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明天不在京城?,F(xiàn)在在忙,空了聯(lián)系?!?br>
被掛斷電話的蘇婉瑩不死心的給總裁辦的趙秘書打了電話,得知他又要跑去蓉城,氣憤的恨不得摔了手機(jī)。
蓉城并沒有什么重要的項目需要他親自跑一趟,不是為了生意那就是為了人。什么人值得他連續(xù)兩周跑去一千多公里外的蓉城。
林墨染,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難道說潮生發(fā)現(xiàn)他是離不開林墨染的,愛上她了?
不能,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將那僅有的一點關(guān)系給斷了,她蘇婉瑩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她立即給自己訂了一張去蓉城最早的航班。并再次給趙秘書打了電話。
“趙秘書還請你幫個忙?!?br>
那頭正在加班的趙秘書又接到未來老板娘的電話,還是要找他幫忙,立即諂媚的說道,“蘇小姐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什么幫忙不幫忙的,能為您服務(wù)那是我的榮幸。”
蘇婉瑩躺在沙發(fā)上,一臉高傲的望著落地窗外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嘴上卻是謙虛又溫柔,“想必您也聽說了我想開一家服裝店,蓉城也算得上半個時尚之都,蓉城有幾家店的裝修、擺放在網(wǎng)上的風(fēng)評還不錯,我準(zhǔn)備去取點經(jīng)?!?br>
趙秘書秒懂,“您是準(zhǔn)備和我們總裁一起去嗎?”
蘇婉瑩,“這倒不是,潮生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我這不是沒去過嗎,就想問問你有推薦的酒店沒有?或者你把與你們公司有合作的協(xié)議酒店推薦給我一個也行,對不了解的酒店我怕住的不舒服?!?br>
大家都是聰明人,趙秘書還有什么不懂的。
“君悅酒店還不錯,蘇小姐不妨試試?!?br>
對于他的上道,蘇婉瑩很是滿意,“謝謝!等我新店開業(yè),還請趙秘書賞光?!?br>
傅潮生在深夜凌晨終于趕到了蓉城??粗巴膺@個陌生的城市,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他很期待明天早上林墨染見他到的表情。驚訝、錯愕、慌張還是害怕?或者是不是 還有一絲驚喜?
想著她那變幻莫測的臉,傅潮生唇角上揚(yáng),驅(qū)散了他一路的疲憊。
他洗完澡出來,看著鏡子中自己眼底那深色的烏青,傅潮生拿起李醫(yī)生給他開的藥,為了防止自己睡過頭,他只吃了兩顆,希望能睡上兩個小時,讓他有一個不錯的精神面貌來面對她。
而睡夢中的林墨染似是有一定感應(yīng)似的,她又夢到了,她第一次遇見傅潮生的場景。
他身穿迷彩軍服,臉上還有厚重的油彩,可那隱藏在鋼盔下的眼睛,又黑又亮,像一汪要把人吸進(jìn)去的深潭??僧?dāng)你仔細(xì)一看,又像草原上的一匹孤狼,眼神中布滿了幽幽的兇光,讓人感到隱隱的殺氣。
可當(dāng)他洗掉那一身油彩,換上常服時,冷俊剛毅,寬肩窄腰,光憑想,林墨染都知道那隱藏在常服下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定是又禁又欲,性感的不得了!
可那渾身散發(fā)出的冷氣,卻是讓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剛來Y國維和基地的林墨染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敢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給他搭話。而這一次成功的搭話,讓她有種想為他做任何事的沖動。就是憑著這股沖動與執(zhí)著,他們成功的在Y國登記結(jié)婚。
她以為他能與他結(jié)婚是被她真誠的愛意所感動,卻不想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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