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朱雄英沈棋韻擔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大明盛世:短命太孫還能拯救一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李希顏踱步回到正殿,看著乖乖坐好的一眾皇子,心中兔死狐悲之意尚未消退,頗有感觸地高聲念道:“月明漢水初無影,雪……”“雪滿梁園仍未歸!”李希顏尚未念完,不料一道稚嫩的童聲突兀地傳來,替他念完了后半句他急忙循聲望去,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出言之人竟是自己對其印象不好的皇長孫!“長孫殿下,此詩你從何而知?”朱雄英當即起身恭敬地答道:“此詩乃是監(jiān)察御史袁白燕的成名之作,學生曾有耳聞罷了”僅有耳聞,便能脫口而出...
大明盛世:短命太孫還能拯救一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上!都給老子上!剁了他們!”
錦衣衛(wèi)小旗撕下衣服纏住了斷臂位置,防止自己失血過多,隨后一臉陰狠地看向朱雄英三人,眼中的怨毒目光幾近凝練到了實質(zhì)!
激烈的打斗聲隨即響起,酒樓內(nèi)的食客早就逃的一干二凈,小二與掌柜則躲在柜子后面瑟瑟發(fā)抖。
他們根本不敢冒出頭來,生怕飛過來一把鋼刀剁了自己的腦袋。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可憐了那兩個嬌滴滴的侍女啊!
跟著一個蠢到了家的少年郎,白白丟了卿卿性命。
即便僥幸活了下來,但落到那群瘋狗手中,下場更加慘絕人寰,反倒是生不如死!
掌柜與小二此刻的想法卻是出奇的一致,都認為朱雄英三人,死定了!
直到一聲熟悉的高喝傳來,二人竟如遭雷擊。
“小二,上酒!人呢?死哪兒去了?信不信本公子把你的腿打斷!”
這怎么可能?
二人對視了一眼,小二哆哆嗦嗦地起身想要看看情況,卻被掌柜死命拉住。
“你這小兔崽子,不要命了?那些可都是錦衣衛(wèi)!”
一聽見“錦衣衛(wèi)”三個字,小二立馬嚇得又縮了回去,繼續(xù)同掌柜茍了下去。
“小二?掌柜的?再不滾出來,信不信本公子拆了你們的破店!”
什么?
拆店?
一聽見這兩個字,掌柜就坐不住了,急忙起身準備沖出去看看,卻反被小二一把拉住了。
“掌柜的!”
掌柜低頭對小二低喝道:“你就在這兒躲著,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準出來!”
頓了頓,掌柜再次囑咐道:“等他們走了,如果我死了的話,或者被錦衣衛(wèi)拿了去,你就是這福記的新掌柜,一定不能讓祖宗的基業(yè)斷在我手上!”
幾句話講完,掌柜奮力掙脫了小二的手,理了理衣襟,毅然決然地走上了二樓。
他要……讓我做……新掌柜?
小二回想起掌柜平日里對自己的照拂,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不能讓掌柜一個人去!
小二擦了擦眼淚,嘶吼著沖上了二樓,不料一頭撞在了掌柜身上,等他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先前還囂張跋扈、趾高氣揚的一眾錦衣衛(wèi),此刻卻是盡皆被挑斷了手腳筋,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了地上。
為首的錦衣衛(wèi)小旗官更是斷了一條胳膊,另外一條胳膊也被長刀釘在了地上,下場凄慘無比。
而那個貴公子正同自己的兩個俏麗侍女談笑風生,似乎出手之人根本不是他們一般。
小旗官一見到掌柜二人,當即凄厲嘶吼道:“快去找錦衣衛(wèi),快去通知他們,福記酒樓發(fā)現(xiàn)了陳氏余孽,快去!”
“你不去,就是余孽逆黨,朝廷定會誅你九族!”
掌柜二人聞言如遭雷擊,面如死灰,卻是依舊不敢做出任何舉動。
他們二人又豈會看不明白,現(xiàn)在掌控局面之人,不再是他這個錦衣衛(wèi)小旗官,而是那個貴公子!
二人只見,那貴公子提起價值百兩的金華瀔溪春,緩緩走到小旗官身前,將瀔溪春徑直倒在了刀柄之上。
這價值百兩的上等佳釀,順著刀柄一路向下,直至從刀尖流進了小旗官的血肉之中,令其當即凄厲地哭嚎了起來。
“這亂扣罪名的本事可以??!不是第一次干了吧?還‘陳氏余孽’,你倒是有幾分心機!”
陳氏余孽,即是一代梟雄陳友諒的親故下屬。
陳友諒此人是一個真正的梟雄人物,具有極強的軍事和政治才能。
此人最厲害之處在于做壞事,并且將做壞事這個本性發(fā)揚到了極致!
試想一下,能夠打得太祖爺焦頭爛額,甚至險些一舉滅掉太祖爺?shù)哪腥?,不是梟雄是什么?
陳友諒,是太祖爺此生最大的勁敵,也是他最痛恨的敵人。
鄱陽湖大勝之后,陳友諒被亂箭射死,太祖爺兵鋒再無人可擋,一統(tǒng)江南,掃滅群雄,于金陵祭祀上天,建立了大明帝國!
鄱陽湖大勝,為大明建國奠定了基石!
可想而知,小心眼的太祖爺對陳友諒是何其痛恨,即便稱帝后這么多年,也不忘尋找陳氏余孽,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便是滿門抄斬!
這個小旗官想要“陳氏余孽”的名頭吸引來更多錦衣衛(wèi),好整死朱雄英三人,其用心可謂是歹毒至極!
小旗官凄厲的慘叫聲還在繼續(xù),聽得掌柜與小二渾身發(fā)毛,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惜他們終究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無妨,去個人找錦衣衛(wèi)吧,越多越好!”
“另外,叫他們帶上幾個大夫,這些人現(xiàn)在可還不能死?。 ?br>
貴公子施施然地開口道,令掌柜二人錯愕不已。
但既然他開了口,不管有何深意,至少他們二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掌柜轉(zhuǎn)身一把將小二推了出去,厲喝道:“你年輕跑得快,你去,快!”
訓斥之后,掌柜卻是隱晦地打著手勢,告訴小二千萬不要回來。
不管如何,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兒,福記是再也開不下去了,能保住性命都算是好的了。
小二哭嚎著跑出了福記,而后毅然決然地跑向了人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wèi)鎮(zhèn)撫司衙門。
他要帶人回去,去救自家掌柜!
在疼痛的折磨之下,小旗官瘋狂嘶吼著,咆哮著,顯然痛到了極點。
“你們死定了……哈哈哈……尤其是你!”
“老子不管你是什么出身,你都死定了,哈哈哈”
“等我錦衣衛(wèi)的大人到了,老子會當著你的面,好好疼愛疼愛你的侍女,哈哈哈!”
棋韻聞言勃然大怒,就要上前結(jié)果了這個畜生的性命。
幸得朱雄英急忙攔下了他,苦口婆心地勸道:“姑奶奶,消消氣,你這一劍給我剁嘍,那本公子不是瞎忙活了嗎?”
“暫且讓他多活些時日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消消氣!”
棋韻無奈之下,只得對著小旗官冷聲道:“再多說一句污言穢語,我親手割了你的舌頭,誰都攔不住!”
小旗官當即閉上了嘴,怨毒地看著這個兇婆娘。
剛才就是她一人,在短短幾刻之內(nèi),將他的兄弟悉數(shù)撂倒了,甚至還被她挑斷了手腳筋!
這個婆娘,不但長得帶勁,心還特別狠!
香菱自從錦衣衛(wèi)一行人來了后,便始終默默地吃著東西,即便雙方大戰(zhàn)了起來,她都沒有抬過頭,似乎吃著東西能夠讓她忘記一些不好的事情。
朱雄英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愛憐地摸了摸香菱的秀發(fā),關(guān)切詢問道:“香菱,怎么了?”
“沒有呀,奴婢只是餓了而已,這家店的菜好好吃哦!”
香菱抬起了頭來,露出了滿是油腥的笑臉,以及復雜莫名的眼神,看得朱某人一陣心疼。
“沒事沒事,香菱別怕,你家公子在這兒呢!”
片刻之后,香菱悠悠地傳來了一句疑問:“不是沈姐姐把他們打翻的嗎?”
朱雄英:“……”
孩子,你母親沒有告訴過你,做人不能太實誠嗎?
棋韻很想笑,但覺得眼前這個場景有些不合適,只能將笑意憋在心中,嬌軀止不住地顫抖著。
朱雄英見狀沒好氣地開口道:“想笑就笑,憋著做什么?”
“要不我們再打一個賭,賭前來的錦衣衛(wèi)是否會查明實情,還是徑直出手緝拿我們!”
棋韻聞言心中的笑意頓時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
她沒有想到,自家公子竟然對錦衣衛(wèi)如此敵視,這可就有些難辦了啊!
香菱可是……
“怎么樣?賭注還是一百兩銀子!”
棋韻轉(zhuǎn)頭望了望香菱,而后堅定開口道:“賭了!我相信我的朋友!”
朱雄英聞言不置可否,并未出言打擊她。
結(jié)果如何,馬上便能見分曉!
半個時辰后,一身形魁梧的巨漢走了進來,其腰間的繡春刀格外顯眼,身后則是烏泱泱的一片總旗小旗。
掌柜眼見小二正在錦衣衛(wèi)中,氣得他險些破口大罵。
這個小混蛋,平日里看著挺機靈的,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犯渾?。?br>
魁梧巨漢身著輕凱,顯然非地上躺著的小旗官可比,估摸著也到了百戶這等級別。
甫一進門,同袍的慘狀盡收眼底,魁梧大漢當即暴怒道:“三位,不管你們有什么背景,但你們出手未免也太狠辣了些,某家少不得要請三位回我鎮(zhèn)撫司衙門一趟了!”
鏗鏘一聲,長刀出鞘!
話音一落,巨漢便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正待動手時,棋韻突然冷聲問道:“你就不問問我們?yōu)楹纬鍪謫???br>
巨漢聞言咧嘴一笑,肅穆開口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們廢了我錦衣衛(wèi)這么多兄弟,倘若不付出一點代價,那我錦衣衛(wèi)豈不是很沒面子?”
面子?
錦衣衛(wèi)的臉面?
棋韻滿臉寒霜地看著他,銀牙險些咬碎!
“我輸了!”
朱雄英笑瞇瞇地開口道:“無妨,欠我二百兩銀子便是!”
“這次出手可以輕一點,畢竟他們自身無錯,小施懲戒便可!”
巨漢聞言一愣,而后徑直提刀便砍,棋韻拔出長劍,與其戰(zhàn)到了一起。
幾刻之后,長劍橫首,巨漢苦澀地丟下了手中的長刀。
“這腰牌,是錦衣衛(wèi)的腰牌,但你們,不配擁有它!”
眼見自家百戶被人生擒,一眾錦衣衛(wèi)根本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生怕自家百戶有個好歹。
“去吧,去叫人,今日本公子心里面這口惡氣不出,是不想走了!”
“給你們半個時辰,若還不見來人,那他們一個都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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