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遭遇綁架


余生住進了夏家,他先前的那一躬,是尊重,也是婉拒。

從而他得到了夏津的認可,所以他能住進了夏家,對外的名義上,他是夏家的義子。

當晚夏津便安排了家宴,讓在學校的女兒回家吃飯,一家三個人,算上余生。

三人此時就這樣坐在一張飯桌上,夏津在主位,身后是老管家,左右兩手的位置便是余生和那夏家的女兒,夏津介紹她叫夏荷花,比余生大一歲。

三個人的晚飯并不熱鬧,相反話都很少,夏津與余生都在認真的吃著飯,只有那夏荷花,放著筷子單手托著下巴,一會兒盯著余生看,一會兒盯著夏津看。

隨后夏津說了句公司有事,便離了席,老管家也隨著夏津離開了。

于是便留下余生與夏荷花。

夏荷花見夏津走了,盯著余生的眼神,立馬變得有些玩味起來。

余生有點受不了夏荷花的目光,他本性還是一個很靦腆的男孩,雖然心里壓著二十歲會死的重擔使他在某些方面更成熟,但社交來說,他基本為零。

夏荷花依舊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卻拿起勺子輕輕的敲打著碗檐,帶著考量的語氣問道:“看你這身打扮,你是個道士?”

“不是,但我?guī)煾甘牵抑粫滁c道藏,算不得道士。”

“那你怎么突然成了我爸的養(yǎng)子了?不會是我爸和外面的野女人生的野種吧?!闭Z氣帶著玩味,就這樣有些傲然的看著余生。

余生只是拿起餐紙擦了下嘴,站起身來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夏荷花。

他這才細細的打量了下她,她的五官都很平凡,然而拼湊在一起,卻讓人有種美的感覺,并不是那種驚艷美,而是那種能夠經(jīng)得起打量的美。

但這絲毫不會影響他接下來說的話。

“首先,你的這番話只對我來說,我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感覺,我依舊是我,興許你想借此辱罵我,那我只能說,你失敗了。我從小在道觀長大,師父對我來說亦父亦母,我不會是任何人的私生子。其次我深表傷感,我覺得夏叔叔是一個非常注重婚姻的人,然而今天,他的婚姻卻被他的女兒侮辱了,你還侮辱了,你已故去的母親!”

余生做人做事都是沉穩(wěn)派,然而今天他的語言卻帶著鋒芒,當他以為夏荷花會氣急敗壞時,沒想到夏荷花只是一句呵呵,便離了席,余生自然也離開,回到了夏津給他安排的房間——夏荷花隔壁。

其實夏荷花現(xiàn)在還在上學,高三學業(yè)忙的時候,所以在學校附近租了套公寓,并不?;丶遥慕蚬臼聞辗泵?,也是很少回家,父女倆很少如今天這般吃著飯,現(xiàn)在看了,因為余生的出現(xiàn),反而打破了這份寧靜。

第二天起床,老管家便給他送來了早餐,還將他身份證拿了去,聲稱董事長讓他去學校上學,余生本就是想來體驗正常人家的生活,也就答應了。

夏家能在京都,不說只手遮天,但是給他辦假學籍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當天下午便將一切安排妥當,老管家便先帶余生去夏荷花租的公寓,然后交給他鑰匙,還有轉學證明,還有一張銀行卡。

余生正要拒絕,老管家卻是直接塞進他布袍衣兜里,說道:“董事長知道您不會接受,他讓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名義上是他的義子,所以日常開銷不能寒酸,否則就是落了他的面子?!?/p>

這話雖然聽著嚴厲,然而余生卻能感受到話里的一絲暖意,不再矯情,收下來了。

老管家?guī)x好了房間,讓人來收拾了下才離開,余生便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看了看轉學證明,對以后的日子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不覺夜晚便來臨,冰箱里有些新鮮的蔬菜,余生便自個下廚,吃了晚飯,然后去洗個澡。

坐在沙發(fā)上隨手翻著幾本他看不懂的雜志。

看著上面的女人大多衣不遮體,余生心里想著城里人真會玩。

到了八點多,夏荷花便回了家,看著余生在客廳里絲毫沒有震驚反倒很平常,想必是老管家已經(jīng)跟她說過了余生接下來會在這兒住下。

余生知道她回來了,抬頭說了句晚上好目光便又回到手上的雜志上。

夏荷花放下名牌包包,就這樣做到了余生旁邊,打開了電視。

余生看著電視,只覺得很新奇,于是注意力又移到了電視上面,跟夏荷花一起看著電視。

只是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電視里不斷傳出來說話聲,氣氛有些寧靜得詭異。

“對不起?!?/p>

余生還沒反應過來,抬頭看了眼夏荷花。

“我為昨天晚上說的話道歉,那時候腦子一熱,你別放在心上?!毕暮苫ㄑ劬σ琅f盯著電視,心里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沒事的,我的話也很太過偏激,我也跟你道歉?!?/p>

夏荷花不禁轉頭看了眼余生,突然笑了起來。

“那咱倆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是夏荷花?!鄙斐隽四侵粷嵃兹缬竦哪凼帧?/p>

“我是余生,很高興認識你?!币采斐隽耸?,兩人握手,都很默契的一笑。

“聽說你明天就來我學校上課?”夏荷花歪頭看著余生,帶著些她這個年紀應有的俏皮與活潑。

“不對,應該是我們學校,以后多多關照?!庇嗌男那椋沧兊幂p松起來。

“那以后我們就是同學咯,話說聽管家說你從小在道觀里長大,突然來上學學業(yè)跟得上嗎?”

余生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過過學生的生活,學業(yè)對我來說不重要?!?/p>

“是這樣啊,不過如果你不想在學校被人用特殊的眼光看待,還是把你的頭發(fā)剪了吧,還有布袍也得換掉?!庇嗌恢绷粲虚L發(fā),穿的也還是從山里帶出來的道袍。

聽她這樣說,才摸了摸頭上的道冠,憨厚一笑。

“聽你的,明天就去剪?!?/p>

然后兩人的目光便又被電視吸引過去,再無言。

期間余生看到夏荷花拿出一個小盒子,不知道在上面點著什么,一臉好奇。

夏荷花看到了,有些驚奇。

“你不會不認識這個吧?”

“這是什么,還能發(fā)光發(fā)聲?!?/p>

“你不會是從神農(nóng)架來的嗎,手機你都不知道!”

“神農(nóng)架是什么?”

夏荷花徹底被余生一副懵懂的樣子打敗了,搖了搖頭。

“看樣子得給你補習一下,這是手機,可以跟人通信,而神農(nóng)架,那是一個地名,不過那里有野人!”

“原來如此?!庇嗌悬c后知后覺。

看了會兒電視,余生便回房間休息了,夏荷花才拿著浴袍去洗澡。

余生站在房間陽臺上,扶著圍欄看著一座座高樓。

余生所在的公寓在十三層樓,余生低頭看下去只覺得有點高,心里有些慌,他大概是有點恐高,然而卻又好奇的看了眼地面,眼睛微瞇。

他擦了擦眼睛,再一次聚焦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幻覺,因為他剛才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附在墻上奔跑,再一看卻又不見了。

他心想大概是今天看了電視,出現(xiàn)了幻覺。

然后他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雖然身負怪病,然而身體卻異于普通人。

甚至是有些超脫人類的范疇,比如他先前的傷口快速愈合,還有很多異于常人的地方。

眼睛雖不說百米之外能看見針頭,卻也是非同常人,不可能看錯。

他總覺得這道黑影有些蹊蹺,于是來到隔壁夏荷花的房間,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余生試探性的叫了兩聲夏荷花,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

之前就說過他的身體異于常人,他只是將腿部肌肉繃緊,一腳踹在門上,看似堅硬的實木門卻如同木板般被他踹了個洞,手伸進去將鎖打開,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推門而入,然后脖子便被一把冰涼的刀架住,房間里沒有開燈,外面的光傳進來,余生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帶著臉套的男人,手捂住夏荷花的嘴巴,同時他自己也感覺到了脖子上冰涼的刀鋒。

“看來可以加錢了,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是誰,但是能跟夏荷花同居,估計身份也不簡單?!?/p>

這道聲音來自余生身后,隨后他看見對面挾持夏荷花那人對著夏荷花脖子后面一敲,夏荷花便暈了,然后他也感覺到脖子后面?zhèn)鱽硗锤小?/p>

“咦?”那人似乎有些奇怪,再次一敲,余生作勢如夏荷花般暈了過去。

隨后他倆便被兩個黑衣人抗在肩上,另余生驚奇的是,他倆竟然可以雙腳粘在高樓墻面上,如同壁虎般快速奔跑。

這也就解釋了他剛才為何能夠看到附墻而來黑影。

現(xiàn)在看來,興許這兩人有著能夠附墻奔跑的特殊能力,想必他們的戰(zhàn)力也不會如同常人,也幸好余生剛才并未還手,否則他便可能死在那匪徒手上。

如今看來這兩個匪徒也只是求財,并無傷人意,這也是唯一能夠讓余生看見光亮的地方。

他們被帶到了郊外一座廢棄工廠,也許這種地方一直都是匪徒綁架人質(zhì)后看守人質(zhì)的最佳地點。

余生和夏荷花就這樣被綁到了兩把椅子上,然后便被潑了冷水,夏荷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然后看向兩個綁匪,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無法動彈,嘴巴已經(jīng)事先被膠布封住。

掙扎了幾下便認命,余生卻是從一開始便清醒,現(xiàn)在只不過是演給綁匪看,他轉頭看著夏荷花,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讓她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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