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陸先生,你夫人掉了》是作者“阿北北北北”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程依瑾陸凌塵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陸凌塵一愣,下意識想著把她推出去,但手卻很誠實(shí)地圈住了程依瑾程依瑾睡得很安穩(wěn),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她安靜的睡顏純潔而美好,陸凌塵定定的看她半晌,最后認(rèn)命般的低聲喃喃道:“我可不是對你心軟......”程依瑾當(dāng)然聽不到,她若是醒著,連挨都不會挨著陸凌塵一夜好夢第二天一大早,程依瑾莫名醒來,看著窗外蒙蒙亮,有點(diǎn)懵“這不是我的房間......”剛說出口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是在陸凌...
陸先生,你夫人掉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管家把門撞開,陸凌塵率先走了出去。
程依瑾不禁沒跑,還在床上躺著沒有起來??伤臓顟B(tài)卻不對,臉上是不健康的紅暈,在睡夢中晃動掙扎,看上去像是做了噩夢,在夢中躲避著什么。嘴里念著什么,仿若哭喊,音量不小,只是在門外聽不到。她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淚痕,頭發(fā)全被汗浸濕,貼在額頭上。任誰都能看出她正在夢境中受著怎樣的折磨。
陸凌塵瞇起眼,俯身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溫度高的驚人。
他此時才明白昨晚程依瑾異常的表現(xiàn)是因?yàn)樯瞬。伤谷皇芮榫w左右沒能發(fā)現(xiàn),她就這么病了整夜。
這一夜,她該有多難熬?
陸凌塵心中忽然升起了些微的愧疚情緒,
“叫醫(yī)生來?!标懥鑹m對傭人下令,索性坐在了程依瑾床邊。他握著程依瑾的手,另一只手撫上她的額頭眉間。但她的癥狀并沒有絲毫減輕。陸凌塵輕輕搖晃她的肩,試圖把她從噩夢中喚醒,讓她先擺脫夢境的折磨,可卻無濟(jì)于事。
醫(yī)生沒多久就到了。陸凌塵讓開位置,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私人醫(yī)生給她診治。
診療過后,程依瑾漸漸穩(wěn)定下來,醫(yī)生開了藥,囑咐了些注意事項(xiàng),就離開了。陸凌塵遣退了所有傭人,獨(dú)自一人坐在程依瑾床邊。
她不再掙扎哭喊,但顯而易見睡得依然不安穩(wěn),眼角依然有淚落下,即使是在睡夢中,眉頭也緊緊皺著,就像是在防備著什么。
陸凌塵以為他對她足夠了解,此時才忽然發(fā)現(xiàn),他從未了解過她。
一個人究竟要背負(fù)著多大的壓力,才能在睡夢中也防備至此?才能在夢魘中哭喊掙扎?
睡著的程依瑾不像平素那么有攻擊性,甚至可以說是看起來很溫柔軟弱,如今被夢魘折磨,看起來更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會碎。
不自覺的,陸凌塵伸出手,替程依瑾抹去淚水。睡夢中的程依瑾像是有所感應(yīng),哭聲漸漸減弱,咕噥了一聲什么,聲音太小,口齒不清,陸凌塵沒能聽清。
他彎身,耳朵湊近程依瑾的唇,帶著些誘哄意味地輕聲開口:“你說什么?”
這次他聽清了程依瑾反復(fù)呢喃著的兩個字。
媽媽。
在娶程依瑾之前,他調(diào)查過她的家世和過往,得知她的生身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本以為她當(dāng)年畢竟幼小,不會對母親有什么印象,沒想到,在脆弱的時候,她最想念的人,還是母親。
這種渴望,陸凌塵沒辦法感同身受,但他忽然理解了程依瑾一次次在旁人提及她的母親時那幾乎過激的反應(yīng)。
……
程依瑾醒來的時候,房間里空無一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半睡半醒間,她隱約感受到了有人溫柔地為她擦拭淚水,現(xiàn)在醒了卻無從得知那是誰。
她看了看日期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估計陸母和陸凌塵又要挑刺了吧……
她急忙收拾妥當(dāng),出了房間,管家見她出來,有些意外。但既然她已經(jīng)康復(fù),規(guī)矩還要繼續(xù)。只不過管家確實(shí)不敢像先前那么為難她了。她這一病,他能明顯地感到陸凌塵的情緒不對。一時之間,他也犯了難。對程依瑾好些,顯然與陸凌塵的想法相悖。但如果對她不好,他還真的不知道陸凌塵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敢再嚴(yán)格訓(xùn)練程依瑾,也不敢讓她做什么重活,倒了杯茶遞給她:“總裁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書房沒離開,少夫人把這杯茶給總裁送去吧?!?br> 程依瑾接過茶,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樓上走。書房的門開著,陸凌塵卻不在。她把茶放在陸凌塵的書桌上,正準(zhǔn)備走,卻意外瞥到一個熟悉的本子。
素白的封皮,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她一直用的筆記本。
她把本子拿起來,翻開,里面的確是她的字跡和她的筆記。她情不自禁把本子抱在懷里,正在此時,身后響起了一道冷漠的聲音。
“你在干什么?”
程依瑾嚇了一跳,回過頭,陸凌塵看見她懷中的本子,臉色一沉:“把東西放下。到我書房來偷東西來了?”
程依瑾不明所以地看著陸凌塵:“什么叫偷?這本來就是我的,我還想問為什么會在你這呢!”
陸凌塵冷笑一聲:“你的?拿著不屬于你的東西,也能這么理直氣壯嗎?”
他還清楚地記得床單上的那一抹處子血。這本筆記絕對不可能屬于程依瑾。想來,是程依瑾知道了程嫣然的事情,想頂替程嫣然,阻止她上位?
陸凌塵走到她面前,把本子從她懷中抽出來:“別白費(fèi)心機(jī)了,有這份心思,放在正地方吧?!?br> 程依瑾完全不清楚狀況,試圖把筆記拿回來:“那是我的筆記!”
陸凌塵隨手把筆記扔進(jìn)抽屜上了鎖,看也不看她一眼,抬手指著門的方向:“出去?!?br> 程依瑾縱然有滿腹的疑問,也難以再問出口。陸凌塵有的是方法折磨她,前天病倒的痛苦,她不想再體會一次。
她正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門口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姐,我終于找到你了,原來你在這?。俊?br> 程依瑾眉頭蹙著,訝異地看著眼前的人:“思雨?你怎么來了?”
程思雨笑的人畜無害:“我來找你啊?!?br> 程依瑾盯著程思雨,努力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diǎn)什么來。程思雨跟她向來沒什么姐妹感情,如果真的把她當(dāng)姐姐,還會說出讓她出去賣這種話?
程思雨也看著程依瑾,余光卻一直瞥著辦公桌后的陸凌塵。她并不知道程依瑾在陸家過的是怎么樣的生活,心里對陸家少夫人的位置向往的很。程依瑾出嫁之后,她不止一次想過,如果嫁過去的是她就好了。
而現(xiàn)在,她決定讓這種幻想變成現(xiàn)實(shí)。
她笑的可愛又恣意,直接繞過程依瑾走到陸凌塵的辦公桌前,狀似天真地看著他:“姐夫,我能這么叫你嗎?你這里的書能借我一本嗎?”
程依瑾撇了撇嘴。程家也有書房,而且不比陸凌塵的小。在家從來不看書的主兒,跑到姐夫這來借書,看一眼就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了。
程依瑾暗嘆一聲。她這個陸夫人的位置,本來就坐的如履薄冰。還總是有人想把她拽下來,最要命的是,兩個想拽她下來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實(shí)在是不想再看程思雨拙劣的手段,轉(zhuǎn)身就要走,臉上的帶著顯而易見的厭惡。
程依瑾的一舉一動,陸凌塵都看在眼里。
她在吃醋?
陸凌塵忽然沒來由的起了些逗她的心思,戲謔地說:“這是你妹妹,你要去哪?”
程依瑾奇怪地看著陸凌塵:“我不想留在這也不行?這也是家規(guī)的一部分?”
雖然交流十分簡短,但程思雨完全看得出陸凌塵和程依瑾之前有多么水火不容。她狀似無意地往陸凌塵身邊湊了湊,微微俯身,此時,陸凌塵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程思雨衣領(lǐng)掩映下的風(fēng)景。
這樣的拙劣方式,陸凌塵見得太多了,只覺得惡心低級??墒瞧骋姵桃黎粤松n蠅一樣的表情,他一面配合著程思雨的,一面觀察著程依瑾的反應(yīng)。他越是這樣,程思雨就越是興奮,程依瑾的臉色也越是難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思雨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書房。程依瑾送她下樓,程思雨走在前面,忽然停了下來,淡淡開口:“對了,姐,你原來住的那間屋子,我搬進(jìn)去了啊?!?br> 程依瑾蹙起眉,盯著程思雨的臉:“那我原來放在房里的東西呢?”
程思雨聳聳肩:“賣了。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
她還沒說完,程依瑾上前一步,眼神十分難以置信:“賣了?!處理之前為什么不問問我?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私自處理?!”
程思雨不耐煩地別開臉:“不就是點(diǎn)破爛兒?賣都賣了,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程思雨口中的破爛,卻是她的母親最后存留于世的東西了。是張婕留給她的,遺物。
程依瑾壓抑許久的情緒瞬間失控,揪住程思雨的領(lǐng)子前后搖晃著:“為什么不跟我商量?!為什么私自處理掉我的東西!”
“你放手!”程思雨奮力扯開程依瑾的手,后退了一步,腳下一空,險些跌落。
程依瑾一驚,急忙伸手拽她,程思雨已經(jīng)抓住了樓梯扶手,穩(wěn)定住了身形,另一只手卻已經(jīng)抓住了程依瑾,她自己沒什么事,倒是把程依瑾扯了下去。
臺階一級級硌在程依瑾身下的感覺分外清晰,霎時間,天旋地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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