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沒有燈,此刻吹著凜冽的寒風,天飄著大雪。

夏梓諾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冷的發(fā)抖,不斷的拍打著門,說著:“秦以寒,我怕黑……外面好黑?!?/p>

秦以寒皺了皺眉頭,假裝沒有聽見。

門外沒了聲音,秦以寒開了門,燈光照在了墻角,夏梓諾縮成一團,蹲坐在墻角,頭埋進腿里,不斷地發(fā)抖。

“你想繼續(xù)待在這里?”秦以寒走到夏梓諾身邊,拉起夏梓諾,卻見白色毛衣上印著一灘血跡,“你干了什么?為什么會流血?”

“沒什么。”夏梓諾推開秦以寒進了屋。

夏梓諾抱著枕頭離開了房間去了客房,秦以寒跟了過去。

“夏梓諾!夏梓諾!”秦以寒搶過夏梓諾手中的枕頭,“你今天晚上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夏梓諾搶回枕頭,“我不干凈,怕臟了你的床?!毕蔫髦Z坐到客房的床上。

“你今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秦以寒擰起夏梓諾,“你別鬧了?!?/p>

“鬧?秦以寒!我今天就是要和你鬧到底。你以為我離了你,就活不成了嗎?你以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破事我都不知道嗎?”夏梓諾一邊說著,一邊將秦以寒往外推,關上門,反鎖,蹲在地上,抱著腿,“你滾!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秦以寒點著了一根煙,煙霧繞在秦以寒冷峻的臉上,加了幾分禁欲。

秦以寒敲了敲門,緩緩說:“夏梓諾,我承認,我是挺混的,我的確不該那樣對你,你要是覺得委屈,我們可以離婚。”

夏梓諾沉寂了一會兒,回答說:“離了婚,如你的愿,讓你娶你的寧朵朵,你是知道的,我有多容不下她?!?/p>

“夏梓諾!你!”

“再等三個月吧,三個月后,我們離婚。”可能那時候都不用離了,喪偶吧?!澳阕甙桑蚁胄菹⒘?。”

確定秦以寒離開后,夏梓諾失聲痛哭著。

秦以寒,我都快要死了,為什么還沒有想起來??!我等不到了。

哭累了,夏梓諾睡著了……

次日,夏梓諾起床,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夏梓諾打開手機,慕南澤的消息出現(xiàn):

“諾諾,我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你過來吧?!?/p>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過來?!?/p>

“我來接你?!?/p>

“不用,你別來,我已經(jīng)安排了秘書陪我。既然你休假,就好好在家休息。你要是來了,我可就生氣了?!?/p>

“我知道了。”

聊天結(jié)束,夏梓諾確認了秦以寒已經(jīng)離開,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化了妝,裹了一件笨重的大衣出了門,去了省立醫(yī)院。

檢查后,夏梓諾拿著檢查報告去了醫(yī)生辦公室。

醫(yī)生看了看報告,溫和地說:“夏小姐,孩子有流產(chǎn)的跡象,你平時要注意飲食和情緒,切忌動怒,媽媽的情緒是會影響寶寶的?!?/p>

“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我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現(xiàn)在孕期四個月,孩子剛剛成型,不要太勞累,盡量臥床休息,等時間長一點,稍微穩(wěn)定些再去說其他的。”

“好,謝謝醫(yī)生?!?/p>

夏梓諾離開了醫(yī)生辦公室,下樓,恰巧遇見好閨蜜安然。

安然已有八個月身孕,看起來很是笨重。

“諾諾,你怎么在這里?”安然向夏梓諾跑去,沒個孕婦樣子。

薛陸(安然老公,秦以寒好基友)內(nèi)心慌的一匹,連忙護著,生怕安然摔倒。

“我來……體檢,體檢?!?/p>

安然搶過夏梓諾手中的報告單,無比興奮,“諾諾,你……你懷孕了呀?”

夏梓諾笑著點點頭,薛陸看了眼夏梓諾,夏梓諾也看了眼薛陸。

他應該不會告訴秦以寒吧。

“諾諾,我們可以給寶寶定個娃娃親。”

“性別一樣怎么辦?”

“那就做姐妹或者兄弟唄,就像我們一樣?!?/p>

“諾諾,你想想你都多久沒有和我一起去逛街了?”

“那……現(xiàn)在去?”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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