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唐三葬,打穿西游洪荒》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煩躁!很煩躁!

江流兒摸了摸自己光頭,對自己的新發(fā)型不是很滿意。

但是讓他更不滿意的,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俗家姓陳、法號玄奘,被世人尊稱為三藏法師。

前段時間剛得了觀音菩薩的指點(diǎn),奉了唐皇的旨意,不遠(yuǎn)萬里去往西天求取真經(jīng)。

“嘖……你怎么敢的呀?用自己的肉體凡胎去考驗妖怪?”

“問題是現(xiàn)在我怎么辦呀?這怎么就成了唐僧了呢?”

江流兒煩躁的在禪房里走來走去,雙手不停的摩擦光頭。

“雖然都叫江流兒,但是我這名是照著人家圍棋少年起的呀!”

“老爸老媽起這名的時候,期望著我能成為圍棋大師,沒期望我成為這個大師??!”

“這下歌詞都可以改了:取經(jīng)和尚、歷經(jīng)磨難,嘗盡人間苦、熬過夜漫漫……”

“可憐了我那一頭濃密的秀發(fā),人禿了……卻沒有變強(qiáng)?!?/p>

想想取經(jīng)路上的無數(shù)妖魔鬼怪,江流兒心里不禁有些小慌張。

雖然光頭老大給安排了三只保鏢,還有漫天神佛出手相助。

但即便是這樣,原著里的唐僧依然被妖怪抓了二十三回。

江流兒不敢去賭那些有驚無險的劇情,萬一輪到自己被抓住的時候,妖怪腦子一抽想吃口新鮮的,那可就完犢子了。

“不過……等把猴子從五指山下放出來,憑借自己對妖怪們底細(xì)和弱點(diǎn)的了解,提前讓猴子偷法寶、請救兵的話……”

江流兒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只要小心謹(jǐn)慎、穩(wěn)健行事,取經(jīng)路上大概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等到了大雷音寺,如果被大光頭發(fā)現(xiàn)我這小光頭換了個人,那該怎么辦?”

江流兒可不覺得大光頭是個好說話的,得罪了方丈都走不了,更不用說得罪了方丈他祖師爺。

要不然半路溜了?或者現(xiàn)在就跑?好像也不現(xiàn)實。

不說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一十八位護(hù)教伽藍(lán)在跟著自己。

就算沒有這些家伙,神仙們找個凡人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算了!這破事還是放后邊頭疼吧!現(xiàn)在要先研究一下明天該怎么辦!”

眼下江流兒已經(jīng)帶著兩個侍從到了大唐邊鎮(zhèn)河州衛(wèi),正夜宿在福原寺中。

按照劇情的話,明天就會遇到寅將軍、熊山君、特處士這三個兇殘的妖怪。

兩位侍從會被剖腹剜心、剁碎尸身,首級與心肝被熊山君和特處士吃掉,四肢被寅將軍吃掉,其余骨肉被小妖們吃掉。

“嘶!有沒有可能換條路走呢?”

想到那血腥的場面,江流兒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可不敢賭太白金星會不會及時來救自己。

就在江流兒把自己的光頭盤到發(fā)亮的時候,禪房的門被敲響。

“圣僧,弟子見您尚未歇息,可是還有什么吩咐嗎?”

聽著門外侍從恭敬的話語,再想到他們明日的悲慘遭遇,江流兒忍不住有些唏噓。

“無事,貧僧只是在誦讀經(jīng)文、感悟佛法,你們自去吧。”

“遵命?!?/p>

在兩位侍從離去之后,江流兒回到床榻邊大馬金刀的坐好,目光堅定、神情堅毅、光頭锃亮。

“此誠生死存亡之際!我也只能使出穿越者的絕招了!”

“掛來!”

三分鐘后,江流兒吹滅燭火,翻身上床睡大覺。

沒掛啊,那沒事了,直接躺平擺爛。

預(yù)定明天身體不適,反正圣僧的事情沒人可以指指點(diǎn)點(diǎn)。

……

夜半三更,天地間一片寂靜。

明月懸掛于天幕之上,給世間萬物披上一層如水月光。

神不知鬼不覺間,一截猶如綾羅綢緞的月華,從九天之上飄然而下,落進(jìn)這福原寺中。

隨后在柔和夜風(fēng)的吹拂下,順著窗欞的空隙進(jìn)入禪房,照在了一個锃亮的光頭上。

“江流兒……醒來……江流兒……醒來……”

“啊?”熟睡中的江流兒被若有若無的呼喚叫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嗯?”

目光所至,盡是云山霧海,讓人感覺好似置身仙境。

好家伙!我這是睡了一覺又穿了?

江流兒猛地瞪大了眼睛,隨即被一道人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其面容模糊看不真切,只能依稀辨認(rèn)出是一位身穿青袍的年輕道人,坐臥云端、飄逸出塵。

“江流兒,我來你夢中、與你相見。”

聲如洪鐘卻又虛無縹緲,兩種截然不同的感知,讓江流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呃……小僧玄奘,見過仙人?!?/p>

面容平和、雙手合十,江流兒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在心中思索著眼前這道人的身份來歷。

原著中不記得有這么一出啊?這位入夢來見又有什么意圖呢?

“不,江流兒是陳玄奘,陳玄奘卻不是江流兒。”

青袍道人的這句話,讓江流兒整個人都僵住了,表情瞬間裂開。

我尼瑪!這是啥意思?

沒掛就算了!這還被發(fā)現(xiàn)換人了?

“咳咳咳!那個……小僧佛法淺薄,參不透您言辭中的禪機(jī)?!?/p>

冷靜!不要慌!應(yīng)該還能搶救一下!

就在江流兒努力維持演技的時候,青袍道人長袖一揮,空中出現(xiàn)兩面水鏡,上面各有一個和尚的形貌。

“你說哪個是陳玄奘?哪個是江流兒?”

江流兒:……

左邊水鏡上那個豐姿英偉、頂平額闊、兩耳有輪的和尚,他是不是陳玄奘不好說。

但是右邊容貌俊逸、雙目有神,有昂揚(yáng)銳氣的小光頭,卻是江流兒本來的模樣。

完了!沒法搶救了!

“小僧猜是這個!”江流兒破罐子破摔的指向左邊的水鏡。

“這確實是陳玄奘,不過……”

青袍人再次揮了揮衣袖,左邊的水鏡消失不見,“在我入夢之后,江流兒就是陳玄奘?!?/p>

嗯?這是要幫自己遮掩?

“啊哈哈哈!大神您到底哪位啊?”

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聲過后,江流兒木著臉看向青袍道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面對西行路上的危難,可有萬全之策?”

“沒有!”江流兒搖了搖頭,“大神您有什么教導(dǎo)嗎?”

“我欲收你為徒,授你成仙之法,長生久視、逍遙天地。”

哈?還能有這好事?江流兒表示自己根本不信。

畢竟天上掉餡餅的幾率,大概就跟并夕夕砍價成功差不多。

“大神,難道是我骨骼精奇、天賦驚人嗎?”

“哈哈哈……”青袍道人聞言笑出了聲,“不要多想,這是一場公平合理的交易?!?/p>

“交易?”

江流兒皺起眉頭,作為一個實誠人,他最不會做生意了。

而且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真的有公平合理可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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