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蕭炎冷冷道:“這邀請函本來就是我看在心悠的面子上,才順便分給你們幾張罷了。”

楚天闊已經(jīng)忍不住了:“蕭炎你敢不敢要點(diǎn)臉,還說這邀請函是你給的?這明明是日山打電話要來的,跟你有個(gè)毛關(guān)系!”

張日山也很憤怒道:“你算個(gè)錘子,也敢和我搶功?”

“蕭炎,你在胡說什么?”楚心悠也俏臉?biāo)查g漲紅,一把把蕭炎拽到身后,他還嫌自己的臉丟的不夠多嗎?

楚老爺子黑著臉道:“建國,你看看你這個(gè)廢物女婿,真是朽木不可雕,今日小山來,我本想讓你們一家四口長長見識,誰知道你們是爛泥扶不上墻!”

“趕緊帶蕭炎滾蛋,楚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楚家別墅外。

楚心悠憋著的氣,終于爆發(fā)了:“蕭炎,你剛才都在胡說什么?邀請函怎么可能是你給的,你這不是故意給他們機(jī)會諷刺咱們嗎!”

蕭炎一見楚心悠生氣,也是慌了神:“心悠,別氣了,你是真想去嗎?”

蕭炎笨拙的去哄楚心悠,覺得自己太無辜了,他說的就是實(shí)話??!

那些邀請函本來就是他讓夏敬給楚家的,關(guān)張日山什么事。

楚心悠氣的直抹眼淚:“我去不去都無所謂,但爸媽他們肯定想去啊,這些小輩都分到邀請函了,他們卻啥都沒有,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蕭炎拍拍胸膛:“你放心,不就是個(gè)邀請函嗎?包在我身上!”

楚心悠見他還是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更是哭笑不得:“你這樣讓我怎么相信你嘛!”

蕭炎認(rèn)真道:“心悠,我說要做到就能做到,你就相信我這回,我真的認(rèn)識神將!”

連自己認(rèn)識神將,他們都不肯相信,這要是知道他就是神將,還不得嚇抽過去?

楚心悠想起趙大海道歉的事,遲疑了好一陣,終究還是一咬牙:“好,我也豁出去了,這臉我不要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他們所有人,我的丈夫也能拿到神將盛典的邀請函!”

蕭炎點(diǎn)點(diǎn)頭:“成,你去和爸媽說吧,我去打個(gè)電話。”

電話那邊很快就被接通,蕭炎說道:“夏老頭,五天后的就職盛典我會去參加?!?/p>

夏敬一懵,隨后樂道:“真的?神將這可真是太好了......”

蕭炎又像是想起什么,說道:“我要參加,但有幾個(gè)人不許參加......”

回到楚家。

楚心悠已經(jīng)把這個(gè)消息告訴了她爸媽,而這消息也很快傳到楚家。

楚家眾人聽了這話,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蕭炎能弄到神將就職盛典的邀請函?這不是扯淡嗎?”

“我看他就是在裝逼,也就你們會信他的鬼話!”

“難道是楚心悠花錢買的?”

張日山搖搖頭:“不可能!這邀請函是不對外售賣的,他們就算再有錢,沒有關(guān)系也拿不到一張!”

聽了這話,楚家眾人就放心了。

楚老爺子大笑道:“好好,小山啊,你可真是咱們楚家的功臣,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楚天闊也在一旁討巧道:“爺爺,咱們還是商量給神將準(zhǔn)備什么禮物吧,神將是三省總司,又和照山河集團(tuán)的周總關(guān)系密切,咱們要是能討得神將歡心,那照山河集團(tuán)的資源,不是想啥來啥?”

楚天闊這話勾起了老爺子的注意,是啊,趙大海的危機(jī)雖然解除了,但他們和照山河的合同還沒簽。

有了這次和神將接觸的機(jī)會,他們一定要抓??!

“還是天闊你心細(xì),來來來,咱們商量一下禮物的事宜......”

楚家別墅熱鬧的不行,而楚心悠家四個(gè)人坐在老舊的房子里沉默不語。

雖然蕭炎說能搞到邀請函,但吳春燕還是不相信,他可以拿到神將盛典的邀請函。

吳春燕看了蕭炎一眼,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怎么別人家的女婿,都是人中龍鳳,她的女婿就是個(gè)滿嘴跑火車的裝逼怪?

要是蕭炎能為自己一家爭光多好?

可是蕭炎偏偏就是個(gè)連生存都成問題的廢物!

蕭炎寬慰道:“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真的認(rèn)識神將,你們只要準(zhǔn)備好三天后,去參加宴會就好了?!?/p>

吳春燕不耐的瞪他一眼:“你認(rèn)識個(gè)屁,你知不知道神將是怎樣的大人物?人家會稀罕認(rèn)識你個(gè)廢物!”

蕭炎無奈道:“媽,萬一我們就認(rèn)識呢?”

吳春燕譏諷道:“你認(rèn)識啥?。∧阋詾槟闶巧駥?,想認(rèn)識誰就認(rèn)識誰?屁用沒有,還在這大言不慚!”

楚心悠見母親一直在針對蕭炎,也是嘆了口氣:“媽,蕭炎他也是想為我找回面子,而且我......相信他?!?/p>

雖然她最后這一句話說的很沒底氣,但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蕭炎一聽,心中一軟,看來在心悠心中,自己還是有一些信任度的。

想到這里,他不自覺笑了笑。

岳母見蕭炎還有心笑,更是氣的一摔筷子,轉(zhuǎn)身就走:“行行行,你就信這個(gè)神經(jīng)病吧!”

蕭炎看著眼前這一幕苦笑,自己這個(gè)刻薄的岳母,怕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就是西北神將吧?

聽到‘神經(jīng)病’三個(gè)字的楚心悠,突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有些害怕道:“蕭炎,你......你真的有狂躁癥嗎?”

想起在楚家,蕭炎逼著楚天闊叫奶奶那一幕,她就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噗——”蕭炎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噴出去。

他哭笑不得地說道:“當(dāng)然沒有了?!?/p>

蕭炎從懷中掏出那個(gè)小綠本,塞到楚心悠手中:“不信你自己看,地?cái)偵腺I的五塊錢一本,十塊錢三本?!?/p>

楚心悠打開一看,果然里面啥也沒有。

她這才長出口氣,萬一自己等了五年的男人真是個(gè)狂躁癥,她真是哭的心都有。

倒不是怕他會傷害自己,主要是怕給花花壞的影響。

畢竟這段時(shí)間,花花粘著蕭炎可比粘著自己甚多了。

有時(shí)候,楚心悠真的感嘆血緣的神奇,蕭炎才回來不過幾天,花花就成了他的小尾巴。

每天都要和爸爸一起吃,一起睡,楚心悠甚至覺得自己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媽,還不如蕭炎那幾天的爸。

果然,才到午睡的時(shí)間,花花就拖著蕭炎新給她買的小兔子玩偶,來找爸爸。

“爸爸,爸爸,花花要睡午覺了。”

蕭炎像是聽了軍令,連忙寵溺起身:“好好好,爸爸這就陪花花睡午覺,花花今天想聽什么故事?小兔子大灰狼,還是睡美人灰姑娘?”

如果西北的戰(zhàn)士,看見這樣的蕭炎鐵定嚇傻。

他們的鐵血戰(zhàn)王,不敗神將竟然會露出這么寵溺的表情?這妥妥的女兒奴吧!

花花卻不樂意的癟癟嘴:“今天不想聽故事,花花想讓爸爸媽媽陪花花一起睡。”

她眨巴著閃亮的異瞳,看向楚心悠:“媽媽,你和爸爸為什么從來都不一起睡啊?”

楚心悠臉蛋騰的漲紅,有些惱羞成怒道:“誰告訴你爸爸媽媽就要一起睡的?”

花花振振有詞道:“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

楚心悠氣道:“你這孩子看的都是什么電視?罰你兩天不許看電視。”

嗚——

花花聞言一下子就扁扁嘴,委屈巴巴的。

......

時(shí)間過的飛快,兩天過去。

蕭炎依舊沒什么動作,甚至連個(gè)電話都沒打,更不要說去拿什么邀請函了。

吳春燕也是著急不已,她知道蕭炎不靠譜,卻沒想到蕭炎能這么不靠譜。

眼看著神將就職三省總司的盛典就要開始,蕭炎這小子連個(gè)屁都不放,是想自己全家都跟著丟臉嗎?

就在吳春燕要開口叫罵時(shí),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一人,連忙撥通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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