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寒門嫡女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QQ糖”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宋知綰安如云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第2章宋祁正將三人迎進(jìn)府中,到堂前敘話,這廂母子情深感人肺腑,那廂安姨娘變換神色,對著身邊丫鬟耳語幾句,見那丫鬟匆匆朝著后院的方向去了,她才堆出一副笑臉上前一步“妾身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咱家老太太到了,怪不得出門時聽見院子里有喜鵲叫,只怪妾身自從知道老太太要來,這一連幾日就為了好好安置您老人家,連覺都不曾睡好,東忙西忙沒想到看花了眼,一時沖撞了老太太,還望老夫人大人有大量,寬恕則個”她笑著說完...

重生寒門嫡女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小姐,今日是您第一天上學(xué)堂,衙門的岑夫子是個嚴(yán)厲的......”

青鳶一邊幫她更衣,一邊操心地念念叨叨。宋知綰將將醒過神,是了,昨日晚飯時她爹派人來說,讓她跟著云之宴一道去學(xué)堂里上學(xué),衙門里的學(xué)堂不分男女,是今年才辦起來的,教習(xí)千字文,通讀四書五經(jīng),學(xué)生都是她爹縣衙里縣丞師爺和其它同僚的孩子,打算等學(xué)生們再大些,就要分男學(xué)和女學(xué)。

“娘,您昨天睡得好嗎?”

用早膳時,宋知綰看方慧君面色已經(jīng)比昨日紅潤許多,關(guān)心道。

方慧君眸光慈愛,笑道:“許是喝了我們綰綰親手煎的藥,今天娘親已經(jīng)覺得好多了?!?br>
宋知綰稍稍放下心來。

昨天她發(fā)現(xiàn)她娘的藥里多了一味性寒的藥材,正是她娘咳疾不愈的原因所在,她依據(jù)她娘的病癥,加了一味她空間靈田生長的藥材進(jìn)去,又借著衣袖遮掩,悄悄為她娘診脈,才發(fā)現(xiàn),拖累她娘一日比一日衰弱的,不止咳疾,還有已經(jīng)侵入五臟六腑的毒!

至于那個名叫翠微的丫頭,顯然是有問題的,雖然昨天找了個理由打發(fā)掉了,但總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而昨天晚上她試圖在空間里配出解毒藥,但是卻去缺了一抹藥材,看來,得找個時間出府了。

用完早膳,方慧君不放心的叮囑了好幾遍才放宋知綰走,好在學(xué)堂就在客院旁邊,離得也不遠(yuǎn)。

宋知綰到學(xué)堂的時候,云之宴已經(jīng)坐在位子上了,他住的客院離學(xué)堂不過隔了一堵墻,近的很。

學(xué)堂里大概有十個左右的孩子,男女皆有,最大的十二,最小的就是宋知綰的庶妹,才六歲的宋織月。宋知綰一進(jìn)門,學(xué)堂里頓時一靜,她這才發(fā)現(xiàn),云之宴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正翻看著一本書,而不遠(yuǎn)處宋織月同其他學(xué)生交頭接耳的,不時偷瞄一眼,神情倨傲,孤立意味明顯。

小孩子的把戲,宋知綰渾不在意,徑直走到云之宴的旁邊坐下。

見云之宴手里翻看的是一本策論,她不由得好奇道:“你看得懂?”

話一出口,宋知綰就有些后悔,云之宴雖然只有十歲,但沉穩(wěn)內(nèi)斂得不像是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有時候他展現(xiàn)出的聰慧連活了兩輩子的宋知綰都要驚嘆,那么看得懂晦澀的策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云之宴笑了笑,并不接她的話,只靠近些,道:“你的妹妹,好像很不歡迎我們?!?br>
宋知綰正要回答,卻聽見原本從那邊傳來的竊竊私語,陡然間拔高了音調(diào)。

“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還真當(dāng)自己是縣令大小姐呢!”

是個模樣秀氣的小姑娘,大約六七歲的樣子,趾高氣昂的,見宋知綰看過來,不屑地輕哼一聲,“要我說,只有像織月這樣的,才是正經(jīng)的縣令家的小姐?!?br>
“我可只認(rèn)你一個!”她對著一邊的宋織月道,語氣里滿是不屑,“旁的什么阿貓阿狗的,連你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宋織月忙過來福了福身子,帶著歉意說道:“姐姐莫怪,秀秀性子直,藏不住話,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br>
但眸子里明晃晃的得意,簡直要讓宋知綰忽視都難。

宋知綰輕笑出聲,一雙杏眼里帶著淺淺的笑意,掃了一眼陳秀秀,不急不緩地說道:“我不是縣令大小姐,誰是?你嗎?”

陳秀秀一怔,顯然沒料到一個土包子,會反駁她!

不等陳秀秀說話,宋知綰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來我家讀書,不知道家中主人是誰?”

宋織月聞言,語氣有些不好:“姐姐,秀秀是性子直,她沒有想要針對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嘖。”云之宴彎了彎嘴角,清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綰綰被人侮辱,不過是辯解一番,便給蓋上了咄咄逼人的帽子,宋二小姐這張嘴可真是伶牙俐齒?!?br>
宋知綰眼里快速劃過一絲笑意,轉(zhuǎn)頭看向云之宴,歪著腦袋,故作不解地說道:“之宴哥哥,一個小妾生的孩子都能被稱為正經(jīng)小姐,我這個嫡女卻不行,這是為什么?”

云之宴放下手中的書本,劍眉微挑:“自然是有心人的故意為之?!?br>
宋織月臉色通紅,手緊緊拽著帕子,臉上浮現(xiàn)出委屈之色:“我的確是小妾生的孩子,身份的確沒有姐姐高貴,姐姐何必這樣侮辱我?”

云之宴抬頭,對上了宋織月的眸子,眼里劃過一絲冷意,語氣卻依舊淡淡:““綰綰不過是性子直,愛說實話,宋二小姐何必咄咄逼人?”

宋織月張了張嘴,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宋知綰一雙杏眸彎成了月牙兒,足以顯示出她的好心情:“之宴哥哥說得對!”

小姑娘獨有的嬌軟的嗓音聽在云之宴耳中卻是格外的舒服。

陳秀秀見宋織月被欺負(fù)了,有心想討好,當(dāng)下呵斥道:“你就算是正室所生又如何?不過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罷了!哪里有資格與織月相提并論?”

宋知綰臉上神色未變,軟軟糯糯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迷茫:“我的確是沒上過學(xué)堂,原來嫡女比庶女要矮一頭,原來客人能在主人家里侮辱主人?。 ?br>
云之宴快速接口道:“大梁國法嫡庶有別,庶女欺辱嫡女,可見官重打二十大板?!?br>
陳秀秀臉上浮現(xiàn)出驚慌之色:“你們,你們胡說八道!”

“我雖是土包子,但是也不會隨意杜撰國法,怎么,你這個城里人,還不如我這個土包子?”云之宴淡淡地掃了一眼陳秀秀,輕嗤一聲,“不過如此?!?br>
宋知綰樂了,笑瞇瞇地說道:“之宴哥哥,既然她們不信,不如我們?nèi)ジ鎮(zhèn)€官?”

宋織月狠狠瞪了一眼陳秀秀,連忙朝著宋知綰福了福身:“姐姐,是秀秀她胡說八道,還請姐姐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次。”

“行啊?!彼沃U揚(yáng)起了燦爛的笑容,“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就由妹妹將陳秀秀趕出去吧,畢竟我不過是個土包子,哪里有資格與她一起上!學(xu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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