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夜溫言師離淵擔(dān)任主角的穿越重生,書名:《神醫(yī)魔后》,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嫡皇子大婚,來觀禮隨份子的人自然不會少,幾乎臨安內(nèi)城所有官宅府邸都出人了所以今早那一樁慘案有不少人是親眼看見的,包括夜溫言的尸體被拉走,肅王府也是做得光明正大只是夜紅妝受傷之后,臉就立即被人用喜帕蓋住,她到底傷成什么樣,倒是沒幾個人看得真切人們這會兒只是想不通為何死人又活了,七嘴八舌地議論夜溫言聽了一會兒,覺著有點(diǎn)兒累,干脆扯了一把從府里搬出來、還沒來得及扔的紅椅子,直接就在府門口坐下來...
神醫(yī)魔后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這夜四小姐太牛逼了,一只手里握著筆就算了,另一只手里居然拎了把大錘子!
這不鬧呢么!她打哪兒變出來的這么大一把錘子?剛才喝茶的時候沒見她帶著武器啊?
沒有人知道,在接近外城時路過一片梅園,夜溫言隨手薅了兩把臘梅花揣在袖袋里。
以花化萬物,以花催萬法,這是玄脈夜家最后一任家主天大的本事。
眼下只用來化一只筆,再化一把大錘子,簡直再容易不過。
人們眼瞅著夜溫言掄起大錘砸向肅王府的圍墻,一下一個窟窿,兩下就塌了一片,只覺這平日過得當(dāng)真是無聊十足,若是每天都能這般精彩,臨安內(nèi)城的氣氛倒也能輕松活躍不少。
夜二老爺已經(jīng)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二夫人蕭氏也徹底傻了眼,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夜溫言雖然沒死成,但腦子肯定是壞了吧?
從前的夜四小姐雖然被老將軍寵得飛揚(yáng)跋扈,也敢當(dāng)街踹人,但從沒聽說她能跋扈到跟皇子叫板,更何況是這六皇子。
夜溫言從小就中意六皇子了,這是臨安城人人皆知的事情。她見著六皇子就臉紅,見著六皇子就不敢抬頭,雖然平日里不饒人,甚至有幾次她聽說六皇子留戀煙花之地,還找上門把人家紅姑娘給罵了一頓。
可夜溫言不管怎么鬧,從來都沒鬧上過肅王府來,也從來不曾當(dāng)著六皇子的面,表現(xiàn)出半分強(qiáng)勢之態(tài)。
所以今日這事不對勁,蕭氏越看夜溫言越覺得不對勁。這不止是腦子壞掉了,更有可能還中邪了。對,就是中邪了,不然為何她總覺得這丫頭從里到外都冒著一股子邪氣?
圍墻砸倒一片,圍觀的人幾乎要忍不住為她叫好喝彩。但礙于六皇子就在這兒,這聲好就沒敢喊出來。
六皇子權(quán)青祿也是被砸懵了,直到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在遭遇什么,當(dāng)即就沖上前去,一把將夜溫言的手腕給握了住,能殺死人的恨意瞬間迸發(fā)出來——“夜溫言!你找死!”
夜溫言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瞅瞅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突然就笑了。只不過這個笑容陰嗖嗖的,看得讓人發(fā)冷。
“別跟我動手動腳,你不過就是我的堂姐夫,還沒當(dāng)成。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再廢話我就把這大錘子掄你臉上,砸到你娘都認(rèn)不出你是誰!”
說完話時,也不怎么的,六皇子就覺得握在手里的手腕冰冷刺骨,好像握著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塊冰柱,冷得他的手指頭都僵硬了。
夜溫言往前湊了半步,離得他近了些,聲音也壓得更低。
她說:“權(quán)青祿我告訴你,咱倆的賬還沒算呢,姑奶奶今兒先算家里的賬,我們倆那筆,回頭我再跟你好好清算。”說到此處,聲音突然揚(yáng)了起來,“請六殿下站遠(yuǎn)些,別傷著自己!”
砰!又是一錘子輪了開,臨街的這一片墻嘩啦一聲全倒了。
權(quán)青祿在侍衛(wèi)的保護(hù)下后退幾步,愣愣地看著自己那只滿是凍瘡的手,忽然就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shí)——剛剛感覺夜溫言的手腕冷,那可不是幻覺。何止是冷,簡直就是極地寒冰,他才抓了多一會兒,手上都生凍瘡了。
“殿下,可要將夜四小姐拿下?”侍衛(wèi)問道。
權(quán)青祿緩緩搖頭,目光從自己凍傷的手上移開,落到了夜溫言掛在腰間的那只銀鈴上。
他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人,他是皇后嫡出的皇子,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繼承人,他的府墻除了父皇母后,誰人敢動?
可是夜溫言今天就動了,動得他膽顫心驚。
他父皇母后是北齊的天沒錯,但偏偏就有那么一個凌駕在天之上的人。
那是北齊帝尊,是這世間最后一位擁有靈力的尊者,是能打破天地桎梏,活了幾百年的仙人。
從小到大他只與帝尊打過兩回照面兒,一回是出生那日,因?yàn)槭堑兆樱识圩鸾o面子,看了他一眼。
一回是兩年以前他父皇重病,帝尊手托銀鈴,將他父皇從地獄門口給拉了回來。
就是這種銀鈴,他記得清清楚楚,跟眼下夜溫言掛在腰間的一模一樣!
雖然他無論如何都不認(rèn)為夜溫言能跟帝尊扯上關(guān)系,這只銀鈴可能就是小姑娘愛美掛著玩的,就算一模一樣也一定是湊巧了。
可無奈帝尊的存在對于天下人來說,震懾力實(shí)在太大了,即使只是個一模一樣的玩物,他也絕對不敢冒半點(diǎn)風(fēng)險。
于是,六皇子就在人們驚詫的目光中,眼瞅著夜溫言砸完了一片圍墻又去砸府門,直到把府門也給砸了個稀巴爛,方才停了下來。
干了這么一大項(xiàng)土木工程的小姑娘,這會兒居然面不改色氣不喘,要不是手里還拎著大錘,人們幾乎都要以為剛剛那番壯舉不是她做的。
咣啷,大錘著地,夜溫言拖著這只大錘走向二夫人蕭氏。
蕭氏頭皮發(fā)麻,就覺得走過來的這個人不是自己熟悉的夜溫言,而是一只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傳說厲鬼都穿紅色,可不就跟夜溫言現(xiàn)在差不多么。
這會兒天已經(jīng)全黑了,八卦的人們一個個提著燈籠也要看戲。
蕭氏借著燭燈再看夜溫言那張臉時,就覺得這張臉在一身大紅嫁衣的映襯下毫無血色,幾近慘白,就像死人似的。
她額上見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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