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雨燃蕭明徹擔(dān)任主角的穿越重生,書名:重生后,我給太子白月光讓位,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天光有些刺眼,沈雨燃抬手捂住眼睛,只覺得腦袋昏沉重重咳過兩聲,稍稍清醒一些“姑娘,姑娘”耳邊傳來丫鬟的呼喚這不是芳苓的聲音正疑惑著,有人拉起帳子,扶著沈雨燃坐起來“還好姑娘醒了”小丫鬟扶著沈雨燃坐起來,一邊絮絮叨叨的說,“咱們明日就到京城了,管事的說要是姑娘還不醒,就不能進東宮,那就遭了”“紫玉?”沈雨燃認出眼前梳著雙環(huán)髻的丫鬟,是曾服侍過她的紫玉,“你怎么……”“姑娘哪里不舒服,...
重生后,我給太子白月光讓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沈雨燃懵了片刻。
這是怎么了?先是昨日初見的問話,再是今日一早的傳召,莫非蕭明徹中邪了不成?
迷惑歸迷惑,她區(qū)區(qū)侍妾,不得不從命。
她身上穿著的是常服,要去瑯?gòu)脤m伺候太子,還得重新更衣梳妝。
想到侍奉的主子被太子殿下相中,李嬤嬤和紫玉打心眼里感到高興,愈發(fā)盡心地為她打扮,全然不把沈雨燃那番務(wù)求低調(diào)端莊的吩咐放在心上。
待妝成,沈雨燃看著鏡中玉軟花嬌的自己,當(dāng)然不滿意。
然而旁邊小太監(jiān)再三催促,她不可能重新上妝,只能跟著他趕往瑯?gòu)脤m。
今日天氣不錯,春深日暖,處處花團錦簇、綠樹搖曳。
沈雨燃前世在病榻上纏綿許久,聞著清新的花草香氣,切切實實感覺到自己重獲新生。
她大口呼吸著這夾雜著泥土味道的春日氣息,暗暗發(fā)誓,這輩子絕不能走前世的老路,也絕不再叫自己陷入那等悲催的境地。
太監(jiān)領(lǐng)著她在東宮曲折的游廊石徑中穿梭,不多時就走到瑯?gòu)脤m門前。
一抬眼,便望見秦懷音提著食盒站在那里。
“是你?”秦懷音的目光落在沈雨燃身上,登時愣住了。
沈雨燃身上穿著暗沉沉的秋香色春衫,但腰間一抹湖綠色緞帶系得恰到好處,勾勒出她玲瓏曼妙的身形。
縱然衣衫老氣,那張臉依舊是惹眼的,柳眉如煙,蘭熏桂馥。
都說人靠衣裝,沈雨燃這般絕色姿容,反而令她身上佩戴的那幾件便宜首飾看起來名貴珍稀、價值連城。
看著眼前的沈雨燃,秦懷音如臨大敵,蹙眉問道:“大清早的你跑來瑯?gòu)脤m做什么?”
真夠蠻橫的。
沈雨燃覺得可笑,若說早,秦懷音不是來得更早嗎?
都是侍妾,平起平坐的,她忍讓了兩回,秦懷音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不過,沒等沈雨燃說話,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便笑著道:“回秦夫人話,奴才奉殿下旨意傳沈夫人去瑯?gòu)玫钏藕颉!?br>
太子殿下大清早就傳召,擺明了喜歡沈夫人,三個侍妾里沈夫人最有可能得寵,小太監(jiān)當(dāng)然樂意替沈雨燃出頭了。
“什么?殿下召她?”
秦懷音微微一愣,手里的食盒“哐”地一聲落到地上,里頭的湯盅摔碎了,雞湯全都滲了出來。
天色未亮?xí)r,她便趕去廚房為太子熬參雞湯,在這里候了許久,太子都不曾召見。
這沈雨燃……憑什么……就憑她的狐媚相嗎?
秦懷音的手捏成拳頭,微微發(fā)抖。
“沈夫人,請。”
小太監(jiān)恍若未見,恭恭敬敬地帶著沈雨燃往院里走。
瑯?gòu)脤m中,蕭明徹如昨日一般翻書,只是心里煩躁不安。
昨天夜里他睡得不好,腦海中始終浮現(xiàn)著沈雨燃的身影。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來歷。
母妃心靈手巧,可以用腰帶打出漂亮的結(jié),還取鎖心二字為名。
蕭明徹早已決定,要把這鎖心結(jié)的系法教給他摯愛的女人,既緬懷母妃,亦表明永結(jié)同心的心意。
漂亮深情的鎖心結(jié),本該出現(xiàn)在徐宛寧的腰間。
沈雨燃……她為何會系鎖心結(jié)?
蕭明徹一陣頭疼。
他正扶額,長安上前道:“殿下,沈夫人到了。”
“帶進來。”蕭明徹劍眉微蹙,眸光在剎那之間冷了下來。
沈雨燃一進門,正好對上他審視的眸光。
熹微的暖陽從窗欞灑落進來,斑駁的光影落到蕭明徹身上,為他鍍上了一輪氤氳的光暈。
此時蕭明徹的臉上還帶著少年郎的銳氣和稚氣,眼神清冽,比沈雨燃臨死前見到的那個蕭明徹要順眼許多。
“妾身拜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br>
沈雨燃恭敬行了禮,蕭明徹卻遲遲不叫她免禮起身。
她低頭叩首,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
秦懷音和紫玉都以為蕭明徹是為自己的美色所動,但沈雨燃清楚,蕭明徹的眼神絕對不是心動的樣子。
良久,頭上終于傳來了一聲“起來”。
沈雨燃站起身。
“會研墨嗎?”蕭明徹問。
“妾身愚笨,不通筆墨?!?br>
“不通筆墨?”蕭明徹將這四個字重復(fù)了一遍,唇邊揚起一抹冷笑,“你們沈家是江南有名的詩書世家,一門曾出了三個進士,怎么你會不通筆墨?”
沈雨燃心中一沉。
沈家在江南雖然有些名氣,可在貴為太子的蕭明徹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怎么會知道沈家的事?
“沈家的確是詩書世家,只是妾身父母早亡,所以荒廢詩書,不曾習(xí)過琴棋書畫,也不會侍弄筆墨。”
“如此。”蕭明徹淡淡道,“既然不會,那就用心學(xué)著罷?!?br>
說著,蕭明徹站起身,徑直往后面的書房去了。
長安見沈雨燃一動不動,上前催促道:“夫人請去為殿下侍奉筆墨吧?!?br>
一邊走著,長安一邊小聲告訴沈雨燃該如何研墨。
上輩子蕭明徹復(fù)位之后,時常熬夜處理政事,太子妃沈雨燃在旁侍奉筆墨、紅袖添香,堪稱一段佳話。
只是這種美好都隨著側(cè)妃徐宛寧的到來而撕得粉碎。
沈雨燃不想侍奉他,卻不得離開。
她假意聽著長安的叮囑,竭力平復(fù)自己的心緒,緩緩走進書房。
再抬眼,見蕭明徹已經(jīng)坐在書桌前了。
他用的是上好的貢墨,拿在手中便聞到香味。
等到墨汁在硯中散開,頓時滿室都是墨香。
今日朝中奏折甚多,蕭明徹從宮中帶了回來,堆在書桌上像是一座小山。
沈雨燃伸出纖纖玉指,從容地為他研好了墨,動作行云流水,嫻雅文靜。
“不是不會研墨嗎?”蕭明徹瞇起眼睛。
“是長安公公教的好?!?br>
蕭明徹眸色幽深,不辨喜怒,朝她伸出手。
沈雨燃知道,他在等自己給他取筆蘸墨。
是在試探她嗎?
沈雨燃的心怦怦狂跳,不知自己哪里做錯了惹他留意,想了想,有條不紊地從筆架上取出一支最打眼的鎏金筆桿狼毫,仔細潤過墨后,放到蕭明徹手中。
蕭明徹看了看手中的金色狼毫,瞥面色無波道:“換成那支象牙桿的羊毫?!?br>
象牙羊毫是蕭明徹用慣的,沈雨燃方才是故意拿了另一支。
他開了口,沈雨燃重新給他取了象牙羊毫的。
心中長長松了口氣,也不知自己是不是過了他這一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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