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公,我怕

白太太被殷琉璃氣的臉色發(fā)青。 不過她是豪門貴太太,怎么著也不能跟殷琉璃這種女人一般見識。 所以很快帶著白承勛去監(jiān)護室看女兒。 白云珠還躺在監(jiān)護室里,只能隔著一層玻璃看。 雖然手術很成功,不過到底換腎。還需要再觀察,確保萬無一失。 "云珠太可憐了,都瘦了。"白太太擦著眼淚說。 殷琉璃朝里面看了一眼,哼笑說:"我妹妹才可憐,都死了。" "你能不能閉嘴,不要在這里說這種喪氣話。"白太太不高興地呵斥。 殷琉璃想懟回去,被白云揚阻攔。 "鄭家的人來了。"白云揚說。 "這次也多虧了鄭懷仁。"白太太又對白承勛道。 白承勛說:"喪女之痛感同身受,我去見見他。" "父親,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白云揚道。 白承勛看向他,很快點頭:"也好,免得他太悲痛我看了不忍。" "云揚,之前答應鄭家的事情,我們不能食言。"白太太一聽白云揚過去,又急忙提醒他。 白云揚輕笑說:"母親放心,我知道。" 白太太這才松了口氣。 殷琉璃跟白云揚一起過去。 在過去的路上殷琉璃冷哼說:"你媽可真是無語,明明是我簽了字救了她女兒。她不感謝我,一會感謝你一會感謝鄭懷仁,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她第一次被人威脅。而且,還搭上了自己的兒子。"白云揚說。 "可是我怎么沒有感覺到你為你母親難過,反倒還有些幸災樂禍。"殷琉璃歪著頭看向他,似笑非笑地問。 "你想多了,"白云揚淡淡地說:"她一直是個好母親,我也是個好兒子,更是個好哥哥。" "切,"殷琉璃撇嘴。 "大少爺。"鄭懷仁一看到白云揚,立刻迎上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殷琉璃看了一眼鄭懷仁,又看向付玉敏。 付玉敏臉上的粉底都有一尺厚,不過那么厚的粉底,都沒能遮住她被鄭懷仁打青的臉頰。 可見,之前的戰(zhàn)況一定很激烈。 只是居然還愿意帶她出門,殷琉璃不爽地說:"看來鄭先生對太太是真愛,頭頂上被種了一片青青大草原也無所謂。" "殷琉璃,你少挑撥離間。"付玉敏氣的嚷。 殷琉璃聳肩,順勢往白云揚懷里一靠,撒嬌說:"老公,她兇我,我好怕。" 白云揚耳根微紅,只能尷尬地拍拍她的肩道:"我在。" "你給我閉嘴,對白少奶奶客氣些。"鄭懷仁一看這個架勢,立刻沖付玉敏呵斥。 付玉敏被罵的低下頭。 鄭懷仁訓斥完付玉敏,又看向靠在白云揚懷里的殷琉璃,心里萬分后悔。 這個殷琉璃長得和鄭云歌一模一樣,早知道白云揚喜歡這款,他早就把鄭云歌送到白云揚床上。 何必搭上鄭云歌一條性命,為白云珠捐腎。 只是再后悔也沒用了,白白便宜了殷琉璃。 "大少爺,我今天過來是想帶回云歌的遺體回去安葬。另外,白太太之前答應過我,給我公司的投資……。" "投資的事情我不會忘記,不過鄭云歌的遺體你不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