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天的眼神冷了幾分:“你說什么呢?我的女兒怎么能嫁給抬棺的?”
“海天!都什么時候了?管那么多干嘛?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瑤瑤她平安無事。”白鳳蘭晃著季海天的胳膊說道。
說話的功夫,房間里忽然傳出了季瑤瑤的慘叫聲。
季海天沒有一絲的猶豫,手瞬間放在了門把手上,轉(zhuǎn)動了幾下之后發(fā)現(xiàn)門被從里面鎖上了。
“開門!”
季海天砸門喊道。
“季先生,您別擔(dān)心,我們不會傷到您女兒的。”我趕緊拉住了季海天。
現(xiàn)在宋青山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最好是不要驚擾到他。
季海天回頭兇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就瑤瑤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季海天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話多少有點(diǎn)不講理了吧?這季瑤瑤是自己沾染上了不干凈的東西,就就算是治不好也不能把責(zé)任都推給我們吧?
“季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您。”我看著季海天說道。
看在他是我未來岳父的份上,我得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里面的慘叫聲逐漸停止,季海天也平靜了下來:“你問吧?!?br>
“季小姐是什么時候開始不對勁的?那段時間她去過什么地方,接觸過什么人?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我看著季海天甩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反正現(xiàn)在還沒輪到我動手,我先打聽一下情況,看一看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季海天沉默了一下說道:“這情況大概持續(xù)了一個月了?!?br>
“一個月前季小姐有沒有去過什么特別的地方?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不一樣的事兒?”我皺眉問道。
“我們瑤瑤從小就體弱多病,除了必要,幾乎不會出門?!卑坐P蘭看著我說道。
“你們都沒有住在一起,你怎么知道她不會出門?”我看著白鳳蘭問道。
“周管家負(fù)責(zé)照顧瑤瑤的生活起居,每隔一個星期就會跟我們匯報一次瑤瑤一個星期的情況?!卑坐P蘭解釋道。
這哪里是在養(yǎng)女兒?。窟@尼瑪不是在管犯人嗎?
“周管家,一個月前,季小姐沒有去過什么特別的地方嗎?”我將目光落在了管家身上。
管家果斷的說道:“沒有,小姐這一個多月幾乎沒有出門,出門也就是在周圍走動走動,都有我陪著,沒有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人在家里待著,怎么就染上了不干凈的東西呢?
說話間,房門猛地被人打開了。
宋青山滿臉是血的站在了門口,一雙深邃的眼睛陰沉的盯著我。
“怎么這么多血?瑤瑤!”白鳳蘭見狀直接渾身一軟倒了下去。
“你把瑤瑤怎么了?”季海天不顧形象的抓住了宋青山的衣領(lǐng)。
還沒等宋青山說話,季海天就沖進(jìn)了房間。
我注意到宋青山脖子上有一道深深地抓痕,血是從腦袋上滲出來的,應(yīng)該是磕破了頭。
“李天陽,我不行,你來吧。”
宋青山看著我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敵意,只有幾分挫敗感。
我就知道,爺爺安排好的東西,怎么會出問題?
越過宋青山我走進(jìn)了房間內(nèi),季海天趴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季瑤瑤。
季瑤瑤躺在床上,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皮膚白皙的像是一塊羊脂白玉,沒有一丁點(diǎn)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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