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免費試讀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殺到了學校宿舍。
許嬌畢竟是個不小的網紅,打聽到她的宿舍號還是很容易的。
更別說這兩天的節(jié)奏這么大,我也算半個紅人了。
殺到許嬌床邊的時候她還在睡覺,我一把抓起她的頭發(fā)就把她往地上拖。
「我給你臉了是吧?趁我不在也敢動我的東西?!?br>她的室友也被我的模樣嚇壞,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許嬌殺豬般的嚎叫在清晨的宿舍中響起,我狠狠一掌摑在她的臉上。
「閉嘴!」
語罷,我拖著她一路來到我的宿舍。
宿舍還是一地狼藉,剪壞的衣服,被她破壞的化妝品灑落一地。
這么大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但鬧得太大,大家都躲在門口不敢進來。
許是見人多了,許嬌的膽子大了起來。
「怎么啦?我這是替天行道!」
我雙手環(huán)胸冷笑道:「你替的哪門子天?行的哪門子道?」
「你知道這些東西多少錢嗎?」
她整理好被我抓亂的頭發(fā):「錢?錢是你的嗎?」
「一個賣身的?還好意思跟我提錢?!?br>正僵持著,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跑到我面前。
我的男朋友,劉天澤。
只見他手中還提著包子和豆?jié){,看起來是來送早餐的。
可我分明沒告訴他我住在哪間。
更別說這是女生宿舍,他是怎么上來的?
還沒想明白,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驚掉我的下巴。
7
只見劉天澤一把將許嬌護在身后,瞪著我大聲吼道:「你怎么能這么欺負嬌嬌?」
我覺得我耳朵好像壞掉了,否則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
劉天澤的聲音繼續(xù)在我耳邊響起:「我還一直以為你真的是什么大小姐,沒想到居然是個小三!」
「你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欺負嬌嬌?」
我趕緊抬手阻止了繼續(xù)輸出:「什么?嬌嬌?」
他眼神閃過一絲猶豫,卻還是大聲開口:「沒錯!嬌嬌是我高中同學,家里出了變故轉學我們才失去了聯(lián)系。」
「要不是嬌嬌,我都不知道你是這么惡心的人!」
我和劉天澤是在全市物理競賽上認識的。
不得不說,劉天澤長得十分好看,競賽又是冠軍。
所以當他站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問我能不能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點了點頭。
我和他都是通過物理競賽保送進的這所大學。
當時我還有些小竊喜,以為即將開啟一段甜甜的校園戀愛。
如今看來,我真是瞎得徹底。
這時,宿管大媽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誒誒誒!那個小伙子!你怎么能進女生宿舍呢!快走快走!」
宿管大媽一把拉住他的手:「快走!」
劉天澤走的時候還回頭沖著我大吼:「你別欺負嬌嬌!」
我冷哼一聲,看著面前的許嬌:「不是討厭小三嗎?媽媽不是因為小三自殺的嗎?」
「怎么?自己當小三啦?」
許嬌不甘示弱:「我和阿澤是真心相愛,我們當同學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br>「再說了,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
她的話讓周圍的同學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我不禁為她鼓起了掌:「厲害厲害,雙標這一招真是被你玩明白了?!?br>「合著在別人身上是小三,在你身上就是真愛是吧?」
她正想反駁,我的電話鈴聲適時響起。
我接起電話,一個溫柔的女聲傳進我的耳朵。
「紀柔柔小姐您好,我這邊是勞斯萊斯4S店,您的定損結果已經出來了。」
聽到這話,我唇角微揚,看向對面的許嬌。
隨即我手指輕點,打開了免提。
8
「擋風玻璃,右前側大燈更換,右后視鏡更換,部分漆面修補。」
「修理費用一共是一百二十一萬,詳細清單我已經發(fā)到您郵箱了,麻煩紀小姐注意查收。」
在聽到這個數字后,許嬌的臉色倏地一下就白了。
我視線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還有這些衣服包包化妝品,這些包都是馬家定制款,修車費加這些被你損壞的東西,要你三百萬不過分吧?!?br>她的身子開始控制不住發(fā)顫,我輕笑著。
「你該慶幸我不在學校長住,所以沒帶多少東西過來?!?br>「否則放在你面前的,可就不止三百萬了?!?br>她嘴唇微張,咬著牙一個一個字往外吐:「你這是敲詐。」
我雙手一攤:「敲詐?車是我逼你砸的?包是我是我逼你剪的?」
她還在嘴硬:「誰知道你這些包是不是真的?你張口就要三百萬,不是敲詐是什么?」
我撥通報警電話,眉毛微挑。
「那就問問警察叔叔,我是不是敲詐?!?br>剛走到宿舍樓下,劉天澤又撲上前來,看來是一直等在這兒。
「紀柔柔你別太過分!有什么事沖我來!」
我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你是誰???冤有頭債有主,我沖你來個什么勁?」
他看向雙眼通紅的許嬌,眼中滿是心疼。
隨后,他拉起許嬌的手輕聲安慰:「沒事的嬌嬌,不過是個臭小三,你別怕,我會保護你?!?br>這一場故作深情的大戲差點給我看吐了。
他似是沒看到我臉上的嘲諷,一臉堅定地看向我:「說吧,你那些東西多少錢,我給你?!?br>我忽然想起,雖然劉天澤家境一般,但他競賽冠軍有一筆不少的獎金。
但跟三百萬比起來,簡直杯水車薪。
我被他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逗笑,沖著他伸出三個手指。
他表情有些為難,卻還是咬著牙開口:「三十萬而已!你等著,我想辦法給你?!?br>我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你誤會了,再加一個零?!?br>他雙眼猛然瞪大,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三百萬?紀柔柔你瘋了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懶得再聽狗叫:「沒錢就別裝逼,我都替你尷尬?!?br>這時,許嬌可憐兮兮地拉住了劉天澤的衣角,雙眼期待地看著他。
劉天澤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好像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畢竟大話都吹出去了。
正僵持著,就看見身穿警服的警察遠遠而來。
我看向面前的許嬌:「走吧?」
隨即,我眼神轉向她身邊的劉天澤:「要不,你也一起去?」
看到警察來,劉天澤似是松了一口氣,隨即硬氣道:「嬌嬌你先去!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你別怕?!?br>我丟下他們走向警察,再看,我怕我晚上做噩夢。
這次證據確鑿。
許嬌,你給我死!
9
大學開學第一天,我和許嬌再次警察局一日游。
這次,定損清單和被她損壞的東西都在,她砸車和闖進我宿舍的視頻也在。
許嬌辯無可辯。
我拒絕接受調解,要么賠錢,要么許嬌吃牢飯。
沒有第三個選擇。
我昨晚連夜讓爸爸的秘書幫我查了許嬌。
許嬌做網紅這一年來靠直播賺了不少,但三百萬還是有些吃力的。
可我也不是善人,沒找她要車的折舊費都算我饒她一條狗命了。
警方很快聯(lián)系了雙方的家人。
想想我那個女兒奴老爹,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得,還是沒瞞住我家老紀。
沒想到許嬌的親爸和后媽先到了。
估計是路上已經知道了事情原委,一進門許爸就狠狠一巴掌揮在許嬌臉上。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許嬌已經跌倒在地。
警察趕緊起身攔住許爸:「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動手的地方!」
而許爸好像聽不見警察的話,只自顧自指著許嬌破口大罵:「賠錢貨!你怎么沒跟你媽一起去死!三百萬!那可是三百萬??!」
「你跟你媽一樣,都是賤女人,都是賠錢貨!你別指望我管你!」
我家老紀是個妥妥的女兒奴。
所以面前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這真是親爹能對自己女兒說出來的話嗎?
許嬌還保持著跌倒在地的姿勢,看向她爸的眼神全是怨恨:「我沒讓你管我!」
「我不該死!你和你身邊這個賤人才該死!」
隨即,她怨恨的目光看向我:「你也是!你這種小三!就該永世不得超生!」
「三百萬,靠跟男人睡覺騙來的三百萬,你有什么臉跟我要?」
我真是驚嘆于許嬌的腦回路。
這種時候,她還能扯到我身上。
正想著,老紀暴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誰說我女兒是小三!」
我循著聲音望去,只見老紀滿臉怒氣,張叔叔亦步亦趨跟在身后,似乎是想平息他的怒火。
我趕緊上前給老紀順氣,畢竟老紀血壓高,可別氣過去了。
老紀完全不看我,只大步走到眾人面前。
老紀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說話中氣十足。
「我今天倒要看看!我紀峰的女兒,要跟什么男人睡覺!」
10
紀氏集團作為本地最大的上市集團,哪怕在場的人沒見過老紀。
也肯定聽過老紀的名字。
在「紀峰」這個名字脫口的一瞬間,面前三人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許嬌更是趴在地上渾身發(fā)抖,我都怕她下一秒暈倒在這兒。
她嘴唇囁喏,開口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不是小三嗎?」
我蹲在她身前:「我一直在說我不是小三,你信過嗎?」
「在你眼里,女生有錢就一定是來路不明的?!?br>「怎么?你自己不是女的?」
她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地上,似是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隨即,她猛地起身撲向她后媽:「賤女人!你去死!都是你!是你毀了我!」
她爸和旁邊的警察趕緊拉開了糾纏的兩人。
霎時間,場面混亂成一片。
我懶得再看這副狗咬狗的場景,只冷冷看向許嬌。
「卡號我會發(fā)給你。」
「三天內,三百萬,否則你等著收傳票?!?br>「紀氏集團的法務部可是很強的哦。」
語罷,我沒在看她,挽著老紀的手離開了警局。
一上車,老紀就面色鐵青地看著我:「為什么不跟我說。」
我趕緊哄道:「殺雞焉用牛刀,老紀這么厲害,小紀怎么敢丟了老紀的臉,這么點小事,我自己能處理?!?br>老紀冷哼一聲:「你自己看看手機吧?!?br>我望著老紀的臉色。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11
我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解鎖,就看見頁面上大大的推送新聞。
「囂張小三校內暴打同學?!?br>我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這不是在說我吧?」
老紀冷哼一聲,沒再理我。
我點開那條新聞,只見相關推送視頻下全是我。
今天我在宿舍的聲勢不小,圍觀的人紛紛拍下了視頻。
這件事本就熱度極高,誰都想蹭一下。
短短半天,我在宿舍內沖著許嬌大打出手的視頻就傳遍了全網。
大家還不知道警察局內發(fā)生的事,所以此刻正在網上蹦跶得歡。
首當其沖的便是我那個前男友劉天澤。
只見相關熱搜下他的視頻掛在第一個,封面幾個大大的紅字。
「許嬌男友公開聲明?!?br>打開視頻,他聲淚俱下地控訴了我今日的所作所為。
我差點笑出聲,拿不出三百萬,這就是他為許嬌想的辦法嗎?
評論區(qū)的網友們也高舉著手里的正義大旗。
「這年頭小三都這么囂張嗎?敢公然動手!」
「建議嚴查!到底是誰給她這么大的底氣,坐等后續(xù),感覺有大瓜?!?br>「嬌嬌還在警局嗎?兄弟們沖啊,決不能讓嬌嬌受委屈!」
......
翻看完手機里的東西,我心虛地看向旁邊的老紀。
他面色微沉,似乎還在生氣:「現(xiàn)在還要自己處理嗎?」
我挽住老紀的手臂撒嬌:「有爹不用王八蛋!」
「再說了,咱們老紀多厲害啊,說一句比我說十句還有用?!?br>「小紀還是年輕,怎么敢跟老紀比?!?br>老紀似是被我的馬屁拍得很舒服,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他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撥通了一個電話。
「聯(lián)系公關部,處理一下網上的事?!?br>12
當晚,網站上大多數的視頻都下架了。
紀氏集團的官微和視頻賬號同時發(fā)表聲明。
同時丟出了一大堆起訴文件,表示會依法追責在網上跟風造謠的所有營銷號。
一時間,涉及此事的營銷號紛紛發(fā)布道歉視頻。
網絡上的評價也再次上演兩極反轉。
「我早就想說了,大家對一個小姑娘哪來這么大的惡意?」
「紀總還缺女兒嗎?下雨會自己往家跑那種。」
「樓上你往后稍稍,我比你聰明,我會玩智能手機?!?br>......
我邊翻著手機邊感嘆:「還是拼爹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短信提醒。
三百萬到賬。
看著這條短信,我輕輕勾起唇角。
對我來說,三百萬不過是幾個包。
但對于許嬌來說,這一年白干。
而且這件事情以后,她的賬號被全平臺封禁,以后也不可能再走網紅的路子。
越想越開心,我點開老紀的頭像框,諂媚地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
「今天也是愛老紀的一天。」
老紀似乎還在傲嬌,回應非常冷淡。
「滾。」
今天是開學第二天,但卻是我第一天正式上課。
誰知剛到校門口,幺蛾子又來了。
13
許嬌等在教學樓前。
一見我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柔柔,你放過我吧,我的錢都給你了?!?br>「你能不能跟你爸說說,不要封我的號,不然我以后怎么辦?」
「我媽死了,我爸也跟我斷絕了關系,你不能這么逼我?!?br>我趕緊往后退了兩步,生怕她粘上我:「首先,別叫我柔柔,咱們不熟。」
「其次,別來道德綁架我,你的不幸跟我半毛錢沒有?!?br>「最后,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今天你欺負的是我,我有能力反擊,但如果是別人呢?」
語罷,我沒有再看她一眼,跨步走進了教室。
開玩笑,昨天就沒來上課了,今天再遲到,我這學還上不上了。
整整一節(jié)課,大家的眼神都時不時落在我身上。
直到臨近下課,大家的目光紛紛看向教室門口。
我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就看見林天澤抱著一束花站在教室門口。
望著他那張臉,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再次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當初怎么就覺得他好看呢?
下課鈴聲響起,我正想偷偷溜走,誰知林天澤竟直接沖進教室,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把花遞給我:「柔柔,你原諒我吧,我是被她騙的?!?br>周圍的同學佯裝收拾東西,竟沒有一個人走。
我心中失笑,這些人也怪可愛的,就帶了一本書來上課,不知道收個什么勁。
我收回思緒,抬頭看向面前的人:「被她騙?不是你們情深義重的時候了?」
「你是三歲小孩啊?她說什么你信什么。」
「你直說你就是看上了她是網紅,想抱她大腿,我都敬你是條漢子?!?br>他裝作沒聽懂我話中的嘲諷,拼命把花往我手里塞:「我真的知道錯了,柔柔,你再給我一次機會?!?br>「而且咱們從來沒有說過分手,你現(xiàn)在還是我女朋友,我們只是吵架了。」
我一把把花打落在地,拎著包站起身:「哦,那我現(xiàn)在說,我們分手了,趕緊給老娘爬遠一點?!?br>他還想攔我,我回身狠狠一掌揮在他臉上。
「什么狗也敢在我面前叫!趕緊滾!」
14
接下來的日子,劉天澤每天都跟在我身后。
食堂打飯能遇見他,上下課能遇見他,回宿舍的路上也能遇見他。
雖然也沒有給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就是膈應。
我看見他就惡心,他再多出現(xiàn)在食堂幾次,我都怕我把餐盤扣在他頭上。
直到這天體育課,他再次拿著一瓶水等在操場邊。
我忍無可忍走到他面前:「這學你能上就上,不能上就趕緊滾!」
聽見我的話,他沉默了一瞬,甚至不敢抬頭看我的眼睛。
我再懶得看他一眼:「你家條件不好吧?好不容易進了大學,你就要這么荒廢你的人生嗎?」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你再在我面前晃,那就是不想上學,我不介意幫幫你?!?br>「劉天澤,你別讓我太惡心。」
15
耳邊終于清凈了,我也開始專心享受我的大學生活。
再次聽到許嬌的消息是在半個月后,學校公告欄張貼了新的公告。
同學們都圍在公告欄前。
「你們聽說了嗎?劉天澤記大過,許嬌開除。」
「聽說是因為許嬌一直沒來上課,又因為那件事,學校肯定容不下她。」
「劉天澤嘛,反正以后獎學金和保研之類的肯定輪不上他?!?br>......
議論聲不絕于耳。
而我絲毫不關心,一心只想飛奔食堂。
今天周一,食堂有我最喜歡的糖醋小排。
誰知還沒走出兩步,許嬌猛地從花臺后竄出,手握匕首站在我面前。
她雙眼瞪得通紅,眼神陰毒得似要淬出血來。
「紀柔柔,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
「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你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要搶我的?」
「我什么都沒了,錢沒了,男朋友沒了,現(xiàn)在學業(yè)也沒了!」
「你不讓我活,那我們一起死!」
她出口的話句句狠毒,身子卻微微發(fā)顫,握住匕首的手因為過于用力而微微發(fā)白。
話音剛落,她猛地向我撲來,匕首正對著我的心臟。
我狠狠一腳踹向她,匕首瞬間脫手,她也狼狽撲倒在地。
我早說了,老紀從小送我去練跆拳道,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慢慢走向她:「我從沒有不讓你活,是你自己,不讓自己活?!?br>「許嬌,這次,誰都救不了你?!?br>正說著,就看見學校保安遠遠奔跑而來。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老紀的電話:「老紀,我要警察局三進宮了。」
掛斷電話,我看著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許嬌。
「你知道嗎?今天食堂有糖醋小排,你可真是天降災星?!?br>這次許嬌當眾故意傷人,雖然沒有造成嚴重后果,但也足夠她喜提一副銀手鐲了。
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她帶著手銬,面帶譏諷看著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過是投了個好胎?!?br>「如果我們倆處境交換,你過得還不如我,你信嗎?」
老紀正想反駁,我抬手攔住了他。
我直面許嬌:「我不信,我不會讓自己落得今天的下場?!?br>這句話說完,我嘴角勾起一抹笑:「而且,我就是投了個好胎啊,怎么辦?」
語罷,我再沒給她一個眼神,挽著老紀離開了。
1「尾聲」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人,他們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他們把自己人生的失敗歸結于自己命不好。
可我不一樣,我命好。
嘻嘻。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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