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沒有回避,直接就承認了,而且給梁偉立出示孩子的親子鑒定書,作為醫(yī)術精湛一院之長,梁偉立從鑒定書上一下子就看出問題所在。
梁偉立讓韓江不要多想,可以繼續(xù)休息,支走韓江后他就給陸伯林電話,預約見面,直接就過去找陸伯林。
寒暄一番,又無旁人,梁偉立就直接表明來意:“你那個女婿又向我請假,竟然是為了去辦離婚,你看我是直接開除他,還是將他發(fā)配下鄉(xiāng),或者是你有什么別的指示?”
陸伯林微愣,卻是哼一聲:“這個白眼狼將家丑外傳,不怕被人笑話嗎?”
梁偉立也就沒有瞞著,將韓江給的鑒定書拿出來,遞給陸伯林:“這就是他給我的。老陸,韓江的意思是既然楚楚有更好的,那就應該放他自由?!?br>
“這是假的!你不要信他的!這個白眼狼,我饒不了他!”
陸伯林見又是鑒定書,就直接撕碎,揉成一團,丟出去。
梁偉立卻不敢茍同:“這么多年下來,韓江辦事穩(wěn)重,工作上從沒出錯,也沒有弄虛作假。如果他為了離婚而捏造鑒定結果,無異于自尋死路,他承擔不起這個后果。所以,我倒是覺得這個結論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br>
陸伯林聞言即沉默,因為這如果是真的,那問題就有點大,女兒的問題有點大??!
皺了皺眉,他就問梁偉立:“韓江還給了你什么東西,還跟你說什么了?”
“他只給這個給我,只說是作為離婚的理由,讓我給他時間去處理這個事,處理完了便回醫(yī)院……哦,他好像已經(jīng)去法院起訴,要跟楚楚離婚?!?br>
“什么,去法院起訴?這不是胡鬧嗎?”
陸伯林馬上給女兒電話,讓女兒去法院攔截離婚訴訟,得到的反饋是集團的律師已經(jīng)在處理這事,那個訴訟的狀子也被撤了下來,他才松一口氣。
但是,陸伯林想到韓江可能會再次提起訴訟,下次到中院或者高院,他們想要撤回狀子,就沒那么容易。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得找到韓江,要問清楚韓江到底需要做什么。如果女兒婚變會引起集團股價發(fā)生波動,造成巨大損失的話,他就需要重新出山,穩(wěn)住集團。
一瞬間,他想了很多,便讓梁偉立穩(wěn)住韓江,不能讓韓江到處訴訟,梁偉立倒是有法子,因為下午有個特別會診,他讓韓江跟著他去中醫(yī)院。
臨走前,梁偉立又對陸伯林道:“老陸,如果你們還給韓江自由,就將他給我,我將他培養(yǎng)做我的接班人,他是難得一見的好醫(yī)生?!?br>
陸伯林哼道:“這樣的白眼狼,你還培養(yǎng)他做你的接班人?”
“他的私人問題,我不過問,但醫(yī)術上,還是很了不起的?!?br>
梁偉立笑笑,上車離去。
陸伯林回頭就給韓江電話,他讓韓江過來,結果遭到拒絕。
這個白眼狼……
陸伯林也坐不住,跟女兒通了電話,也就直接去集團。
在集團總裁辦公室,他見到了女兒,直接問:“你讓韓江過來,我要問問,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跟他電話,他不來,給他發(fā)信息,他也不來。等晚上吧,我去找他。
陸楚楚讓蘇菲也進來,就道:“剛才我跟韓江聊過,他堅決要再去起訴我,他會逐一去各個法院,如果江東不受理,他就入京。你看這有什么應對之策?”
聞言,陸伯林重重地哼一聲,擔心的事還是要發(fā)生。
蘇菲有點低估韓江的決心,她道:“如果他去中院和高院發(fā)起訴訟,那我們就必須得應訴,那時候我們肯定會比現(xiàn)在被動。陸總,問題的關鍵,還是在孩子的鑒定上,以目前的鑒定結論,法院會支持韓江。”
陸楚楚就道:“這怎么可能,明明是我和韓江的孩子,怎么就會得出那樣的結論?這些鑒定機構,它們是干什么吃的?我要起訴它們,亂出這樣的結論?!?br>
“陸總,不可!這樣,我們更加被動。”
蘇菲忙制止陸楚楚,一旦狀告了鑒定機構,那將會是一個大新聞,而鑒定機構的結論,出錯的幾率很小很小,她們一旦敗訴,會有很多不可測的結果。
陸伯林就道:“楚楚,集團的事,我來看著,你先解決和韓江的糾紛。”
陸楚楚再看韓江回復的信息,頓時頭大,也就先聽父親的,她帶上蘇菲去找韓江。
上車,陸楚楚給聊天記錄給蘇菲看,問:“你說他到底幾個意思?
蘇菲道:“字面上的意思是他不跟我們糾纏鑒定書的問題,而是直接要錢。這可能是他最終的目的,但也可能是……陸姐,你能確定,孩子是……”
“我女兒就是我跟韓江生的,我除了韓江,我沒別的男人。韓江雖然沒錢,可我不缺錢,我跟韓江在一起,根本不圖他的錢。韓江人不錯,也是個醫(yī)生,能顧家,身體也好,我沒有出軌的需求。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混蛋忘恩負義,我給他生了三個女兒,他竟然跟我提離婚,還要分我三十億,他最混蛋!氣死我了!”
陸楚楚火, 如果韓江就在身邊,她恐怕會忍不住揍一頓韓江。
蘇菲也有點搞懵了:“那鑒定結果……”
“肯定是鑒定機構搞錯了,把我和韓江的孩子鑒定成我跟別人的孩子,這樣亂來,我要起訴鑒定結構。”
“還是找到韓哥,跟他好好談談吧?!?br>
蘇菲是法律人,她寧愿相信司法機構的權威鑒定結論,孩子不是韓江的,而是陸楚楚和被的男人所生!但她不能問得太直接!
她們?nèi)フ翼n江,可韓江沒見她們,韓江一關機,她們就找了個寂寞。
其實,韓江被梁偉立叫走了,去了別的醫(yī)院參加會診。
那個病人是個七十八歲的老嫗,身份極其特殊,是京城那邊退休的大佬家屬,到江東娘家養(yǎng)老,但最近生病,出現(xiàn)劇烈無痛性吐瀉,脫水,肌肉通性痙攣及周圍循環(huán)衰竭等。
北上廣的專家大夫連同江東的名醫(yī)高手,都接連給老人診治,都沒有能讓老人康復。
韓江進去之后,沒有急著進行陳述觀點,也輪不到他發(fā)言,就默默看他們給的病情病理資料,先有個整體了解。
在眾人沉默的時候,他就給梁偉立進言,提出他的論點。梁偉立也震驚于韓江的思維,可也符合病理表現(xiàn),于是他就讓韓江當場發(fā)言。
韓江的話一時驚起千層浪,因為他提出的論點是老人患上了霍亂。別的醫(yī)生沒敢往這方面想,而韓江則提醒了他們,于是眾人都不禁精神一震,都再研究起病情。病人的治療團提出了幾個疑問,見韓江回答得有理有據(jù),他們也就去做霍亂病毒測試。
傍晚時分,通過快速檢測渠道,已經(jīng)確定是霍亂病毒,眾人才松一口氣,也就結束了這個漫長的會診。
病人家屬要求韓江入京參加老人的治療,可韓江以才疏學淺為由拒絕,其實根本原因是他需要留在江東,處理好和陸楚楚的婚姻危機。
飯局過后,他回到賓館,剛洗了澡,便見妻子刷房卡,如果不是他扣上了防盜鏈,妻子就能直接進來。
“消失了一天,跟我躲貓貓呢!開門啊,跟你談談分手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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