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偷窺者給我發(fā)的這條短信,我下意識的就朝四周的警員看了一下,因為我感覺這人對我們的行為太了解了,他似乎就在我的身邊。
可警員們都沒玩手機,于是我又扭頭朝身后觀察了一下,并沒有看到半點人影,但我依舊感覺他就躲在哪個角落監(jiān)視著我們呢。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那人不是應該在我家呢么。
于是我把這消息給方青河看了,他看完之后叫我不要怕,他說他們能搞定這個案子的。然后他又叫我給偷窺者回復下消息,就說晚上快遞下班了,明天他就會把張文通的頭還給我,讓我寄出去。
瞧方青河這意思,他們警方是妥協(xié)了,這也正常,以兇手的尿性,隨時可能再殺人,就因為警方拿走了他的人頭,他居然就殺了兩條不相干的人命,這簡直是兇殘的令人發(fā)指。
我立刻就將短信發(fā)了出去,不曾想,偷窺者立刻就回復我了,他態(tài)度很強硬,直接說:不行,立刻就給我寄出去,你們有辦法的,不要惹我。
最終,金澤不得不連夜帶我回了趟警局,我們找了個冷藏柜子,將張文通的頭顱放進去后,就直接趕往了快遞公司。
因為快遞公司晚上其實都還是出貨的,所以因為警方的介入,我們還是很順利的將快遞給寄了出去,不過應該是要明天再派送了。
等搞定了這個快遞,我就忍不住問金澤:“上次劉洋的腦袋那個快遞,你們不是監(jiān)控了嗎,應該已經(jīng)派送過了吧,怎么就沒抓到那拿快遞的?”
金澤直接回道:“是監(jiān)控了,但最終并沒有出現(xiàn)那個快遞,派件員并沒有派送那件快遞?!?br>
我愣了一下,問金澤什么意思。
金澤繼續(xù)說道:“因為怕打草驚蛇,我們警方并沒有實時跟蹤快遞,也沒有通知派件員配合,只是在殯儀館那邊布了控,打算在收件人拿快遞時將他給抓捕了。但事實上那件快遞最終并沒有出現(xiàn)在殯儀館,它離奇失蹤了?!?br>
聽到這,我就愣住了,那么大一快遞怎么可能說失蹤就失蹤?因為這快遞畢竟是個人頭,所以當時我心里還挺惶恐的,忍不住就往邪門的地方想,試想一下一顆頭顱大晚上的,自己從快遞盒子里爬出來,然后溜走,那多恐怖???
不過金澤卻繼續(xù)跟我說:“不要亂想,我懷疑是收件人自己中途來過送快遞的車子這邊,自己將那快遞拿走了。因為上一次的疏忽,我們這次會專門安排便衣,實時跟蹤這個裝了張文通腦袋的快遞的,相信這一次應該可以將收件人給抓住?!?br>
我點了點頭,然后心中又涌起了那個疑問,于是我忍不住問金澤:“金澤啊,你說這些變態(tài)們到底在干嘛???就一個城市的,偏偏還要用快遞的方式去寄送頭顱,不能直接送過去嗎?而且為啥還偏偏要以我的名義去寄,難不成不是我寄的,對方就不收了不成?”
當我問完,金澤就那樣安靜的看著我,沉默了一會,他才對我說:“具體為什么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和這變態(tài)兇手的接觸還比較少,還不能清晰的揣摩他的心理。不過你剛才最后那句話很有意思,事實未嘗就不是這樣。”
我的最后一句話是,只有我的名義寄送人頭,對方才會接收,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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