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寵醫(yī)妃傾天下》主角沈綰笛許畫扇,是小說寫手“兒”所寫。精彩內(nèi)容:“男人嘛,面上裝得再像人,上了床也都一個樣?!薄靶」?,來嘛,今晚奴家伺候你!”沈綰笛瞧著漸漸將自己包圍的女人,一時之間頭昏腦漲,跟進(jìn)了盤絲洞的唐僧似的。她推開那些女人掙扎著跑開,驀地撞在了一個人身上?!吧蚓U笛!”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絕寵醫(yī)妃傾天下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此時,站在醉香樓前,沈綰笛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褚昀降身體還沒好利索,剛能下床走動就來了醉香樓,全大梁最有名的妓院!
若不是親眼看到那馬車的確是停在醉香樓后院的馬廄里,沈綰笛怎么都不敢相信。
“喲,這位小公子,你是不是走錯路了,咱們后院可沒有姑娘接客?!币粋€徐娘半老的女人扭著胯走過來,身旁還跟了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
“我不是......”沈綰笛剛想開口,就被那半老女人拉住腕子拽到了賓朋滿座的前院。
來來往往穿著半透明紗衣,扭得仿佛沒有骨頭的姑娘一個個都往沈綰笛身上瞧。
“喲,好俊俏的小公子呀,耳朵都紅了,頭一次逛窯子吧?”調(diào)笑聲不斷從四面八方傳來。
“男人嘛,面上裝得再像人,上了床也都一個樣。”
“小公子,來嘛,今晚奴家伺候你!”
沈綰笛瞧著漸漸將自己包圍的女人,一時之間頭昏腦漲,跟進(jìn)了盤絲洞的唐僧似的。
她推開那些女人掙扎著跑開,驀地撞在了一個人身上。
“沈綰笛!”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沈綰笛眉頭一蹙,后退一步,看著眼前的男人。
褚宵辰!
沒見到這張臉還好,待見到了這張臉,沈綰笛恨不得立即將眼前之人抽筋剝骨。
褚宵辰看著沈綰笛那帶著恨意的眼神,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以為沈綰笛在吃醋自己進(jìn)醉春樓找了姑娘。
不管許畫扇如何添油加醋說沈綰笛是故意摔碎了相思扣玉牌,褚宵辰都一概不信,他覺得這只不過是女人之間爭風(fēng)吃醋的小把戲。
但摔碎了玉牌,該給沈綰笛的懲罰還是要給的。
褚宵辰故意將懷里摟著的姑娘抱緊親熱,看向沈綰笛的眼神十分不屑:“你不是說不想見我嗎,怎么,我不過是來這醉香樓逢場作戲一次,你便巴巴追過來,我還以為你能多堅(jiān)持幾天呢?!?br>沈綰笛聽著他令人作嘔的聲音,只覺得想吐,她剛想爭辯,便看到臉色蒼白,著一身玄色長袍的褚昀降在太監(jiān)的攙扶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綰笛焦急想過去追趕,卻被褚宵辰攔住了。
對方臉上帶著慍怒:“本王允許你走了嗎?”
“讓開!”眼看著褚昀降即將離開,情急之下沈綰笛用力將褚宵辰推開,剛走沒兩步,被后方的褚宵辰拽住手腕。
“沈綰笛,你腦子壞了,你竟敢推本王?!”褚宵辰表情扭曲,憤怒達(dá)到頂峰。
這個只要他招招手,就會像條狗一樣爬過來的女人,竟然敢當(dāng)眾推他!
沈綰笛不耐煩,眼看著褚昀降即將消失在拐角處,她怒吼一聲:“我讓你滾開,你是聾了還是瞎了!”
“你,你!”褚宵辰咬牙切齒,“馬上跪下給本王道歉,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進(jìn)我凌王府大門!”
沈綰笛冷笑一聲,快速從空間里掏出銀針,對著褚宵辰的手臂就扎了下去。
褚宵辰是練家子,在沈綰笛伸手之時,已然注意到了對方手上的動作,快速撤回了手腕。
“你干什么,你敢暗害本王!”褚宵辰伸手奪走沈綰笛手里的銀針,掐住了她的脖子,他咬牙切齒道,“再鬧就過了,本王早說過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
沈綰笛被褚宵辰掐得說不出話來,臉色漲紅。
褚宵辰稍稍松了手,現(xiàn)在沈綰笛這顆棋子對她還有大用處,這時候廢了她,他從哪里找可以接近紫霄書院,又這么聽話的狗去。
褚宵辰剛一稍稍松開手,沈綰笛趁其不備,抬腿對著褚宵辰的下盤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下了死力氣,褚宵辰捂住襠部,疼得渾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沈綰笛臨走前又補(bǔ)了一腳,踹在了他臉上:“早就說過叫你滾開了!”
“賤人,賤人!”褚宵辰捂住襠部,臉上頂著鞋印,弓成蝦狀朝沈綰笛的背影無能狂怒,他大喊,“來人啊,給我把那個賤人抓住,本王要將她千刀萬剮!”
幾個影衛(wèi)咻地出現(xiàn),朝著沈綰笛離開的方向追去。
沈綰笛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加快了腳步。
她邊氣喘吁吁向前跑,邊喊救命,眼看著就要被影衛(wèi)抓住,忽然從拐角處伸出一只手,猛地伸手將她抓過去。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沈綰笛抬眸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在一個暗室之中,而站在自己對面的正是她要找的人。
褚昀降!
沈綰笛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到對方冷漠的聲音響起:“你就真的那么喜歡褚宵辰,喜歡到知道他來逛妓院也不惜扮男裝追過來?”
“不是,我不是為了他,我是......”沈綰笛話還未說完,便聽到褚昀降一聲冷嗤。
“不是為了他,是為了誰?”褚昀降看著她的眼睛。
“我是為了你?!鄙蚓U笛說。
褚昀降看著沈綰笛那雙真摯的眸子,負(fù)在身后的手攥緊了握在手心的檀木念珠。
這個女人現(xiàn)在連眼睛都會撒謊了。
他冷冷道:“我已經(jīng)叫皇后娘娘收回了賜婚懿旨,你不必再如此費(fèi)盡心機(jī)?!?br>沈綰笛一愣,抓著他的胳膊解釋:“我不是,我沒有......”
褚昀降看著落在自己胳膊上的纖纖玉手,他喉頭輕微滑動了一下,卻最終還是拂開那雙手。
“你不必如此,我吐血的事情跟你的退婚書沒有關(guān)系?!彼淠乇尺^身,叫來身邊伺候的小太監(jiān),“福祿,你將沈小姐從暗道送出去吧?!?br>福祿小跑著過來,躬著身體對沈綰笛說:“沈小姐,這醉香樓的暗門只能進(jìn)不能出,出去只能走另一條暗道,您請跟咱家來?!?br>沈綰笛沒理會福祿,走到褚昀降面前,將手伸進(jìn)袖口,實(shí)際是偷偷從空間將藥膏拿了出來。
“祁王殿下,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這是我為你熬制的藥膏,分三餐食后煮化口服,一次半兩的量,你若信我便吃,若不信,便隨意處置吧?!?br>沈綰笛覺得眼眶有些酸澀,她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結(jié)果,卻還是難受的五臟六腑如同移位般的疼痛。
看著此時沈綰笛落寞的表情,褚昀降眼眸一暗,卻最終只是冷漠地移開了視線。
她不惜寫下千字悔婚書,連女兒家的名聲都不顧了,也一定要跟他退婚,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么厭惡自己。
“福祿,送沈小姐走!”他冷冷說道。
“是,爺?!备5摴匙咴诹松蚓U笛前面引路。
待兩人走后,一個穿著夜行衣的影衛(wèi)飛身跳躍到褚昀降面前,單膝跪地,“爺,這藥膏需要屬下為您處理掉嗎?”
褚昀降看了一眼手中的藥膏,淡淡道:“不必?!?br>影衛(wèi)著急:“爺,難道您真的要吃這來歷不明的藥膏嗎?”
褚昀降眸色一沉,臉上露出肅殺之意:“本王的事何時輪得到你來置喙?”
影衛(wèi)瑟縮:“屬下不敢。”
褚昀降冷漠:“再有下次,舌頭不必要了?!?br>影衛(wèi):“是,屬下知錯?!?br>“退下吧。”
“是,爺。”
影衛(wèi)重新飛身藏進(jìn)了陰暗的角落,那雙嗜血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沈綰笛離開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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