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教過他走這種捷徑。
鄭衣臉上寫滿了惶惑:“為什么要這么做,師父……”我淡淡道:“我的手使不出法術(shù)了,總要想個重新修煉的法子。
你不是說,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會做嗎?”
我盯著他:“不要忘了,我的手是為了救你才廢掉的?!?br>我以前從來不會對他這樣說話。
但這句話一出,足以把他壓死。
“怎么,不愿意?”
看他愣神,我故意說:“罷了,我自己來。
無非就是臟了點?!?br>我不再看他,提劍朝那只妖怪走去。
果然,他立刻攔在我面前:“不……我來做。
我會替師父做好的。”
直到那天晚上,鄭衣還有些魂不守舍,一遍遍洗手。
他本身連只兔子也不舍得殺,今天卻將一只懷孕的母鹿剖皮開肚。
那妖精死之前,還用四只蹄子護(hù)住肚子,滿眼乞求地望著我們。
但我沒有安慰鄭衣。
這只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我叫他過來。
他將手在衣角上擦揉干凈,溫順無防備地來到我面前。
我拿著帶血的精元,對他說:“想要修煉這邪術(shù),需要先抽掉仙骨,自廢修為。
我舍不得我這一身功法,你替我來。”
7那天之后,我不斷要求鄭衣獵取更多妖怪的精元。
晚上回來,他會忍著嘔吐,將那些精元在體內(nèi)煉化,把自己當(dāng)作容器。
他的一身仙骨也被我抽掉了。
我用一把剔骨刀,活活割開他背上的皮肉。
他疼得睫毛亂顫,呼吸亂成一團(tuán)。
卻還是坐在那里,乖乖任由我傷他。
只因我讓他這樣做。
最疼的時候,他也只是伸出指尖,輕輕拽住我的衣袖。
夜里,我在他背后替他醫(yī)治傷口。
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
他問我:“師父,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冷笑一聲:“你能知道我有什么心事嗎?”
我是因為不得不做這些事情,心情復(fù)雜。
他卻以為我是因為廢了手而心有不甘。
我看到他側(cè)臉的睫毛垂下來,透著落寞:“是我不好,讓師父為了我而受傷?!?br>他轉(zhuǎn)過身來,望著我:“師父教訓(xùn)我也好,折磨我也好,只要師父能夠泄恨,我一點怨言也沒有?!?br>他那雙眸色略淺的眼睛,比秋天的湖水還要通透。
“只要師父開心,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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