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媳婦兒,林思思悔婚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林思思,估計是林家想賴賬不想還彩禮,所以才會隨便找個野丫頭頂上。”
聽到這話,李鐵柱張了張嘴,又看了看司念美艷動人的小臉,不太確定的說:“這,這么漂亮,不像是野丫頭啊?!?br>
他從沒看過這么好看的姑娘,村里稍微漂亮一點的也就是那些下鄉(xiāng)的知青了,聽說這些知青眼光都很高,個個要嫁城里去的,都瞧不起他們這些農(nóng)村漢。
然而這女生比那些女知青還要漂亮多了,怎么算是野丫頭呢。
司念也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不是周家人卻不讓自己進周家門。
估計是擔心自己嫁給周越深當老婆,不需要她照顧孩子,失了工作,所以這會兒才會這么迫不及待的趕走她。
呵,司念冷笑一聲,道:“不管怎么樣,我就是林家真正的女兒,既然是林家收的錢,當然是由林家親女兒嫁過來,這位嬸子卻不讓我進門,也不知道是作何心思!”
她看向一臉呆滯的李鐵柱,問道:“周越深在哪里,你知道嗎?”
外面這么大的動靜,都沒人出來,顯然是不在家的。
“深哥在養(yǎng)豬場,回來的比較晚,要不然我去幫你叫人?”
司念卻笑了,道:“不用了,我就在這里等他,等他回來告訴他不是我不嫁給他,是有人不讓我進門,既然如此,悔婚的便是周家,這筆錢我也不用還給周家了?!?br>
聽到這話,劉嬸子臉都白了。
李鐵柱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劉嬸問:“嬸子,你咋不讓人進去?。俊?br>
劉嬸尷尬笑笑,擔心事兒鬧大引火燒身,趕忙賠笑她拉開門道:“誤會,誤會,剛剛我不太清楚情況才沒讓進來,快,快進來吧你。”
她狠狠的剜了司念一眼。
這個人,不能留。
這是司念走進門的第一想法。
要是有這么個人在周家,那她還真不一定過得舒坦。
她冷笑一聲,對身后的李鐵柱道了聲謝,走進了這小樓房。
房子很大,起碼有三四百平。
進去就是超大的客廳,客廳不僅有皮沙發(fā)還有電視機,收音機等這個年代的高檔奢侈品。
裝修雖然有些隨意,但看起來是極好的。
這是隱藏型富翁??!
司念眼皮子狠狠一跳,剛放下箱子,就有一個光腳臟兮兮的小丫頭跑了過來,揪住了她的衣角,眼巴巴又好奇的看著她。
小丫頭頭發(fā)亂糟糟的,長得卻很漂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滾滾的小臉蛋。
只是很臟,嘴上滿是吃了東西沒擦的殘渣,下巴下面的衣服顏色都看不清了。
快兩歲的孩子居然還不會說話,咿呀咿呀的看著她。
沒有人能拒絕一個可愛的小孩子,要是能拒絕,那一定是因為那孩子不可愛。
司念伸手抱起小豆丁,從兜里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糖紙遞給她。
小豆丁臟兮兮的小手立即就將白乎乎的奶糖抓的不成糖樣。
住著這么豪華的大房子,孩子卻養(yǎng)成這樣,難怪周越深要找老婆。
現(xiàn)在看來不是沒原因的。
身后響起一聲冷哼,“裝模作樣?!?br>
司念回頭看,是剛剛的劉嬸子。
兩人算是結(jié)了仇,司念也不打算搭理她。
小豆丁似乎是沒見過家里來過客人,對她很是好奇,跟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一顆糖,司念就把她俘獲了。
司念莞爾一笑,從兜里抽出紙巾給她擦嘴。
有個小家伙陪著,她也不無聊了,安靜的等著周家的主人公回來。
可能是李鐵柱知道了這件事,趕忙去找了人。
所以才不過一個多小時,司念就聽到了門外穩(wěn)健的腳步聲傳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開門走進了客廳,帶來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司念下意識掀眸看去,愣住了。
她聽說是開豬場的,而且年紀又大,還以為是一個長相肥胖且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呢。
不然不至于這么大把年紀也娶不到媳婦。
誰知道居然是這么一個斯文俊美的男人,他身材修長,面容冷峻,乍一看還以為是中世紀的軍官。
屋內(nèi)的光影打在他菱角分明的臉上,更顯的五官立體,然而他的神情卻是寡淡。
“你叫什么名字?!鼻埔娝灸畈徽f話,周越深先開了口,聲音低沉磁性。
“司念,我叫司念?!彼灸罨剡^了神,想著自己居然看呆,眼底閃過一絲尷尬,站起了身,自我介紹道:“今年十八歲,是林家的親女兒?!?br>
周越深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畢竟林家那邊拖結(jié)婚這件事拖了一個月了,就是林思思不是親生的,親女兒又不愿意回去。
沒成想她會主動找上門。
“我叫周越深,三十歲?!蹦腥搜院喴赓W。
他深沉的目光掃過放在了客廳的箱子,眼底似乎閃過什么,又看向司念:“你想好了?”
他是個聰明人。
司念心想。
光是從她這行動上已經(jīng)猜到,她是準備嫁過來了。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
司念點頭,“是?!?br>
周越深:“你知道我的情況?我還有三個孩子,雖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已經(jīng)過繼我的名下,我不打算要孩子。”
司念上前兩步,朝男人伸出軟白的小手,輕笑:“首先,母親很偉大。其次,我會是一個很好的后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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