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陸藏鋒月寧安的古代言情《鳳歸》,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阿彩”所著,主要講述的是:“這是照夜玉獅子?”黑臉親衛(wèi)一看到月寧安的馬,頓時兩眼放光,忘了眼前的尷尬,三步并作兩步跳下臺階,沖到馬前,圍著那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夫……不是,月姑娘,這馬,我能摸一下嗎?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絕不會傷了它”有了寶馬,黑臉親衛(wèi)立刻就改口了“一匹馬而已,你隨便摸”月寧安不曾想,下人會將這匹馬拉出來,心里莫名的一緊,就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著她的心臟,痛得她無法呼吸照夜玉獅子,一公一母,是她花...

鳳歸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月寧安出了茶樓,上了馬車,卻沒有回去收拾自己的新住處,甚至連悲傷、憤怒的時間都沒有,就匆匆與常天匯合,跟著常天一起去見,事先約好的買家,脫手處理手中的產(chǎn)業(yè)。

月寧安在京中的產(chǎn)業(yè)頗菲,不是一般人可以吃下的。

當然,月寧安也沒有想過賣給一般人,更沒有想過賣給一個人。

她手中的產(chǎn)業(yè),哪怕是急著脫手,也要換來最高的價值。

這個價值,不僅僅是金銀,更多的是人脈,是關系,是人情。

“小姐,常天已經(jīng)跟人約好了,在惠豐樓的寒梅閣見面?!币簧像R車,秋水就向月寧安,匯報她與常天這一上午做的事,“小姐,我和常天找了十六位買家,但來的只有十二位,跟兵部關系頗深的四位沒有來?!?br>
“沒關系,十二位足夠了?!笔环萑饲?,等她再次回到汴京,能發(fā)揮的價值遠超她現(xiàn)在賣出去的產(chǎn)業(yè)。

她不怕一無所有,更不怕失敗,她只怕沒有重頭再來的機會。

“小姐,杏花樓也要賣嗎?賣了,盈盈她們怎么辦?買的人,肯定會逼盈盈她們做皮肉生意?!鼻锼f到這里,聲音帶著哽咽。

有些生意只是生意,但有些生意卻是情分。

就像杏花樓。

當初,他們買下杏花樓,買下盈盈她們,從來就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給更多像盈盈一樣的姑娘,一個安身的地方,讓她們不至于淪落風塵,靠出賣身體維生。

“不賣,留著,小姐我養(yǎng)得起,也護得住。”月寧安朝秋水,露出一個安撫的笑。

有樞密院使趙啟安做靠山,她在京城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保得住,但是……

她留著干嗎?

她要去青州跟范家人爭那個家主之位,先前的產(chǎn)業(yè)就算不賣,按規(guī)矩也要上繳給范家。

她是多蠢,才會放著做人情的機會不要,把辛苦掙下的產(chǎn)業(yè),送給范家?

“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秋水一臉驚喜,隨即又垮下了臉,支支吾吾的道:“可是,可是……小姐,陸將軍,那……我們還能保得住杏花樓嗎?”

“你家小姐我在京城這么多年,可不是只認識一個陸藏鋒。我撒出那么多東西,那些人多少要照顧我一點,杏花樓不會有事?!敝灰踊遣蛔鰪姴蛔龃?,不搶別人的生意,哪怕沒有趙啟安,她也能護得住,但現(xiàn)在……

有了趙啟安,她就更不怕了。

“不過,杏花樓明面上不能跟我有關系,你回去后叫常天處理干凈,盡可能的抹掉我與杏花樓的關系,別讓人查出來我是東家?!彼荒鼙阋肆朔都?,杏花樓落到范家手里,盈盈那些姑娘恐怕會更慘。

她雖十年不曾回青州,也沒有與青州范家人打過交道,可生意場就這么點大,她多少聽過范家人的行事風格。

范家人行事,極其不拘小節(jié)。

仗著背后有人撐腰,范家人什么錢都掙,什么生意都敢插手。

黑的,白的……什么臟錢、臭錢,他們范家人都敢摟。

換成她是趙啟安,她也容不下范家這樣的生意人。

“小姐放心,原本咱們就抹得很干凈。杏花樓從頭到尾都與小姐沒關系,只是小姐您高義,護著她們幾分罷了?!毙踊鞘乔鄻牵齻兗倚〗憧墒钦?jīng)的大家閨秀,陸家當家夫人,哪能跟杏花樓扯上關系。

秋水下額一抬,小模樣驕傲極了,看月寧安面露疲憊,嘴唇干澀,立刻找出茶水給月寧安倒上,“小姐,你喝點水。”

“嗯?!痹聦幇采焓纸舆^水杯,也露出了她手心的傷痕。

“小姐,你的手……”秋水一拍腦門,懊惱的道:“你看我,我一急就給忘了。”

“沒事,給我清理一下,別讓人看出來?!痹聦幇矎堥_雙手,看著血肉模糊的手心,不由得苦笑。

秋水不提醒,她都忘了手傷著了。

畢竟,和心中的痛比起來,手心這點痛,真不算什么。

“小姐,你忍著點?!鼻锼伦约阂幻τ滞?,立刻拿出藥粉,為月寧安清理。她還想要給月寧安包扎一下,月寧安拒絕了,“等回去再說。”

她還要去見人,跟人談生意,哪怕是賤賣產(chǎn)業(yè),也不能讓人看到她的狼狽與落魄。

她是去施人情,不是去求人,更不是走投無路,求人低價買她的產(chǎn)業(yè)。

一旦她露了怯,別說讓人欠她人情,不被人連骨帶皮的吞了,就是好事。

當然,她現(xiàn)在是不會怯的。

有了趙啟安這條線,她現(xiàn)在底氣更足了。

月寧安約見了十二位買家,這些人并不是同時來的,而是按事先定好的時間,一個個過來與月寧安見面。

月寧安讓常天找的買家,多是厚道之輩,月寧安與他們打了幾年的交道,對他們的性情頗有了解,交易談得極順,有些人更是直言,日后但凡有什么能幫忙的,他們一定會幫。

但世事易變,人心難測,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厚道。

月寧安還是陸家當家夫人時,自然沒有人敢惹她,現(xiàn)在月寧安什么也不是,甚至跟蘇相都撕破了臉。

在某些人眼中,此刻的月寧安,就如同抱金入市的三歲小孩,好欺負的很。

月寧安賤賣產(chǎn)業(yè),不為圖錢,只為圖一份香火情,卻不想居然有人趁火打劫,威脅月寧安將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賤賣給他。

“我爹可是蘇相的門人,月寧安,你最好想清楚!你手上那些產(chǎn)業(yè),我要不同意,誰也不敢買。”來人十分囂張,一腳踏在椅子上,肥厚的大手在桌上一拍,一張肥膩的大臉往月寧安面前一湊,險些噴了月寧安一臉口水。

月寧安頓時就變臉了,看向一側的常天,“怎么回事?我不是說過,不賣給與蘇家有關系的人嗎?”

“小姐,這不是我找來的。這最后一家,應該是金桂夏家,做花草苗木生意的?!背L煲荒槺锴牡?。

他這是被人耍了!

“金桂夏家?我記住了。這人……”月寧安轉(zhuǎn)頭,掃了一眼,在她面前耍橫的男人,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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