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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兒……你忘了母后了嗎?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我是你的母后啊!”
我聽到那話只感覺心如刀割,我懷胎十月的兒子要親手剜我的心頭血,送給他母后的仇人。
“我的母后唯有柔貴妃一人,你乃罪臣,本就不應(yīng)該茍活于世,今日之事也算是有功。”
云靳冷冷地說著,看著我的眼神更像是看一個囚徒,滿是冷意和鄙夷。
“罪臣?”我笑了出來,“我有何罪?不就是在半年前的大婚上斷了發(fā)……”
“你那是在詛咒柔姨和父皇,這就是罪。”
靳兒說完后,蹲下身拿起那把刀子放到我的心口上。
鋒利的刀光映在他的臉上,有些駭人。
“母后,您就去死吧,就當(dāng)是將功抵過了,也好過活在這世上惡心父皇和我?!?br>
我看了昔日承諾唯我一人的云邶,還有眼前拼命生下的孩子云靳,笑了出來,
“若是你們不后悔,那就來吧?!?br>
沒有猶豫,那把刀直接刺進了我的心口,我只感覺一陣悶痛,往日種種都浮現(xiàn)在眼前,卻越來越模糊。
是云邶娶我許我天下的那一天,也是云靳說護他母后一世的那一天。
我倒在了地上。
2
我沒有死。
尸體被他們?nèi)釉诹嘶慕家皫X任野狗啃食,可我卻得貴人相救,他給我換了臉,養(yǎng)我一年有余。
在醒來之際,我以身相許,與他孕有一子,幸福美滿。
我們孩子五歲有余,在一日卻聽聞有一對白發(fā)人來了藥王谷,并不是蒼老之人,而是有著年輕的面龐,卻盡是滄桑。
我聽到后一愣,在樓上看到了那兩人,他們黃袍加身,帶來了幾箱幾箱的金子。
“今有黃金萬兩,只求起死回生之藥?!?br>
我怔愣了許久,一直到一旁的小兒阿墨拉了拉我的衣袖,
“阿娘,你認識他們嗎?你怎么哭了?”
我蹲下身,阿墨替我拭去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