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唐小地主:皇帝喊他帝師“吃貨胖子龍”的作品之一,李忘憂蘇長卿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如來神掌一點也不神秘,不過是和尚的手上提前裹上層面粉,然后偷偷在袖子里藏了樟腦粉、磷粉與硫黃粉將這三種粉末都沾到了手上,雙手用力一搓,自然就著了而和尚的手掌有面粉保護(hù),并不會燒傷,再及時將火焰熄滅就可以了白紙血手印說來也并不復(fù)雜,不過是將白紙?zhí)崆坝脡A水浸泡后曬干,而和尚那缽盂中必然有姜黃水李氏族長用濕漉漉沾滿姜黃水的手拍在那紙上,自然就變成了紅色,不過是簡單的酸堿反應(yīng)罷了李忘憂之所以清楚...
大唐小地主:皇帝喊他帝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劉瀟的話讓李忘憂微微一愣,不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見李忘憂一臉不解,劉瀟耐著性子解釋道:“今日你可是與李氏宗族鬧翻了?他們將你家開除族譜了?”
“是有此事?!崩钔鼞n老老實實回答道。
“哎,小郎,你糊涂??!”劉瀟怒瞪他:“你怎么能同意他們革除你家的族譜?”
“劉主簿,并不是我想離開宗族,實在是他們太過分了!肆意羞辱我家大人,我為人子女,又如何能坐視不理?”李忘憂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郎,你可知道你被開除宗族后,可就不算皇室宗親了?”劉瀟搖頭嘆氣道。
“這……有何不妥嗎?”李忘憂不解,對于這個李唐宗親的名義,他并不看重。
“糊涂??!不是皇室宗親,你就需要服徭役知道嗎?”
劉瀟的話讓李忘憂立刻愣住了,服徭役?
這事他從來沒有想過,略思索便恍然大悟,尼瑪,還真是如此!
初唐的賦稅是租庸調(diào),是在均田制基礎(chǔ)上實行的田租、身庸、戶調(diào)三者合一的賦役制度。
每丁每年向國家輸粟2石,為租;輸絹2丈、綿3兩,為調(diào);服役20日,稱正役,不役者每日納絹3尺,為庸。
李忘憂原本因為宗親身份,是不用服徭役的,但他被宗族除名后,便淪為普通民戶,需要服徭役了。
如果不服役,那就需要納絹沖抵。
不等李忘憂消化完這個壞消息,劉瀟又接著說道:“還有你家大人借的公廨錢,原本看在皇室宗親的份上,加上你家中還有良田百畝為質(zhì),所以楊明府并未著急催你還錢。不過得知你被宗族除名,那百畝良田也將轉(zhuǎn)給李氏宗族后,楊明府下令,明日差役來你家收討欠款,要了清欠債?!?br>
劉瀟口中的楊明府,就是戶縣的縣令楊纂,明府是大唐對縣令的尊稱。
“明天便要我還錢?府里哪有錢還?”李忘憂撇撇嘴。
自己現(xiàn)在一窮二白,李衡說府里余錢不過七八貫,連府里奴婢的伙食費都快不夠了。叫自己還錢,這不是做夢嗎?
“小郎可是忘了府里的奴婢?”
“奴婢?”李忘憂愕然,接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劉主簿,楊明府的意思是要將我李家的奴婢拿去抵債?”
李府現(xiàn)尚有奴婢二十三人,奴婢是私家資財,其實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大唐奴婢不立戶籍,沒有人身自由和任何權(quán)利,被視為畜產(chǎn)和資財,法定地位遠(yuǎn)遠(yuǎn)低于農(nóng)民,并且奴婢的身份會世代傳承。
大唐的奴婢都是可以隨意買賣的,絕色女婢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錢都有可能,年老多病的兩三貫錢就能買到。
李府的這些奴婢平均下來大概每人能值四五萬錢,府里的奴婢差不多能抵百萬左右的債務(wù)。
所以得知李忘憂被宗族除名后,楊明府著急上火,明天就準(zhǔn)備讓差役上門,要強行帶走李府的奴婢重新發(fā)賣以抵欠債。
李忘憂這才反應(yīng)過來,如果如此,包括老管家李衡,小丫鬟佩蘭在內(nèi),都將被縣衙帶走,重新發(fā)賣。
他猛地又驚出一身冷汗。
之前還想當(dāng)然的讓李衡去給蘇長卿辦入籍公驗,要不是今天事多,蘇長卿恐怕也變成李府侍女,將被一并發(fā)賣。
李忘憂一時間腦袋中亂成一團(tuán)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胡亂謝過連夜過來告知他這事的劉瀟,匆匆返回內(nèi)房。
內(nèi)房書房中,蘇長卿正在昏暗的油燈下看著書架上的書冊,見李忘憂失魂落魄般的走進(jìn)來,連忙問他出了什么事。
李忘憂頹然坐下,將剛才縣衙主簿來訪的事情和盤托出。
“長卿,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李忘憂實在無法想象小丫鬟佩蘭被人帶走,重新被發(fā)賣的場景。
萬一遇上一個豬狗不如的主人,恐怕小丫頭今生會生不如死?。≡诖筇?,奴婢可是沒有絲毫人權(quán)的。
這樣可愛的小女孩,自己又怎么能親手將她推入火坑之中?
李忘憂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楊白勞,有種要拿喜兒去抵債的悲痛心情。
還有府里的其他奴婢,李忘憂打心底對將人作為商品這事感到厭惡和抵觸,哪怕需要還錢,他也沒想過要將這些奴婢拿去抵債。
李忘憂不是道德衛(wèi)士,他也會心安理得享用奴婢的服侍,甚至剛穿越時還YY過買絕色波斯女奴回家給自己暖床。
但他又很矛盾,親手將這些可憐的人當(dāng)商品賣掉,李忘憂做不出來,更不用說拿去抵債。
“這……”李忘憂現(xiàn)在面臨的困境,蘇長卿也茫然了。她即便聰明,精通商業(yè)運作,可也不是神仙,變不出錢來,更不知道如何在大唐面對如今這處境。
兩人沉默無語,書房之中,安靜地能聽到油燈不時爆出燈花發(fā)出啪啪輕響聲。
良久,李忘憂猛地一拍幾案:“這債老子一個人背了,府里的奴婢我一個也不給!今天晚上我連夜就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放良!”
放良,也就是放免。
大唐允許放還私屬奴婢為良。奴婢的家主給手書后,便可以除去附籍,將奴婢放免為良人。
李周死后,現(xiàn)在李忘憂就是李府的家主。只要他寫下放免文書,這些原本李府的奴婢就能脫離奴籍,重新成為良人。
“忘憂,你可想好了?你將奴婢放良容易,可明日縣衙來人拿不到這些奴婢,你可就麻煩了?!碧K長卿盯著李忘憂的眼睛問道。
“長卿,我想好了。這債,我李忘憂自己背!”李忘憂斬釘截鐵的說道,卻讓蘇長卿看癡了。
“只要你決定了,我就支持你。”蘇長卿美眸中閃過一道異彩,這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李忘憂如此有男人擔(dān)當(dāng)。
李忘憂點點頭,重新坐回幾案前,開始提筆書寫放免文書。蘇長卿一旁幫他研磨,卻不時抬眼偷望這個認(rèn)真書寫的少年。
油燈搖曳的燈光下,李忘憂的側(cè)臉如雕刻般具有美感,讓蘇長卿臉色微紅。
屋外,更夫打更的梆梆聲傳來,夜已深,人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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