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仇人上門


此時眾人的念頭只有一點,那就是太欠揍了。

明明當(dāng)贅婿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可是為什么如今從秦陽嘴里說出來,卻是讓人羨慕。

他們追求的東西,可是如今秦陽卻是唾手可得。

不少人看了看手里的書,我讀這書有何用?

當(dāng)他們回味過來的時候,秦陽留給他們的也就只剩下背影了。

"一個小小的贅婿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等讀書之輩志存高遠,他日封侯拜相,光宗耀祖,豈是他能相比。"

浩然看著秦陽離開的背影頓時就慷慨激昂的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馬上就是中秋園會了,正是我輩大顯身手之時。"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一片附和之聲。

秦陽自然是不清楚這些了,當(dāng)他回到府邸的時候,剛踏入后院,就看到了青兒已經(jīng)是在那里侯著了。

"姑爺,小姐有請。"

秦陽也是愣了一下,這林君瑤怎么突然找自己了,難道還不死心要自己去藥堂?

"我知道了。"

算了,去了也就自然知道了。

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秦陽就跟著青兒去了林君瑤的院子。

兩人的院子隔的并不算太遠,僅僅是一墻之隔,院子里還有幾個丫鬟在忙碌著。

她們看到秦陽的時候,也是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秦陽自然也能讀懂其中的意思,看來以前這身體的主人,從未踏入過這里吧。

也真是可憐啊,結(jié)了婚連老婆的房間都沒進去過。

這贅婿的地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低啊。

"小姐,姑爺來了。"

到了門口,青兒停了下來喚了一聲。

"進來吧。"

秦陽自然也不矯情,反正是林君瑤請自己來的。

進了房間,秦陽發(fā)現(xiàn)這林君瑤房間的大小格局和自己的房間差不多,只不過是多了一張梳妝臺罷了。

此時的林君瑤手里拿著一卷書,配上那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倒是顯得很有書卷氣息。

"坐吧。"林君瑤看了秦陽一眼,然后將手中的書放下,為秦陽倒了一杯茶。

"夫君心中,可是對君瑤有怨氣?"

秦陽倒是也沒有想到,林君瑤竟然突然這樣詢問自己。

"怨氣談不上。"

秦陽搖了搖頭,或許之前的秦陽會有,可是自己穿越過來,對于林君瑤并沒有什么感情和奢望。

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怨氣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婚約,君瑤無法抗拒,所以君瑤不甘。"

秦陽看了林君瑤一眼冷笑一聲,不甘?

他已經(jīng)有所了解了,以前的秦陽唯唯諾諾,對于林君瑤來說反而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若你沒有別的事情要說的話,那么我便要回去休息了,身子有些乏了。"

林君瑤聽了秦陽的話后,心里也是不由得腹誹了一句。

還說沒有怨氣。

"馬上便是中秋佳節(jié)了,君瑤有些事情需要置辦,所以想要夫君去藥堂坐鎮(zhèn)三日如何?"

秦陽看了林君瑤一眼,果然女人還是不死心啊。

算了,自己如果不去的話,肯定還會有其他的理由。

"我去也不無不可,只是需得晨練后方可過去。"

秦陽并不想因為林家的事情而耽誤了自己,況且他還答應(yīng)了教人五禽戲,總不能食言吧。

"便依了夫君。"

隨后寒暄了幾句以后,秦陽就離開了林君瑤的房間。

這女人不簡單,也難怪林太公會讓她來管林家。

次日大早,秦陽依舊是晨練,來了后發(fā)現(xiàn)老者早就已經(jīng)是在那里了。

"這五禽戲當(dāng)真是精妙啊,創(chuàng)此法者,必是醫(yī)術(shù)高深之輩啊。"

秦陽笑了笑,"我還有事,那么就先告辭了。"

既然答應(yīng)了林君瑤,秦陽自然也就不會食言了。

"姑爺來了。"

自從那天秦陽露了一手以后,何掌柜對于秦陽的態(tài)度倒是變了不少。

秦陽可以感覺到,明顯比之前就要熱情的多。

或許是太早了,藥堂倒是沒什么生意。

秦陽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拿了一本書便開始看了起來。

上午倒是輕松,一共也沒來幾個人,來了也都是一些買藥的。

要是能輕松的過這三天,秦陽心里也是開心的,反正三天,多了不干。

"掌柜的,救命啊,救救我兒啊。"

就在秦陽以為一上午都能這樣睡過去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幾分哭腔。

秦陽自然也是下意識就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跑了過來。

何掌柜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立馬就讓人把孩子放下,然后開始診斷了起來。

小男孩臉色鐵青,下唇已經(jīng)是隱隱有些黑紫色。

"這是中毒了,這孩子吃了什么?"

何掌柜能在這里做,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

"這…我也不知道,我在地里干活,這孩子就在一旁玩耍。"

"對了,相思豆,可能是相思豆。"

婦人先是搖頭,隨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馬就開口說道。

"不可能,相思豆怎么會有毒呢?"

何掌柜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毒,可是相思豆是不會有毒的。

"姑爺,不如您來看看吧。"

見自己看不出來啊,何掌柜想到了林君瑤交代的話。

秦陽本來想拒絕,可是人命關(guān)天,不管這是不是林家想看到的結(jié)果,他也沒辦法視而不見。

"呦,何掌柜,我沒看錯吧,你們林家這是沒人了么?"

"如今竟然淪落到了,讓一個沒用贅婿來看病診斷了。"

秦陽剛上前,這時候一道聲音便是傳了進來,滿是嘲諷之意。

秦陽看了一眼這人,年紀(jì)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大。

不過卻是給人一種陰狠不舒服的感覺。

"錢楓你來這里做什么?"何掌柜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立馬就開口質(zhì)問道。

秦陽知道何掌柜這是向自己透露眼前的人是誰呢。

原來他就是錢楓啊,之前的事情就是錢楓設(shè)計的。

沒有想到這次自己竟然是又遇見了他。

"何老頭,你一個坐堂掌柜的,有什么資格這么跟我說話?"

"你們姑爺都還沒發(fā)話呢,哪里能輪到你啊。"

錢楓不屑的看了何掌柜一眼開口然后看向了秦陽。

"前幾日就聽聞,守義兄力壓孫躍公子治病救人,今日之事想來也難不倒守義兄吧?"

"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能親眼目睹守義兄的風(fēng)采呢,也好讓我等學(xué)習(xí)一二。"

秦陽又怎么會聽不出錢楓的意思呢,踩孫躍捧自己。

不僅可以逼自己出手,還能讓孫躍更恨自己。

倒是有幾分心機,難怪之前的秦陽會中計。

隨即秦陽心里便已經(jīng)是有了計較,既然你送上門來,那么自然是有仇不報非君子了。

"唉,其實想要治這病其實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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