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年前


房間里邊的幾人都愣住了。
外邊突然進(jìn)來一個男人,男人身材高大,皮膚白皙,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展露著他那完美的身材,他的五官每一點(diǎn)都恰到好處,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一般。
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薄唇輕抿,眼眸中透著一絲的孤傲與冰冷,那冷颼颼的直接看向了剛才還在囂張跋扈的女人。
女人被這氣勢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硬著脖子看著他。
“你誰啊,不要看著個孩子就當(dāng)?shù)?,她家什么模樣,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來的?!?
隨著男人的眼光越來越冰冷,那女人的聲音也逐漸小了起來。
可這趙威確實(shí)初生牛犢不怕虎,瞧見有人站出來,他不能看著喬安晨跪下,這小臉閃過一層的不爽。
“他不可能有爸爸,他是雜種,野孩子,沒人要?!?
這話音剛落下,人就飛出去。
沈澤明這手段利落,出手也狠絕,沒有半點(diǎn)廢話。
好在他還顧及著這是個孩子,沒有使出全部的力氣,收回腳,斜眼冷冷的看著那邊的男人。
男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一眼就瞧出這是A市沈家集團(tuán)的大少爺,這沈家?guī)缀跏钦莆罩鳤市的命脈,可以說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哪里是他一個小嘍嘍得罪的起。
趙威這一腳挨得雖然不是很重,但圓滾的身子還是往后滾了幾步,這屁股著地,比在教室里邊受到的還要痛,他一個沒有忍住,嘴巴一撇,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他就是個野種,沒有爸爸的野種。”
趙威雖然年紀(jì)小,但這嗓門卻不小。
沈澤明暗了暗眼神,那目光似是刀刃一般的直戳戳看向了那個躺在地上還在嚎啕大哭的胖子,他輕抿著唇,眉宇間閃過一層的不耐。
男人立馬感覺不妙,上前趕緊捂住孩子的嘴巴,卑微的說道。
“孩子不懂事,亂說話。”
趙威不服氣,爸爸為什么要向這個幫著喬安晨的男人說話,一口咬在了他爹的手掌上,指著喬安晨吼道。
“他就是野種,我又沒有說錯,全校人都是到他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
這話還沒有說話,直接挨了自家爸爸的一巴掌。
他這一巴掌打的極重,并不像喬夏夏那般怕傷著孩子,這原本就圓滾滾的臉立馬腫了起來,臉上也迅速的浮現(xiàn)出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女人瞧見他這么打兒子,立馬不干了,這是他們從小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自己平時都不敢說重一聲,他就這么打的下去手,指著他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好你個老趙,這平時見你這么寶貝兒子,現(xiàn)在因?yàn)橐粋€野種就打他,你是不是男人……”
這話音剛落,又響起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女人被男人這么一個耳光給扇懵了,摸著自己被打的臉半晌沒有說話。
男人指著她,氣急敗壞的說道,“這是沈家的總裁,沈公子,你好好瞧清楚了?!?
女人經(jīng)過男人的提點(diǎn),眼神中閃過一層的錯愕。
抬頭看著上方的男人,那俊容上邊滿是冰冷,那眼神平靜的像是看死人一般。
她身上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有種劫后重生的感覺,方才那囂張跋扈的勢頭也壓了下來。
沈家。
沈氏集團(tuán)總裁?
沈澤明?
那個不起眼的雜種是沈澤明的孩子……
想到這里,女人這腦袋突然有些嗡嗡作響。
那身子也止不住的開始抖動,她剛才都說了什么……
趙威的父親瞧見這女人已經(jīng)嚇懵了,趕緊曲著膝蓋道歉道。
“對不起,沈總,是我們有眼無珠?!?
沈澤明居高臨下的瞧著他,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冷笑的弧度,他的聲音很脆但也很冷,就像是那種冬天結(jié)冰的湖水一般。
“我倒是不知趙副局長有這么狗仗人勢的本領(lǐng)。”
他把副字咬的有些重,聽的地下的男人又顫了兩下,全身的汗毛都要起來了。
男人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諂媚的笑容,“這是個誤會,沈總,是誤會。”
“哦?”冷淡的聲音微微的上揚(yáng),帶著一絲的默然,眼眸中帶著一層的笑意,不過笑意并沒有到達(dá)眼底。
“快點(diǎn)向你同學(xué)道歉?!?
趙父伸手直接把趙威壓在了下邊,雙手壓在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直接按了下去。
趙威一個身子沒有挺直,膝蓋直直的往地上跪了下去。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爸爸媽媽都要怕這個男人。
“我不道歉,他就是……”
話還沒有說話就被自己的媽媽給捂住了,女人一手直接扣在自己兒子的腦袋上,‘啪’的一聲扣在了地上。
她努力的扯著嘴角,看著喬夏夏。“對不起,喬小姐,是我們誤會了你,這件事情是我們錯了。”
喬夏夏握著自己兒子的手往后退了幾步,眼眸往下垂了垂,看著這雪白的地面。
她知道,面前的人并不是真心實(shí)意的道歉,現(xiàn)在的道歉不過是因?yàn)槊媲斑@個男人。
面前這個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
她微微掀起眼皮,瞧著男人的挺拔的側(cè)臉,不由的想起四年前的事情……
四年前,她的繼母和父親,為了拯救已經(jīng)落寞了的喬氏集團(tuán),設(shè)計親手把她送上了沈澤明的床上……
那個夜晚,那個屈辱的姿勢,像是烙印一般的印在她的腦海中。
四年的時間,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忘掉的。
可看見這男人的面容后,那殘忍的話語不由的在腦海中回蕩,硬生生的刺痛了她。
那是一雙深不見底黝黑的眼眸,喬夏夏在那眼眸中只發(fā)現(xiàn)無邊的冷意。
“你以為你爬上我的床就能得到什么?”他的聲音冷得能讓人停止心跳。
“娼婦。”這是他捏著自己臉說的最后一句話。
初夜的痛意帶著渾身的倦意,還有那屈辱的話語,讓她的心像是被一片一片的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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