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道天尊》孟慷,慕容 全本小說免費(fèi)看
第二章 有人來找茬
“孟慷,滾出來!”
“出來!小畜生再不出來,咱們一把火燒了這破爛鋪子!”
“對!燒了,燒了!看什么看?沒見過鬧事??!”
一群錦衣華服的少年堵在清遠(yuǎn)藥行的鋪頭前,手里搖晃著火折子,火焰一閃一亮,嚇得街上的行人唯恐避之不及。
這幾個華服少年是青州城中的頑主,自稱青州七虎,為首的正是鎮(zhèn)遠(yuǎn)將軍的長子虛步行,他仗著老爸的威風(fēng),平素最是驕橫無忌。
和虛步行站在一起的還有幾名城中權(quán)貴的公子哥,他們?nèi)际悄饺荼┑难瞿秸撸裉齑蛏祥T來,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冰雪女神來找孟慷麻煩的。
而此刻,清遠(yuǎn)藥行的少東家孟慷正端坐于堂前,三根手指搭在一位幼兒病患者的腕脈上,沉心靜氣,心無旁騖。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虛步行帶人打到門口來了,還說要燒了咱們的鋪頭!”藥行的一名小伙計闖進(jìn)內(nèi)堂,氣喘吁吁的嚷道。
孟慷抬起頭,盯了他一眼,淡淡道:“別嚷!我這給人家診病呢!”
“少爺,快走吧!先避一避!那些人兇得很哩!”小伙計急忙答道。
一聽到藥行有人鬧事,守在一旁陪幼兒看病的那位布衣婦人頓時臉色大變,神情凄惶,因為她家境貧寒,已經(jīng)沒有錢再給兒子看病了。
孟慷皺了皺眉,道:“我不走!你去跟他們說不要鬧了,診治完這位病患,我自然會出去見他們!”
“啊?”小伙計一臉的訝然和不理解。
他是新來的,還不了這位少爺?shù)娘L(fēng)格,本想通風(fēng)報信賣個好,卻只好硬著頭皮出去回話。
“孟少爺,您要不要先避一避?我家阿云的病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們可以等的!”旁邊的那名布衣婦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好不容易才尋到孟少爺這樣一位不收診金的好醫(yī)生,實在不好意思耽誤人家的事情。
孟慷沖著患病的幼兒笑了一笑,道:“不礙事!小阿云乖,我這就幫你開好藥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阿云娘,你拿這張方子到前鋪去抓藥吧,一天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上最多七天,小阿云的病就能根治。我已經(jīng)吩咐過了,都是街坊鄰居,這些藥便宜得很,就不收你的錢了!”
“??!這,這怎么行!孟少爺,你不收診金已經(jīng)是幫了大忙了,我們……不能啊!”阿云娘連忙搖頭道。
孟慷哈哈一笑,道:“說什么呢!阿云娘,這青州城里誰不知道我爸有錢?我妥妥的得替他敗家?。∵@點(diǎn)藥錢算不得什么,好啦,好啦,我去外面辦點(diǎn)事,你們娘倆自己去抓藥吧!”
說罷,孟慷長身而起,瀟灑的走向了前廳。
清遠(yuǎn)藥行的大門口,鎮(zhèn)遠(yuǎn)將軍之子虛步行,帶著他的一票狐朋狗黨,氣勢洶洶的堵在門口,不讓人進(jìn)出。
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街坊鄰居們,大伙兒都對這伙惡少的行徑指指點(diǎn)點(diǎn),氣憤不已,卻并沒有誰敢站出來阻止他們。
青州七虎仗著家中的權(quán)勢,在青州城中可算得上是一霸,誰要是招惹了他們,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一見孟慷走出來,虛步行和另外六人立刻圍了上來。
“孟慷小狗,今天爺爺們專程來踢你的屁股了!還不乖乖上前磕頭認(rèn)錯!”其中一名華服少年嚷道。
他是青州七虎之中的老四,是青州本土宗派青冥宗的少公子,平素脾氣最是火爆。
孟慷皺了皺眉頭,淡淡道:“我有何錯之有?你們一群人堵在我家門口,妨礙藥行生意,不怕我報官么?”
“報官?哈哈!你可以試試,無妨!”一名搖著折扇的公子哥笑瞇瞇的說道。
他是青州七虎中的老二,他老子就是青州城衙司,報官這種事,他們還真是不怕。
這時,青州七虎之首,虛步行上前兩步,站到了孟慷的面前。
這位鎮(zhèn)遠(yuǎn)將軍的公子,長得虎背熊腰,濃眉大眼,原本好一條軒昂的漢子,只是眼神中的戾氣深重,讓人望而生畏。
“孟慷,昨天你可是出風(fēng)頭得很??!”虛步行的聲音雖低,可是語氣中的肅殺之意卻顯露無遺,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以命令的口吻在問道。
孟慷挺直腰桿,木然道:“跟你有關(guān)?”
“你想找死!”虛步行虎目一瞪,殺意森森,一股鍛骨境界后期的強(qiáng)大氣勢凜然爆發(fā),有若實質(zhì)的殺氣逼得四周的人群頓時退開,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你有?。 泵峡独渲?,慢吞吞的說道。
虛步行雙目之中的厲芒連連閃動,因為這一瞬間,他是真的起了殺心。
這廢柴少爺居然敢當(dāng)眾侮辱自己,如果不拿他立威,恐怕青州七虎的名頭就不響亮了,無以服眾。
打殘了這小子,得罪區(qū)區(qū)一個孟氏商行,估計最多受些責(zé)罰,他孟家一無權(quán)勢,二無武功,只不過家產(chǎn)豐厚而已,想來也沒什么忌諱的!
虛步行越想越覺得可行,正要含恨出手,卻聽到那廢柴少爺用極平靜的口氣淡淡的說了幾句話。
“每到月初正午時分,某人的任脈至氣海關(guān)連處會隱隱作痛,一痛就痛足兩個時辰,如刀絞,如蟻噬,這是因為肝火太旺,心火太重,而且他練的又是至剛至陽的武功路子,操之過急,所以才會出現(xiàn)隱疾。”
孟慷說話的時候,目不斜視,就像在背書一樣,神色平靜到了極點(diǎn)。
而虛步行的臉色卻唰的一下子就白了,渾身劇震不已,因為他知道這小子說的分毫不差,正是自己身上的暗疾!
除了自己和母親,將軍府上下應(yīng)該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他為什么會得知?
孟慷見虛步行臉色蒼白,一副被料中了心事的樣子,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我雖然武功不成,卻并不代表我不會練,而且我家?guī)状嗅t(yī),閱病患無數(shù),你考慮清楚,得罪了我的后果。你的病,不是一般醫(yī)生能治的?!?/p>
虛步行一下子心亂如麻起來,他雖是鎮(zhèn)遠(yuǎn)將軍長子,可是并非獨(dú)子,底下還有兩個如虎似狼的弟弟,身手境界并不在他之下,如果身有暗疾的事情被傳播出去,很可能地位難保。
失去了父親提供的資源支持,武功修煉止步不前,他將來的身份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所以孟慷這番話,說得虛步行心驚肉跳不已,同時在心中卻又隱隱生出希望來。
既然孟慷能夠看得出病灶,也許他真能夠替自己醫(yī)治才是。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刺道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