會拿太陳舊的頭面送人,多數(shù)都是很少戴,或者幾乎從未戴過的送人。像李月珠這樣戴了很多次的再送人,難免會被人誤解為,用夠了再甩出去。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李慕雅并沒有對此表現(xiàn)出什么不開心,反而笑瞇瞇的看向李月珠,福了一福道,“原來三姑姑那么喜歡這個頭面,卻愿意割愛送給慕雅,慕雅真的很開心,謝謝三姑姑。”

我心底哂然一笑,將對李慕雅的評價又往上挪了一層。

如此情形不僅沒有動怒,掩蓋住了情緒,叫人看不出來。還圓的如此自然,沒有讓誰落下尷尬。單這份情商,就是李月珠拍馬都及不上的。

李月珠接了李慕雅一禮,面上似是緩了過來,她惡狠狠地沖我瞪了一眼,然后扭頭看向李蘭焉,“七妹妹,你的禮物呢。”

李蘭焉原本扭著帕子的動作一頓,像僵在了原地似得。

李月珠卻不管這里,只催著她道,“快點,就剩你了?!?br>
我在一旁看的有趣,這個李月珠這些日子,竟還學(xué)會了禍水東引了,她見在我這里討不得好,竟轉(zhuǎn)到了李蘭焉那里。

若是平時,李蘭焉高高興興的拿出了禮物,也不算什么大事??墒墙袢绽钐m焉忘了帶了,本就百般糾結(jié),求李月珠借,李月珠不肯借也就罷了,反過頭還將她給推了出來。

雖然礙于局勢,李蘭焉不得不委屈的將發(fā)上那一根成色極好的簪子給拿下來,但日后怕是記恨上了李月珠。

等到禮物一送完,這場早膳也算是到了尾聲,跟崔氏和父親告了退,我便離開了雎鳩院。

本來我跟崔氏之前就沒分出個輸贏,送李月珠去家廟的事情隨著李月珠的病不了了之了,如今又來了李卓一家。

想起周氏閃爍著精光的雙眼,李慕雅超出年齡的城府,我不由得頭疼撫額。

丞相府后院的水,真是越來越渾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了身。如今崔氏已經(jīng)大好,我要每日都同她去問安,這是嫡母該有的待遇。

今日的雎鳩院比往常要熱鬧了許多,往常也就李月珠一個人的聲音比較大,其他幾個庶女都比較沉默。而今來了一個受寵的嫡長孫女李慕雅,還有個能說會道的兒媳婦周氏,雎鳩院里是歡聲笑語不停歇,熱鬧的緊。

離得近了,就聽到李慕雅在那撒嬌,“祖母,慕雅這些年都在外面長大,可沒有好好看過這蒼都的繁華呢,不如你讓幾個姑姑帶慕雅去看一看,好不好嘛?!?br>
一番話說的崔氏都有些心疼了,“你挑個時間,讓你姑姑帶你好好逛一逛,等過些日子,你宮里的那個姑姑辦花會,才更熱鬧吶……”

剩下的話,我全部都聽不到了,我站在雎鳩院的門前,腦子里只有崔氏的那句話反復(fù)回蕩。

宮里的那個姑姑辦花會。

宮里的那個姑姑辦花會。

那是不是代表,我就要見到李稷如了。

說激動,心情反倒有些古井無波般。

說平靜,卻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底欲沖欄而出。

李稷如,就要再見了嗎。

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一身華服面容狠毒的年輕女子身上,不知十二載過去了,她變成了什么模樣。

若她知道,她當(dāng)年處心積慮殺了的人還活著,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

還是驚脫了魂呢。

冷冷一笑,我收拾了心底的情緒,緩緩地邁進(jìn)了雎鳩院,跟崔氏和周氏見了禮后,便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旁,面上平靜無常,心底卻開始快速的算計。

母親的死因我一個人查不出來,我需要幫手。報復(fù)李稷如更是需要人手,若是給我時間慢慢發(fā)展倒還好,可是父親的寵愛,早就為我引來了李月珠和崔氏的仇視,再加上一個李慕雅,我若是再不早些動作,怕是要未見閻王,要死于小鬼之手了。

我這邊正在沉思,冷不防有人叫我,抬起頭,就看到李慕雅笑吟吟的站在我跟前,“六姑姑在想些什么,這么出神,慕雅叫了好幾聲都沒回過神來。”

“她能想什么,無非就是吃飽喝飽,一個鄉(xiāng)巴佬?!崩钤轮樵谂赃呧止?。

我看了李月珠一眼,隨后笑著道,“三姐姐真是清楚羲和怎么想的,莫不是三姐姐跟羲和想的一樣?”

她要是跟我想的一樣,豈不是也承認(rèn)自己是鄉(xiāng)巴佬了。

被我這么一說,李月珠又不高興了,只是她前些日子才被父親教訓(xùn)過,更是還有一個要送家廟的懲罰沒實施,怎么也不敢動手,只能氣的跺腳,然后一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面的小稍間。

我將目光轉(zhuǎn)向李慕雅,李慕雅也十分識趣的將方才的問題再說了一遍,“六姑姑,明日我們一起出去逛一逛吧,七姑姑生病了不能去,所以慕雅約了五姑姑三姑姑,不知六姑姑愿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去?!?br>
去,怎么能不去,我還等著小竹呢,要是不能和大家伙一起出去,光我一人屢次出去,總是會引起父親的側(cè)目。而這,恰恰是我不想看到的。

“當(dāng)然要去了,慕雅邀我,做姑姑的哪能不同意?!蔽倚χ?,順勢應(yīng)了李慕雅。

李慕雅開心的坐回了崔氏身畔,似是在商討明日出行穿些什么。

我坐在原地沒有動彈,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一道目光在陰森森的看著我,可是看了周圍人一圈,沒有人盯著我啊。

難道是進(jìn)了梢間的李月珠?

我仔細(xì)看了一眼梢間的薄紗門,才恍然大悟,原來關(guān)鍵在這紗上。

這薄紗從外往里看,是一層近乎純白的紗,從里往外看,卻是薄如蟬翼,絲毫不影響人視線的紗。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剛才盯著我的就是薄紗后的李月珠。

她如此不善的目光,讓我心底升起不好的預(yù)感,難道這姑侄兩個商量好了明日要算計于我。

這么想著,我用余光觀察了李慕雅一陣,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她還是笑的那么天真可愛,坐在崔氏的身旁,又是撒嬌又是癡纏,將崔氏哄的眉開眼笑。

我嘆了口氣,半垂下了眼睛。

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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