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廣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綜合評價五顆星,主人公有姜亦依夙滄墨,是作者“梨貝”獨家出品的,小說精彩片段:第13章“我娘……”姜小淵自然說不出自己娘死了的話,低垂長長的睫毛,語氣失落,“我娘跟別人跑了”別人就是他!夙滄墨:“……”跑了?他想起江一一的模樣,長相確實連普通都算不上,還頗為瘦弱,的確沒什么男兒氣概,不是女子普遍喜歡的類型加上仵作的身份,每日和死人打交道,拿的俸祿也不高,確實容易遭嫌夙滄墨沒有多過問別人家事的習慣,此時想的也就是等事了之后,多給江一一銀子便好這世上,銀子總能解決百分...

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姜亦依聽到這低啞磁性的嗓音,第一念頭便是,她身上濃郁的花香味兒讓她自己都恨不得憋氣至死,他竟還敢叫她走近點。

這定力可真不愧是皇帝。

她走近夙滄墨,在離他一米遠站定,惡狠狠地想:熏死你!

夙滄墨面色卻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撩起眼皮問道:“聽知縣說,你雖然是個仵作,但還擅長醫(yī)術?”

“只是略懂一二?!苯嘁乐t遜道。

夙滄墨眼眸幽深中卻透出幾分犀利的光,像是要透過她的外皮將她看透,“看江先生年紀不大,本事卻不小,敢問江先生師從何處?行醫(yī)多少年了?”

姜亦依真想懟回一句“你的問題太多了”,她師從何處關他什么事!

奈何這是他的天下,既知對方身份,便不能過于隨心所欲,免得他一句輕飄飄地拉出去砍了,她怕是小命不保。

“師從無名野醫(yī),師父已經(jīng)作古了,不遠世人再提起他名諱,因而我不能將其名號告知于您,還請您見諒。不過算一算,我已經(jīng)從醫(yī)十七年了?!苯嘁酪槐菊?jīng)地胡謅,表現(xiàn)得真情實意。

“先生幾歲學醫(yī)?”夙滄墨沒有再計較她師父是誰,卻似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六歲?!苯嘁佬χ氐馈?br>
夙滄墨斂眸,若有所思,“這么說,你今年已經(jīng)二十有三了?”

十七年雖然不算短了,但對于醫(yī)者來說卻不算長,更別說此人還是個仵作,對方若是短短十幾年精通剖尸術與醫(yī)術,那便是世間少有的奇才。

姜亦依這回沒接他的廢話,她故意多報了一歲,實際上她今年22歲,就是為了不讓夙滄墨把她和他的貴妃聯(lián)想起來。

不過她估計夙滄墨也不會了解原主到這種地步,她進宮兩年,他都從未臨幸過她,簡直當成了空氣人,能特地記住她的生辰才有鬼了。

夙滄墨顯然只是想簡單了解一下她,沒有再多過問她的個人問題,話音一轉:“你今日剖尸得出的結論是鼠疫,那么此病你可能治?”

姜亦依自然有些把握能夠治好,事實上她在前世就研究過這個課題,還獲了獎。

可這是古代,已經(jīng)幾百年沒出現(xiàn)過鼠疫,她若治得太輕松,反而引人懷疑。

她搖頭,滿臉為難,“您太高看我了,我雖然略懂醫(yī)術,但從未見過鼠疫,只是在書上見過此癥,實在沒有把握能夠治愈?!?br>
夙滄墨扯了扯唇,如無暇白玉打造出的腕微動,手指把玩著手里的杯子,“下人已經(jīng)查出來,那五具患了鼠疫身亡的人,都是潭州人士,潭州極有可能已經(jīng)爆發(fā)了鼠疫,如今潭州已經(jīng)封城,除大夫與官兵無人可以進入,里面的人亦出不來,若需要人前往患了鼠疫的潭州,你可愿意?”

姜亦依自然愿意,她本來就打算去鼠疫爆發(fā)地,但她要去,卻不想和夙滄墨同路。

因此她低下頭,委婉拒絕:“我還有兒子要養(yǎng)?!?br>
夙滄墨并不意外,畢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鼠疫,誰不怕死?

“若有千金萬兩,你愿不愿意?”

姜亦依沉默了一下,轉而又陷入了猶豫。

雖然她不想和夙滄墨同路,可是如果有萬兩黃金......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她又不是他的專屬御醫(yī),他也不至于每天都盯著她,更何況,若是要前往疫區(qū),她雖然有些名氣,夙滄墨應當也不會糊涂到只帶她去,定然還有其他大夫。

姜亦依動搖了一會兒,她咬咬牙,“醫(yī)者仁心,為國為民,萬死不辭!”

夙滄墨神色淡如清水,“去收拾,五日后啟程。需要準備什么,盡管吩咐下人,銀兩你無需操心?!?br>
“是?!?br>
有他這句話,姜亦依更情愿了一些,跟著這位皇帝一起還是有好處的,至少他肯定是真心為民。

若是要治病,必要的藥材肯定是少不了的,能提前準備自然比到了潭州再采購的好。

從院門右轉離開,姜亦依眼角余光一瞥夙滄墨,見對方嫌棄地扇了扇風,似要把難聞的味道扇掉,心里暗笑。

熏死他!

她今日的表演不錯,在他眼里她估計就是一個市儈又膽小的醫(yī)者。

總之他怎么也不該懷疑到他的姜貴妃身上去。

既滿足了她要前去疫區(qū)的想法,又能宰他一筆,何樂而不為?

姜亦依回到房中,對正在做筆記的兒子道:“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好好在這里呆著學習,哪里都別去?!?br>
姜小淵抬頭看她,一下子就猜出了姜亦依要去哪里,“爹是不是想拋下我偷偷去有鼠疫的地方?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

姜亦依不假思索地拒絕,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這是會傳染人的病,太危險了。”

若不是鼠疫,她自然也不會想和兒子分開。

況且路上還有夙滄墨這顆隱形炸彈,姜亦依不想冒險。

縣衙的人對她很是尊敬,姜小淵更是人見人愛,知縣甚至已經(jīng)把他當成義子看待,所以把孩子留在縣衙,姜亦依非常放心。

姜小淵倔強地抿了抿唇,“我不怕危險,我要和爹在一起,你不讓我去,我就偷偷去?!?br>
姜亦依感到頭疼,兒子兩歲時就喜歡跟著丐幫往來,學到了不少東西,尤其是武藝,一般人的確很難看住他。

若是他想跑,縣衙的人恐怕還真攔不住。

與其讓他自己亂跑,的確還不如帶在身邊看著。

姜亦依不得不退一步,但還是認真叮囑:“要跟著我去也可以,但你要聽話,不能亂跑,也不能亂接觸其他人,還有......離剛才那個男人遠點?!?br>
姜小淵臉上一喜,小雞啄米般點頭,“我都答應,我一定好好聽娘的話,也會離爹爹遠很多很多,絕對不主動跟他接觸!”

姜亦依微瞇眸,盯著姜小淵,“什么爹爹?”

“那個又拽又欠打的叔叔不是我爹嗎?我看那個叔叔雖然沒有我漂亮可愛,但確實長得和我有幾分相像。”姜小淵托著下巴,眼眸是清透漂亮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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