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余音從未了,他心上裊裊》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高教授,你到底想怎么樣?”陶靜不耐煩地回身左手偏好抬了一下,撫弄自己耳邊的頭發(fā)我趁機又看了一眼她的手鐲,真像!就跟我結(jié)婚時候,于秀送給我的那只金手鐲一模一樣!可是萬一只是巧合呢?手鐲么,無非是那幾個款式,我也不能直接就跟人家說,你這手鐲哪來的吧?更何況,以我對陶靜的了解,口水也只敢偷偷吐,總不至于偷了我的手鐲,還光明正大戴著來找于秀和小寶?“哦,沒什么”我回過神...

余音從未了,他心上裊裊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噗哈哈哈哈哈!”

藍瑤一口咖啡噴出去,把旁邊的侍應(yīng)生都給嚇呆了。

她今天是過來這邊打卡網(wǎng)紅攤店,做合作推廣的。

剛剛才拍完Vlog,就跟我原形畢露了。

我瞪了她一眼,抽張紙巾遞給她:“有那么可笑么?稍微管理下企業(yè)形象行不行!”

“當(dāng)然可笑了!就你那個婆婆,還想開第二春?你說我把你這個奇葩事拍成小視頻,能不能有千萬點擊量?”

“藍瑤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給我想想招兒啊!難道我就由著那個老頭三天兩頭登門住我的房子?”

“有什么不可以?”

藍瑤眨眨眼睛,看著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把心態(tài)放正一些,你婆婆在外面找個男人,總比整天沒事橫在你和老徐之間搗亂要強。其實我覺得,這樣的解決方案也挺好的。你婆婆帶著那個男孩,住在你家老房子里,平時中午還能給你家老徐送點飯。你說,年輕的保姆你怕人家勾引你男人,現(xiàn)在有個年紀大的免費保姆,你還不讓人家談戀愛?”

“話這么說是沒錯,但——”

我單手支著下巴:“我就是心里不爽?!?br>
那房子,是我小時候的回憶。

我爸是個攝影記者,從小就天南海北地跑。

我媽是個浪漫的老公主,耐不住寂寞。于是在我四歲的時候,跟一個有錢的華僑跑天南海北去了。

我跟我爸和我奶奶在這里生活了十年。

弄堂口,小門面,窗外的晾衣桿和紅蜻蜓,到處都是回憶的畫面。

十四歲時我爸去世了,奶奶因傷心過度一病不起,半年后也走了。

我媽從國外回來把我領(lǐng)走,跟我有錢的繼父和同母異父的弟弟生活了六年。

我在國外念動科的本科,后來碰巧認識了來這邊交流學(xué)習(xí)的醫(yī)學(xué)生徐戎斌。異地兩年后,我考研回國了。

我家的婚房是我媽給我出的,小三室一百二十平。

她心里覺得虧欠我,結(jié)婚的時候盡可能地補償。

她看不上徐戎斌家里的條件,但也知道自己沒資格對我的選擇說三道四。

其實我心里清楚,我一直沒有敢把丫丫的事告訴我媽。

我怕以我媽的性格,能拿著兩把菜刀沖回來,剁了于秀。

藍瑤看我看得準:“高琬韻,其實你心里還是愛著徐戎斌,你恨他媽媽,但你放不下他。所以算了,忍忍吧。一個空房子而已,全當(dāng)于秀是租客。那老頭再惡心,人家老太太愿意,又沒逼你叫他爸?!?br>
我說,我明白,就是找你吐吐槽而已。

今天難得調(diào)班休假,我原本想跟徐戎斌商量一下,找個時間去把小寶的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辦了。

孩子在家也放了一個月了,戶口都還沒上,這樣不合法不合規(guī)地留在手里,總是不定心。

可是徐戎斌下午臨時有個會診,坐動車去隔壁城市了。

他的腳還沒怎么康復(fù),前天才回去上班,確實也是蠻辛苦。

小寶現(xiàn)在有于秀帶著,徐戎斌也能輕松些。

我想跟徐戎斌要個孩子,但之前又因為要爭華西的項目都已經(jīng)跟陳總立了flag,我肯定不能回頭立馬懷孕打臉。

只不過……過去一周多了,陳凜望根本沒有表態(tài)。

項目不急不緩地展開,目前還是杜老大在牽頭負責(zé)。

只是王教授跟我打了幾次照面,不陰不陽的,就好像是知道了我在背后跟陳凜望說的那些壞話一樣。

那些話,我只跟陳凜望一個人說過。總不會是他背后捅了我一刀,轉(zhuǎn)述給王教授了吧?

哎,都是商人思維,我不該把陳凜望想得那么清新脫俗。

“差不多了高琬韻,我得回去剪片子了。你回家么?”

藍瑤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我看看時間還早。

“我去看看小寶。明天周末,徐戎斌也不在,我把他接回來,培養(yǎng)下感情?!?br>
我說。

“要我陪你么?”

藍瑤問。

我是知道她擔(dān)心我,怕我自己上門又跟于秀沖突起來。

“算了?!?br>
我擺擺手:“就于秀那個遭人的勁兒,我自己還能忍一忍,你這個脾氣過去,估計能替我動手?!?br>
離開咖啡廳,我跟藍瑤分手。

我開車去幸福里,那套老公寓。

周一那天,我和徐戎斌把小寶送過去。

我聽到徐戎斌在廚房悄悄跟于秀說了幾句,比較委婉地表達了一下,最好不要總是讓雷叔上門。

于秀雖然不爽,但表面上也應(yīng)了。

不過我猜,她不但不會往心里去,甚至還有可能為了故意氣我,而越發(fā)過分。

算了,反正我也有心理準備了。

我是有心理準備的,等下開門估計又要見到老雷頭的花褲衩。

但我可沒有心理準備的是,我會在樓下看到于秀帶著孩子遛彎兒,身邊跟著的女人——

是陶靜!

我真是奇怪了,陶靜都已經(jīng)走了一個多禮拜了,不是說找到人家上戶了么?

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我家,跟我婆婆和孩子在一起?

此時此刻,她站在于秀身邊,小寶抱在她手里,嘴巴里咿咿呀呀的。

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媽媽”,“媽媽”。

我大腦嗡一聲,血壓直躥!

她們兩人同樣也沒想到我會過來,一時間都愣住了。

隨后,于秀趕緊從陶靜手里接過孩子,對我說:“你下次來提前說一聲。”

陶靜尷尬地看了我一眼:“高教授,我……過來給小寶送個面霜。那天走的匆忙,不小心當(dāng)成自己的東西一塊收走了?!?br>
說完,她回頭看看于秀:“于阿姨,那我就先走了?!?br>
于秀瞇眼沖小寶笑著,握起他胖乎乎的小手:“小寶,跟靜阿姨再見?!?br>
“小寶再見?!?br>
他們?nèi)嗽谖已矍耙环z滑互動,全然拿我當(dāng)空氣一樣。

陶靜轉(zhuǎn)身后,于秀便抱著孩子上樓,招呼也沒跟我打。

我在原地怔了一會兒,沒上樓,而是選擇追著陶靜過去。

“陶靜,請等一下?!?br>
我叫住她。

陶靜看了我一眼,之前那種唯諾恭敬的神情早就不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警惕又冷漠的疏離感。

就好像在路上偶遇了不太喜歡的同事,那種原本想避開,卻又被人叫住了的無奈。

“高教授,你還有事?”

“你方便么?我們聊聊?!?br>
“不方便,我還要去找工作。”

陶靜丟下一句話,甩身就走。

可能是故意把動作幅度甩得有點大,我無意中看到了她左手上戴著一枚金燦燦的手鐲。

那個手鐲——

“你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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