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云嬌雁祁修的穿越重生《毒妃休夫后強(qiáng)嫁病嬌邪王》,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冬深”所著,主要講述的是:云小憐根本不敢吭聲,只得同意云嬌雁見時機(jī)成熟,便吩咐道:“周太醫(yī),筆墨伺候”周太醫(yī)兩眼一瞪,極不情愿,她算什么東西?也配使喚他?可祁淵一個眼神,周太醫(yī)便慫了,只得乖乖拿出筆墨伺候在一旁很快,云嬌雁寫了一個毒方遞過去:“馬上按這個毒方抓藥”周太醫(yī)不敢耽擱,趕忙去辦在等待熬藥期間,云嬌雁冷笑著看向祁淵:“王爺,等藥的空隙,您該為我做主了吧?”祁淵不是個愛跟人談條件的,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幫幫...

毒妃休夫后強(qiáng)嫁病嬌邪王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一抹狐疑從他眸底劃過后,陰冷隨之浮在他臉上。

他收斂起笑容冷靜打量她一番,警告道:“記住,這是你第一次挑釁本王,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本王不會再念舊情寬容你?!?br>
說罷,祁淵輕輕抬起右手二指,冷風(fēng)立刻為他穿靴,推著他離開。

云嬌雁盯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細(xì)細(xì)思索他的話,但最終也沒想明白。

這所謂的舊情,是哪里來的舊情?

記憶中,原主與祁淵沒有任何交集,除非是祁修被原主抱著大腿糾纏之時,或者原主被祁修折磨得快死時,祁淵才會出現(xiàn)相救或者看熱鬧。

不過她也不再多想,現(xiàn)在好容易唱完大戲,她得準(zhǔn)備第二出大戲了。

等她唱完第二出大戲,她便徹底在府內(nèi)站穩(wěn)腳跟了!

云嬌雁想著第二出大戲的內(nèi)容,嘴角揚(yáng)起勢在必得的弧度,眸底寒光凜冽。

敢取她的心頭血,敢殺她,那她不十倍相報,就不叫睚眥必報的狐貍!

云嬌雁收起煩躁的情緒后,扭頭就瞧見了擱在石桌上的那碗剩下的心頭血,當(dāng)即冷笑。

又掃向孤零零站在院子里,低著頭,害怕得瑟瑟發(fā)抖的紅杏。

“過來。”云嬌雁語氣威嚴(yán),拿出了主子該有的氣勢。

紅杏聞言,直接嚇哭,一下跪在云嬌雁面前,不斷磕頭求饒:“求世子妃饒命!奴婢從前都是被二小姐和世子逼的,日后奴婢一定為世子妃馬首是瞻!”

“是嗎?那就喝下這碗心頭血,證明你的忠心。”

說著,云嬌雁冷著臉將那碗心頭血遞給她。

紅杏瞳孔都在顫抖,她害怕地問:“世子妃,這血……喝了,我會不會和二小姐一樣……”

她剛才可是親眼所見祁修和云小憐犯病吐血。

她只是個卑賤奴婢,犯病吐血毒發(fā),根本不會有人救她!

“會,云小憐喝了我的毒血,自然她的血也有毒。但只要你忠心于我,我自然保你不死。我身邊還缺個苦力呢,你死了我還得重新找個人,多麻煩?!?br>
云嬌雁清冷道,慵懶的眸底全是不屑和威壓。

壓得紅杏根本抬不起頭來,眼淚一直掉。

但云嬌雁將心頭血往她嘴角一湊,她便知難逃一劫。

最后,只得硬著頭皮咕嚕嚕,將腥臭的心頭血喝下。

喝完,這才大哭起來:“嗚嗚嗚……我要死了……嗚嗚嗚……娘……我對不起你!”

云嬌雁白了她一眼,一巴掌呼過去:“別哭了!這毒血的藥效哪里比得上我的血藥效強(qiáng)?你犯病還得等到明日,別在這哭喪!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

雖說她已經(jīng)收服了紅杏,但不代表她要給紅杏好臉色。

紅杏從前便是一把捅向她心口的毒刀,她不殺紅杏已經(jīng)是天大的仁慈。

“世子妃請問……”紅杏隱忍不哭,也不敢再惹怒這忽然變成活閻王的云嬌雁,免得自己真的無藥可救。

“你是世子府的家生子對嗎?”云嬌雁掀著冷眸問。

“是,我家三代都在府上做事?!奔t杏不明白她為何要這么問。

“那你肯定知道這一家子復(fù)雜關(guān)系,給我好好說說,太妃和祁修,以及九皇叔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太妃看起來忌憚九皇叔,而九皇叔又這般對待太妃?”云嬌雁想要投靠祁淵,自然對祁淵背后的故事感興趣。

當(dāng)然,她本來就很喜歡吃瓜,尤其是這種家庭倫理大戲,她最喜歡看了。

穿到古代沒狗血電視劇看,此刻她就是瓜田里的猹,只能自己找瓜吃了。

紅杏聞言,立刻從頭到尾給她簡述了一遍世子府和王府的人際關(guān)系。

原來,祁淵乃太上皇最小的兒子,母妃冷妃原是個宮女。

因貌美,被當(dāng)年七十歲的太上皇寵幸,老來得子從而誕下祁淵。

如今的太妃趙氏,趙茹,原本是宮里的粗使宮女,也是冷妃的好姐妹。

所以才被冷妃提拔到身邊伺候,但后來太上皇見太妃趙茹也有幾分姿色,便也臨幸了這兩個女人。

之后,趙茹也很快有孕。

只是,等趙茹誕下皇子后,冷妃忽然離世。

趙茹便成了祁淵的養(yǎng)母,可趙茹有個親兒子寧王,又豈會真心待祁淵?

祁淵和趙茹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直到寧王十五歲那年忽然離世,兩人的關(guān)系幾乎決裂。

只是,年僅十六歲的祁淵已經(jīng)是九州第一戰(zhàn)神,身居高位,又被已經(jīng)即位的圣上親封為攝政王。

因此,趙茹敬畏權(quán)勢沒有和祁淵鬧翻臉。

所幸寧王年少風(fēng)流,年僅十五歲,便已經(jīng)誕下好幾個兒女。

祁修,便是寧王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

因此趙茹對祁修是疼愛至極,極盡寵溺,更是看護(hù)得緊。

如今祁修已經(jīng)十八,仍舊每月都要抽一夜和祖母趙茹睡一個被窩呢!

聽到這,云嬌雁簡直要笑死!

很快她強(qiáng)忍笑意,心頭也在思量這些關(guān)系。

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祁淵缺母愛,趙茹又薄待他,他自然難免眼紅趙茹對祁修的溺愛。

人嘛,總有報復(fù)心理。

趙茹這么多年來,吸血祁淵,放縱祁修。

以祁淵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而言,自然也會心生報復(fù)。

所以,祁修從來就備受打壓,敢怒不敢言。

因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祁淵跟太妃之所以沒鬧翻,是存在養(yǎng)母養(yǎng)子的關(guān)系。

祁淵是攝政王,如今功高震主,又被皇帝猜忌。

倘若他有錯處,皇帝第一個制裁他。

但皇帝也不會蠢到無法一擊致命就出手,趙茹和祁修這兩個廢物,還不配皇帝出手。

思及此,云嬌雁已經(jīng)能代入體會到祁淵的難處了。

這位看起來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矜貴攝政王,也和她一樣,四面楚歌,八面埋伏,十方臨敵。

她頓時更有信心傍上祁淵這棵大樹了,甚至,還生出一絲期待來。

倘若她幫祁淵解決了大麻煩,再瘦下來,祁淵會不會喜歡上她?

如今她穿成爹不疼,娘早逝,婆家虐待,身后無人的云嬌雁,生存注定艱難。

她才十八,人生還很長,她總要找一棵參天大樹才好乘涼。

“既如此,不如先替大樹抓抓蟲子,也免得叫壞蟲咬爛了根!”云嬌雁眼底生出瑩瑩之火。

看來她的第二場大戲也必定是驚艷全場啊!

紅杏不知為何云嬌雁突然激動,她只能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

云嬌雁高興地哼著歌回屋休息了,她得養(yǎng)精蓄銳,才能唱好這出大戲!

只是,不等她美美睡上一覺,半夜之間,王府便已經(jīng)風(fēng)云大變!

“不好了——攝政王他——薨了!”一聲凄厲的喊聲,劃破夜空!

云嬌雁半夢半醒之間,被紅杏猛地?fù)u醒,紅杏的話,頓時一股腦涌入她耳中!

“什么!”云嬌雁幾乎是一瞬間彈起來,渾身毛骨悚然:“九皇叔在哪!”

他定然是犯病了!可她沒想到來的那么突然!

“太妃已經(jīng)將他封棺,定死,準(zhǔn)備連夜出殯了!現(xiàn)在王府就差你了!世子妃,咱們怎么辦?”紅杏急得大哭!

攝政王倒下了,云嬌雁必死無疑,她也必死無疑!

云嬌雁聞言,整個人心血猛地上涌,差點(diǎn)氣昏過去!

“這群畜生,竟敢封棺!我云嬌雁要保的人,閻王也不許動!”云嬌雁狠厲的雙眸閃著光。

猛地躥起來,迅速穿衣納鞋,再取下原主從前準(zhǔn)備自盡的匕首伴身。

眼神死死的盯著紅杏:“不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跟我去開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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