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時(shí),喬箏接到了喬父的電話,喬思思慘遭丈夫毆打住院,他帶著小月亮過去看望。
掛了電話,喬箏一路趕到醫(yī)院。
人民醫(yī)院,301病房。
抵達(dá)病房,喬箏剛一推開房門。
入眼一幕,卻是女兒小月亮正被一個(gè)同齡小男孩,重重推倒在地。
“小月亮……”
喬箏心頭一緊,連忙扶起女兒:“告訴媽媽,摔到哪里了?疼不疼……”
五歲的小月亮,扎著一顆丸子頭,眼睛水汪汪的,漂亮的宛如寶石。
看著媽媽一臉擔(dān)心,她懂事?lián)u了搖頭,努力露出一個(gè)笑容,表示自己一點(diǎn)也不疼。
女兒這般,喬箏更加心疼了,余光瞥到小男孩:“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么要推我女兒!”
五年前,她為了救出霍北恒,陪了死去的三爺一夜。
事后懷孕,她因著子宮薄弱,醫(yī)生不建議流產(chǎn),只好留下了孩子。
懷孕期間,霍北恒夜夜不歸,她天天以淚洗面,長期沒什么胃口,導(dǎo)致胎兒營養(yǎng)不良。
女兒出生時(shí),體重只有四斤多,差點(diǎn)活不下來。
后來,隨著女兒長大,比起正常孩子,說話有些遲緩。
經(jīng)過檢查,說是發(fā)育緩慢,不是一個(gè)正常孩子。
喬箏十分愧疚,是她對不起女兒……女兒越懂事,她越自責(zé)!
“阿箏,家軒是我的兒子,他沒有惡意,只是想和小月亮玩兒……”
這時(shí)候,響起一道熟悉的女聲,不是喬思思又是誰?
“小孩子玩鬧,避免不了磕磕碰碰,不必大驚小怪?!?br>
隨著喬思思一說,蘇家軒跑向她,不開心的訴苦:“媽咪,她是小啞巴嗎?我和她說話,她一直不吭聲,真討厭!”
聽著喬思思的聲音,喬箏微微一僵,抬頭和她對視。
喬思思牽著蘇家軒,笑的一臉溫柔:“阿箏,我們姐妹倆……好久不見了?!?br>
她穿著病號服,臉色有點(diǎn)蒼白,變化不怎么大,還是柔弱的需要人呵護(hù)。
“喬思思,你想做什么?”
喬箏把女兒護(hù)在身后,清冷的質(zhì)問。
“阿箏,五年不見,你連一聲姐姐也不叫了?真是讓我傷心??!”
喬思思走近她,仿佛一如當(dāng)初,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樣:“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你喜歡阿恒,我可是不顧他是我的男朋友,好心讓給了你……”
喬箏聽不下去,拆穿了她的虛偽一面:“你是好心嗎?你故意隱瞞,他是你的男朋友,故意告訴我,你不喜歡他!你還故意答應(yīng)蘇家聯(lián)姻,讓他以為是我逼你代嫁,恨我恨到現(xiàn)在……”
被她拆穿真相,喬思思眉間浮現(xiàn)陰霾,皮笑肉不笑一句:“你別忘了,是我求著阿恒娶你,才成全了你的暗戀,你不該感激我嗎?”
話頓,她目光落在喬箏身后,譏笑了一聲:“只是沒想到,你嘴上愛著霍北恒,卻和別的男人生了女兒……”
“喬思思,你給我閉嘴!”
喬箏臉色一變,小月亮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喬思思怎么知道?
透露給她的,怕是只有霍北恒,喬箏心口一痛。
“好好好不說了,我也是當(dāng)媽的人,不會為難一個(gè)孩子?!?br>
喬思思說著,拉起喬箏的手:“阿箏,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br>
喬箏抽出手,回以嘲弄一笑:“你的東西……包括霍北恒嗎?”
喬思思沒了笑意,身上彌漫著一層趾高氣昂:“阿箏,別怪姐姐,這都五年了,阿恒碰也不碰你……不是你的,再怎么強(qiáng)求,終究不是你的,你總不能一輩子守活寡吧?”
聞言,喬箏打量著她,冷嗤了一聲:“所以,你是要用已婚的身份,搶別人的丈夫?難怪,你會被家暴,活該!”
立刻,喬思思維持不住假面,一張臉布滿了陰沉。
五年前,霍北恒突然入獄,她當(dāng)時(shí)是他的女朋友,明著放棄他,肯定受人指摘。
思來想去,她聯(lián)系了蘇家,代替喬箏答應(yīng)聯(lián)姻。
蘇家少爺再不好,總好過破產(chǎn)的男朋友!
卻不想替嫁后,她發(fā)現(xiàn)蘇家少爺不僅因?yàn)閬y搞染上了艾滋病,床笫之間還有折磨女人的嗜好!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蘇家確實(shí)有權(quán)有勢,她也算嫁的不差。
可是……誰又能想到?
五年后,蘇家逐漸走下坡路,霍北恒身世突然曝光,竟是京城第一財(cái)閥霍家的私生子!
一時(shí)間,她悔不當(dāng)初。
好在霍北恒以為她救了他,一直忘不了她……
“嘩——”
下一刻,喬思思眼中精光一閃,突然扯開喬箏的衣領(lǐng)。
瞬間,喬箏露出了胸口,上面斑斑瑰色的吻痕,充斥著說不出的曖昧。
“阿箏,我給你安排的男人,你這么滿意?。 ?br>
喬思思說的意味深長,喬箏聽的瞳孔一縮:“喬思思,果然是你!”
昨夜,她的排卵針被人動過手腳,在最需要丈夫的時(shí)候,喬思思卻打電話求救。
之后,有人冒充服務(wù)生出現(xiàn),差點(diǎn)玷污了她!
她不是傻子,明顯有人策劃了這一局!
喬思思沒有否認(rèn),湊近她微微笑了笑:“阿箏,我小瞧你了,幾年不見……你變得這么心機(jī),竟然想用孩子拴住男人!”
“差一點(diǎn),你就成功了,好可惜!你說五年前,你生了一個(gè)小野種……這次呢,會不會又懷上一個(gè)小野種?”
“哦,忘了告訴你,昨夜那個(gè)男人,他是最下等的男公關(guān),天天伺候一些老女人,比伺候老男人的坐.臺小姐還要臟……”
“啪——”
喬箏忍無可忍,抬手甩了喬思思一巴掌。
“喬箏,你敢打我?!”
喬思思先是聲音尖銳,跟著伸手捂上臉頰,突然濕了眼眶:“阿箏,我知道我不該回國,打擾你和阿恒……”
“壞女人,你打我媽咪!”
蘇家軒跑過來,蠻橫打在喬箏身上。
望著這一幕,剛剛進(jìn)門的霍北恒,快步走近喬思思:“思思,怎么回事?”
“哇……爸爸,壞女人打我媽咪!”
蘇家軒眼珠骨碌一轉(zhuǎn),放聲大哭著告狀。
……爸爸?
喬箏呼吸一窒,怔怔望著丈夫,嗓子有些干澀:“你讓喬思思的兒子……喊你爸爸?”
霍北恒沒有解釋,而是厲聲呵斥了她:“喬箏,有什么不滿,你沖著我來……思思母子還不夠可憐嗎?”
喬思思苦笑一聲,難過的解釋:“阿恒,阿箏是在怪我,昨夜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聞言,霍北恒冷冷盯著喬箏,嗓音失去溫度:“她沒有資格怪你,我和她也沒什么好事!”
“阿恒,你昨夜……沒有碰過阿箏嗎?”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喬思思面露一抹遲疑:“剛剛,阿箏扒開衣服,讓我看了一些愛痕,警告我離你遠(yuǎn)點(diǎn),我還以為……”
還沒說完,喬思思捂住了嘴巴。
病房氣氛,一時(shí)陷入死寂。
喬箏臉色一白,緊緊捂著胸口。
見狀,霍北恒陰沉著面容,大步逼近她:“喬箏,你做了什么?!”
“北恒,你聽我解釋……”
“撕拉——”
無視她的解釋,霍北恒粗暴拉下她的手,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了一副不堪的畫面。
“啪——”
下一刻,霍北恒重重一巴掌,甩在喬箏的臉上:“賤人,你還真是饑不擇食!”
一夜受辱,喬箏身子本就無力,丈夫用的力道又大,迫使她摔倒在地。
小月亮在她身后也受到了波及,再次摔倒了。
縱是如此,小月亮連忙爬起,伸出稚嫩的雙臂護(hù)在喬箏身邊,努力艱難發(fā)出幾個(gè)字:“爸爸……你別打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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