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是現(xiàn)代言情《長夜難眠》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聽見他胸口發(fā)出的笑聲,很愉悅,有些悶,又很震耳我拼盡全力勾住內(nèi)褲,襠部的濕痕被吹干,有一塊水跡,但摸不出來,我沒時間回避他火熱直白的注視,穿上又去拿裙子,我才穿好,過道傳來一聲槍響張宗廷正叼著煙卷系皮帶,他一愣,扭頭看向馬仔,其中一個栽倒在地,膝蓋中了一槍,他艱難說,“是麻醉槍”一支小巧的銀色短槍砸在馬仔腳下,默認(rèn)了他的說法,旁邊兩個隨即失守,而那扇人墻門,徹底轟塌毫無疑問,祖宗干的張...
我這輩子所有的水都好像在今晚流盡了,整張床都濕了,祖宗的欲望腐蝕著我的靈魂,我想我更深刻愛上了他,愛他給我所有滋味的高潮,給我的傷口,給我痛到極致,快樂到極致的感受。
我們從天黑做到天亮,吃了三回藥,我挺后怕的,畢竟是頭一回吃這玩意兒助興,以前聽米姐說,圈子里除了有姑娘被玩殘的,還有客戶在三兒的床上猝死的,就是吃藥吃得劑量太大了,身子骨又弱,扛不住這么猛。
最后一次巔峰時,祖宗抽搐成了一團(tuán),他咬著牙,問我還來嗎。
我連腿都合不攏了,我說不來了。
他沙啞笑著,整個抽離出去,我越過他頭頂,看到窗外的天泛起一層朦朦朧朧的魚肚白,那懶洋洋的模樣,像極了這張凌亂狂野的床。
祖宗其實(shí)也累垮了,七個多小時,他被我磨得脫了層皮,他解開捆住我的繩索,我兩只手腕紅腫了一大片,也不顧上疼,無力癱在他胸口,拼盡最后一絲力氣說,“良州,抱緊我?!?br>
祖宗將我死死抱住,他吻著我汗涔涔的額頭,“喬煙,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樂,她們誰也給不了我。”
我問他那愛我嗎。
我問過他很多次,他都沒回答,這次也不例外,我習(xí)慣了在這件事上他沉默,只是失落感越來越重。
我疲倦瞇了一會兒,下面粘糊糊很不舒服,我伸手去抹,觸及到那一灘,忽然清醒了幾分,祖宗沒做措施就泄進(jìn)來了,我從他懷里起身,翻出避孕藥,里面就還剩一片,這半年我吃了十幾盒,后來再去那家藥店買,賣藥的都認(rèn)識我了,提醒我少吃,對身體不好,我每次都笑笑,隔半個月照樣去買。
干這行的姐妹兒編過順口溜,“富商戴套,當(dāng)官兒的吃藥?!?br>
富商的三兒最擅長帶球逼宮,小雨傘上做手腳,基本是行業(yè)規(guī)矩,很不保險,當(dāng)官的更謹(jǐn)慎,萬一碰上了野心大的三兒,鬧出丑聞烏紗帽就丟了,所以他們都會親眼看著三兒把藥吞了,絕對懷不上。
祖宗拿起空盒子看了一眼,“吃多久了。”
我說跟你一直吃。
他皺眉,臉色很復(fù)雜,我把藥片塞嘴里,實(shí)在吞不下,想去客廳倒杯水,剛掀開被子,祖宗忽然從后面拉住我,他大聲命令,“吐出來!”
我動作一下子停頓,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見我不動,怕我又咽了,掰開我的唇,摳了出來。
我直愣愣瞧著他,舌尖的苦味似乎淡了,淡到忽略不計(jì),他什么也不說,只是抱著我躺下,溫?zé)岬恼菩纳w住我雙眼,“睡覺!”
他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沖破胸膛,傳遞到我體內(nèi),我不敢發(fā)出一丁點(diǎn)聲音,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哭出來,我不懂,我不懂他為什么不讓我吃藥,但我也不會自作多情到認(rèn)為他默許我懷上他的骨肉。
他這樣的身份,怎么能接受孩子的母親是一個情婦。
道理我都明白,可那點(diǎn)幻想?yún)s難以磨滅,導(dǎo)致怎么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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