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穿成炮灰后,我頂替了女主本書主角有柳幼雨柳清兮,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湖中的一葉輕舟”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娘,明日就可以出去了等我出去了,定要給那柳清兮一番教訓”柳幼雨趴在床邊,那日的五十大板雖然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她現(xiàn)在一想起來,就覺得那天的凄慘場景還歷歷在目,屁股都連帶著痛了起來都怪這柳清兮,還有那葉黎,兇神惡煞的像個惡鬼,等她當了八皇子妃,一定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幼雨,后日是不是要去宮中啊”“是,可惜要與柳清兮一起去,真晦氣”提起后日要去皇宮的事情,柳幼雨一掃之前的陰霾,整個人都...

穿成炮灰后,我頂替了女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柳清兮舔了舔嘴角的番茄醬,舌尖卻感受到意外的美味。而后眼睛一轉(zhuǎn),別樣的俏皮。

“收拾一下,我們回去吧,也不早了?!?br>
要消滅一切證據(jù),銷毀作案現(xiàn)場,不留痕跡,這還是呂覓梅教給她的呢。

憐兒卻有些不甘心:“小姐,她們今日可下了死手,難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不如……”

柳清兮拍拍憐兒的腦袋,示意她清醒一些。

“殺人可是要坐牢的?!?br>
“而且,”柳清兮看著地上毫無知覺的柳幼雨,露出一絲可怖的笑容,“她們母女倆做了那么多的惡事,死也太便宜她們了?!?br>
“我要讓她們身敗名裂!”

隨后又繼續(xù)說道:“放心吧,明天有好戲看?!?br>
天才微微亮,柳幼雨就忽得起來,東張西望,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床上,周圍也并無不同,松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昨晚是做了夢。

世上哪里來得鬼,都是那些無能的人編出來安慰自己的。

打開門,叫了秀玉進來,讓她好好給自己梳妝打扮一番。

柳幼雨早就派人打聽清楚,賢妃向來不喜歡艷麗的女子,她認為女子素來就應該當個顧家的賢內(nèi)助,天天招蜂引蝶的成什么樣子。

所以柳幼雨今日的妝容以淡雅為主。為了突出一個淡字,她連胭脂都沒有涂,唇脂都是貼近她本來唇色的那一款。

衣裙也是,以淡粉色為主,更顯得柳幼雨秀色可餐。

門口

柳宴在原地不停的轉(zhuǎn)著圈,似是有些焦急。

看見柳宴這副著急的模樣,呂覓梅心中升起一些警惕。

現(xiàn)在老爺已經(jīng)這么信任柳清兮了?往日這個時候,早就走了,哪兒還會等這個小賤人。

“老爺,這都要午時了,再等賢妃就要怪罪了?!?br>
“是啊,爹,再等我的妝都要花了?!?br>
柳幼雨搖搖柳宴的胳膊,嬌俏可人的撒嬌道??粗约哼@小兒女精致的妝容,柳宴心中升起不滿,這柳清兮就和她母親一樣,不知禮數(shù),刁蠻任性。

“走,不等了!”

話音未落,就聽見柳清兮的聲音,如同百靈鳥般清脆響起。

“爹,昨日聽聞您想吃核桃酥,今日特地去給買來了?!?br>
只見柳清兮逆著光走來,好像下凡人間的仙子。她一身紅衣,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在陽光的點綴下,本就昳麗的容貌盡數(shù)顯現(xiàn)。額間輕點桃花,美得不可方物。盈盈細腰只手可握,讓人感嘆神仙下凡,也就不過如此。

一旁的柳幼雨臉色發(fā)青,一是震驚于柳清兮竟然沒有死,而是被她那氣若幽蘭之態(tài)震得無法言語。

在絕對的美貌之下,素雅不堪一擊。

接過柳清兮手中的核桃酥,柳宴的怒氣消散半數(shù),開口道:“有心了,趕緊上馬車吧。”

“謝過父親。”

在所有人驚羨的目光中,柳清兮緩緩上了馬車,儀態(tài)大方,對外界的眼神視若無睹,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被眾星捧月。

柳幼雨極力壓下心中的不安,也上了另一輛馬車。只是今日這日頭也不大,但她為何總有些頭暈眼花。

……

皇宮,鳳寧宮中

“冥兒,今日怎么有空到鳳寧宮來?!?br>
臥在塌上的長公主說道。

雖然長公主已經(jīng)有些年紀了,但單憑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不惑之年。尤其是那雙眼睛,還帶著少女的嬌媚,定是被人保護的很好。

“怎么,難道姑母不想見我?”

玄冷冥稍抿一口茶,調(diào)笑道。

“這朝中誰不知道,我最寵你,還不想見你?”

長公主玄荷舉起胳膊,作勢要打玄冷冥。

“冥兒,西北賑災一事如何了?”

“查出來的貪官污吏都一一入了獄,洪災也控制的差不多了。只是,百姓確實受難,這次死了不少人。”

“唉?!?br>
玄荷長嘆一口氣,飽含了無限悲傷。天災人禍,最是無情。

不過隨后而來的便是無限欣慰,冥兒長大了,愿意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冥兒,我很開心?!?br>
玄冷冥懂得長公主的意思。但姑母恐怕要失望了。西北洪災一事,既可以安民賑災,又可以看看玄宇策那廢物生氣卻又什么都做不了樣子,多有趣。

還有這個帝位,那么多人為了坐上去爭得頭破血流,他不去攪一攪渾水,也太可惜了。

但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人總是要長大的?!?br>
“但姑母就甘愿任人擺布?”

玄荷睜開了眼睛,眼里充斥著野心,她輕輕撫摸頭上意味著尊貴的發(fā)冠,這是權力,也是枷鎖。

“可這天下終究不是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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