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還敢和她說承諾?


網(wǎng)吧不比別的地方,這里男生更多,所以基本都是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滿臉風(fēng)雨欲來的男人,權(quán)當做是來抓自家小孩的家長罷了,然后繼續(xù)玩他們的游戲。 西裝革履的男人就這么站在門口,網(wǎng)吧的網(wǎng)管小哥哥被他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不敢出去,好在蕭明宇出來的及時,讓小哥哥暗自松了一口氣。 “宇哥?!?蕭明宇下了樓,微微抬手,小哥哥腳下抹油,瞬間便消失了。 “哎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顧少,顧少怎么會來我這種流氓混混才會來的地方?”蕭明宇過去靠在柜臺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臨。 蕭家,顧家,夏家,在榮城三足鼎立,即使蕭明宇離開了蕭家,對顧臨也不畏懼。 “她呢?”顧臨開門見山,沒有一個多余的字。 “她?”蕭明宇依舊懶洋洋的靠著,下巴指了指網(wǎng)吧用來放賽事的電視,這會兒正在播放廣告,鐘情代言的廣告,“那不是嗎?顧少跑我這邊找個大明星覺得合適嗎?” “蕭明宇!”明顯的怒氣,即使語調(diào)未變也壓制不住,“她呢?” 蕭明宇還未開口,便看到顧臨已經(jīng)抬頭看了過去。 夏初年換了衣服,玩起了下衣消失的穿搭,上面是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襯衫,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襯衫的長度堪堪遮住了短褲的邊緣,露出了她筆直白皙雙腿,一步步的下樓,白皙的刺眼。 周圍不少打游戲的男人都忍不住的看了過去,有人甚至嘖了一聲,吹了口哨。 夏初年下了樓,看著這會兒好像隨時都會把她拽出去揍一頓的男人,“顧少怎么來這種三教九流的地方了?” 夏初年說完,蕭明宇抬手和夏初年擊掌,好好的網(wǎng)吧,非要讓他們這種自認為的豪門子弟認為是三教九流流氓混混的地方,諷刺的就是這位大少爺。 “顧太太,記得你的身份。”顧臨沉聲開口,明顯不覺得他們的諷刺有什么意義。 “身份?”夏初年突然笑了,對著蕭明宇揮了揮手,讓蕭明宇進了柜臺里面,自己靠在了蕭明宇剛剛靠著的地方,“顧少覺得我有什么身份?聲名狼藉善于妒忌的顧太太的身份?還是醫(yī)院撒潑動手打人的夏醫(yī)生的身份?還是——” 夏初年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顧臨拽著手腕拉了過去,夏初年腳下不穩(wěn),撞在了顧臨的胸口。 疼。 但是夏初年還是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子,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顧臨。 “自己當初的承諾呢?”顧臨陰沉了臉色,提到承諾兩個字的時候,眼角肌肉都跟著抽動了幾下,證明他現(xiàn)在真的動了怒。 但是顧臨這個人也是奇怪,即使真的動了怒,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如果不是太了解這個男人,夏初年大概也看不懂。 只是承諾? 夏初年突然笑了,只是笑容間多了幾分嗤笑的成分在里面,而有些記憶卻不肯放過她,帶著嘲諷突如其來。 “以后打游戲上星這事兒別叫我,我書還沒看完呢?!毕某跄晟熘鼜木W(wǎng)吧出來,后面還跟著同樣精神不好的蕭明宇。 蕭明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我說,是不是兄弟了?對面那個大胖子碾壓我多久了,我如果還不能晉級,以后還混得下去嗎?” 夏初年伸完懶腰回頭單手摟在了蕭明宇的肩頭,“哎,我和你說,我這次要是考不好,顧臨不肯和我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按在鍵盤上摩擦著給你打競技?” “顧臨顧臨,你算算,從初中到現(xiàn)在幾年了,滿口都是顧臨,他看你一眼了嗎?”蕭明宇嫌棄的推開了夏初年的手,“我還是那句話,顧臨那種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看不上我們這種人的。正室下堂,親爹不要的野小孩而已?!?“就你話多就你話多。”夏初年惡狠狠的抬腿踢著蕭明宇,只是余光看到了不遠處下車的男人,瞬間收回了自己的腳,然后笑瞇瞇的跑了過去。 顧臨下車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初年,本是看到她和蕭家那個公子打鬧,又看到她從那邊跑了過來。 “顧臨,你今天來的好早,是上午有課嗎?”夏初年收起了剛剛的囂張跋扈,雙手背在身后,一腳一直在地上劃著,抿著唇看著顧臨的時候,帶著緊張,但是眼睛卻亮晶晶的。 顧臨只是看了她一眼,越過她的時候淡淡說了一句:“網(wǎng)吧這話地方,女生不要隨便出入。” 夏初年背著雙手看著離開的顧臨,瞬間喜上心頭,大聲對著顧臨的背影開口說道:“我保證我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那你就能喜歡我了嗎?” 五年時間,她的保證成了一道最大的笑話。 她不只是沒有得到他的喜歡,甚至,付出了她的孩子來作為代價。 現(xiàn)在和她說承諾? 他現(xiàn)在還敢和她說承諾? 所以夏初年笑著看向了顧臨,“承諾這玩意兒顧總也信啊?承諾是渣,見風(fēng)就刮,顧總覺得鐘小姐生日那天的風(fēng)夠大嗎?” 她聲音不大,但是一字一頓都好像砸在了顧臨的心口,酸澀異常,卻又拿捏不住。 夏初年掙脫開自己的手,回頭慢慢的走著,慢慢的紅了眼眶,“孩子都沒了,一個承諾算什么?”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需要?!毕某跄昝腿换仡^,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柜臺上,回頭的瞬間眼角泛了赤紅,“我孩子的事情不勞顧總大駕。” 門口突然變得嘈雜了起來,不等蘇陽出去看發(fā)生了什么,就有兩個女人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就是她,就是她在醫(yī)院打人的?!睘槭椎呐嗣黠@就是在醫(yī)院被夏初年打過的女人,而她的背后,全是帶著話筒或者攝影器的記者。 夏初年目光掃過那些記者,又看向了顧臨,哧哧一笑,盡顯凄涼:“顧總是要給人一個交代,不過看來要給的是鐘影后,所以顧總是帶人來討伐我這個打人的醫(yī)生了嗎?”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冷情前夫離婚請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