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妃謀:從秀女到寵妃》,講述主角陳文心康熙的愛恨糾葛,作者“梁夜白”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yàn)極佳,劇情簡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陳文心睜眼就瞧見了帳子頂,是藕荷色的,不是明黃色的她恍惚想起來昨晚,她被折騰得疲累不堪聽到太監(jiān)的聲音問皇上留不留,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被扛回儲秀宮了她想起昨日劉公公交代過,伺候完皇上是會被抬回自己宮里來的,她早有心理準(zhǔn)備那句留不留是太監(jiān)問皇上,要不要把龍精留在她身子里一般像她們這種末流的答應(yīng),皇上是不留的她當(dāng)時就問劉公公,不留的話是怎么處置,喝藥么?劉公...
妃謀:從秀女到寵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奴才給陳姑娘請安了?!?br>
領(lǐng)頭的太監(jiān)看到一身家常打扮的陳文心,眼前一亮,恭恭敬敬地俯下身去行了個禮。
對她,這么客氣?
她有些受寵若驚,難道要侍寢了地位就陡然高了嗎?這個太監(jiān)剛才對著桂嬤嬤都不曾這么恭敬。
陳文心內(nèi)心疑惑著,面上并沒有露出來,只是淡淡地一點(diǎn)頭,應(yīng)道:
“公公多禮了。”
沒想到那個太監(jiān)臉上更喜悅了起來。
陳文心實(shí)在想不到他為何如此喜悅,只見桂嬤嬤的菊花臉湊了上來,笑瞇瞇地說:
“姑娘,這是敬事房總管劉公公,來給姑娘報喜的!”
陳文心天天等著這報喜,自然聽懂了是什么意思。
“姑娘早些裝扮起來吧,奴才這里跟姑娘說說規(guī)矩。”
劉公公見著陳文心這長相,心里愛得跟什么似的。他是四品的太監(jiān),本不必向一個還只能被稱為姑娘的小答應(yīng)行禮。
只是他心里敬著,這是皇上第一個召的秀女。而且是跳過了兩個常在,直接召了這個答應(yīng),想來這陳氏是有些特別的。
沒想到她生的這么好容貌,皇上哪有不喜歡的呢?所以連她淡淡的姿態(tài),都讓劉公公看著格外舒心。
貴人就是應(yīng)該這個姿態(tài)的,只有下等的人才忙著笑忙著巴結(jié)呢。
瞧這桂嬤嬤好歹也是一宮主事的嬤嬤,現(xiàn)笑得臉和菊花兒似的,可不就是下等么。
他心里瞧不上桂嬤嬤的巴結(jié)樣,哪里看得到自己也和桂嬤嬤一樣的笑臉。
夜幕降臨的時候,裹成一只蠶蛹的陳文心,被兩個腳步飛快的小太監(jiān),扛到了皇上的乾清宮。
像她這種,和別人混住在儲秀宮的末流宮嬪,侍寢就是這么羞恥的。
只有分了宮殿,皇上才可能親自去留宿。
當(dāng)然,嬪以下的答應(yīng)、常在和貴人,就算分了宮室也不過是側(cè)殿,皇上千金之子,在側(cè)殿留宿的概率是極小的。
陳文心顧不上考慮她的漫漫前路,她只覺得熱,熱到渾身冒汗。
她身上裹的是一匹極長的紅綢,在她沐浴了整整兩個時辰的身體上,裹了無數(shù)層。她的每一個指甲縫都被清洗得干干凈凈,皮膚的每一處褶皺都被香花熏染了氣味。
她現(xiàn)在一身大汗,這些工作豈不白費(fèi)了?
看著把她丟在龍床上,就要退出去的兩個小太監(jiān),她咬牙輕聲叫住了他們。
“姑娘有什么吩咐?”
兩個太監(jiān)覺得于理不合,按規(guī)矩他們把人放下了就該出去,誰知道皇上什么時候就要來?可是既然主子開口了,他們也不好不應(yīng)。
答應(yīng)再末流,好歹也是主子。況且這陳氏長得花朵兒似的,今晚侍寢之后,恐怕就不能再稱姑娘了。
“這天兒太熱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能否勞煩二位公公,傳個相熟的姐姐來,替我擦擦?!?br>
“一會兒萬歲爺來了,我若是有幸不觸怒龍顏,明日一定親自給二位公公道謝?!?br>
歷來侍寢的規(guī)矩,紅綢子裹上了就沒有再拆的。倒不是規(guī)定了不許拆,而是宮妃侍寢要么羞怯,要么惶恐,哪有敢開口的?
他兩個身份低微,有心想巴結(jié)巴結(jié)這位花容月貌的姑娘,只怕她不開口。見她開口了又說得這樣客氣,哪有不應(yīng)的道理。
“姑娘好生客氣,這是奴才份內(nèi)應(yīng)當(dāng)?shù)??!?br>
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恭敬地回答,另一個連忙飛奔出去傳話。
好一會兒,進(jìn)來了兩個穿戴不凡的宮女,替她解了綢子又沐浴了一番。
這回沐浴完,卻沒有再把那紅綢裹上,只是給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紫羅蘭色紗衣。
陳文心再次被扶到龍床上,那兩個宮女行禮告退后,偌大的寢殿就剩了她一個人,她這才有閑心觀察了起來。
皇上的寢殿高大敞亮,但又十分簡單樸素。
所有的布藝品,如帳子和被子,都是明黃色的。所有的家具,如龍床和座椅,都是紅色楠木的。
兩幅字和一幅畫掛在龍床對面的墻上,那字是草書,陳文心隱約看懂了一句勤政愛民,實(shí)在看不出其他字寫的是什么。
她只好看那畫。
她對書畫的東西不是很懂,只見是一幅水墨的江南煙雨圖。仔細(xì)看了半天,還是看不出落款是什么。
想來皇上寢宮的畫,必是名家大作。
她正準(zhǔn)備移開視線去看其他飾物,只聽見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
“你看這幅畫,如何啊?!?br>
陳文心嚇了一跳,往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個俊逸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多寶架邊看著她。
這這這,這就是康熙嗎?
說好的麻子臉呢,怎么不但沒有麻子,還十分秀色可餐呢?
陳文心在他臉上看了好幾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說了一句話,好像是問她這幅畫怎么樣。
古代這些貴人,講一句話要繞三繞。皇上真的是想知道,她對這幅畫的看法嗎?
不見得。
想到這處,她忙從床上下來,趿了鞋跪下行禮道:
“奴才給皇上請安?!?br>
奴才這兩個字聽著實(shí)在是刺耳,雖然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她想了想,等到品級稍微提高些,她也可以自稱個臣妾。
說來說去,她所需要的一切,前提都是她的地位要提高。
要提高,只能靠眼前這個男子。
所以她這一跪一拜,比拜佛還要虔誠。
“起吧,朕問著你。”
青年皇帝神色有些疲倦,徑直走過她身邊坐在了床上。
“奴才對畫不是很了解,想來皇上能掛在寢宮的,一定是好畫。”
她對康熙的了解只局限在史書上的記載,不了解他的時候,不能隨意出招。所以陳文心給出了一句中規(guī)中矩的回答,也就是答了跟沒答一個樣。
皇上剛才走進(jìn)來,是刻意放低了腳步聲。
他看著床上僅著紗衣的女子,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觀察著寢殿里的物品。那雙黑眼仁比旁人明顯的杏眼,配上她白凈的巴掌小臉,美得像出塵的仙子。
他就隨意問了一句那幅畫,她柔聲回答。沒有其他秀女第一次面圣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反而怡然自得。
他不禁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也沒多想她回答的是什么,招手示意她過來。
陳文心打量著皇上的表情,看樣子他的心情不算太差。
她小心地半個屁股坐在床沿上,以為皇上會再跟她說些什么,沒想到對方倚在雕龍的楠木床柱上,已經(jīng)閉上了眼。
她瞪著皇帝閉眼的睡姿,心想這不說話比剛才說話還可怕。
好歹說句話,她起碼也知道該干什么啊。
她將皇上細(xì)細(xì)看了一番,他的辮子有松過的痕跡,身上穿的是明黃的二龍搶珠寢衣。
想來剛才在外頭,已經(jīng)洗漱過了才進(jìn)來的。
她仔細(xì)看皇上的臉,想在上頭找到麻子,果然在左耳一側(cè)找到了兩個。
這民間傳說也太過分了,不過就是兩個麻子,怎么就把康熙傳成了一個一臉麻子的丑男?
她從頭看到腳,看到皇上腳上也趿著鞋。
這是考她眼力勁呢吧?陳文心想了想,便動手把鞋子脫了下來,齊齊擺在腳踏上。
假寐的皇上發(fā)出了笑聲。
陳文心正抱著他的雙腳,被他一笑僵在那里不敢再動。
“你這丫頭,好大膽子?!?br>
皇上自己把腿抬到床上去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大膽,不是應(yīng)該這樣先伺候皇上上床嗎?
先讓他上床然后跟他上床,嬤嬤不是就這樣教的嗎?
“漢人姑娘不是都很羞澀么,你倒像滿人了?!?br>
“滿漢一家,奴才這是吸收兩家所長。”
陳文心這才明白,皇上剛才是笑她不害臊。
他哪知道自己來自一個怎樣的時代,光膀子的男人她都見多了,何況只是碰到腳呢?
清朝是外族入關(guān),從順治起幾乎每一個皇帝都學(xué)漢學(xué),陳文心記得康熙就極愛漢學(xué),還寫過不少詩詞。
果然,皇上聽見滿漢一家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現(xiàn)在不熱了吧?”
陳文心聽這話牛頭不對馬嘴,不過空氣確實(shí)不知不覺涼了下來,皇上不說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可是皇上怎么知道她熱?
難道剛才那兩個小太監(jiān),出去叫人的時候驚動了皇上?
怪不得剛才那兩個宮女打扮得那么精致,哪里是兩個小太監(jiān)叫的動的,想必是皇上親自派來的。
她想到這個,隱約覺得自己壞了規(guī)矩。
可是皇上對她這樣溫聲細(xì)語的,倒不像有什么不悅。
“不熱不熱。”
她說著,不知道是為了應(yīng)和自己的話,還是為了獻(xiàn)殷勤,拿起床頭的明黃綢被蓋住了皇上的身體。
“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皇上的口氣一下子曖昧了起來,輕輕湊到她耳邊,熱氣打得她心里癢癢。
她瞬間覺得臉紅,這才想起來規(guī)矩。
劉公公說了好幾遍,她應(yīng)該等皇上躺好以后,從紅綢子裹的繭里鉆出來,再從皇上的腳邊鉆進(jìn)他的被子里。
剛才皇上沒蓋被子,她還主動給他蓋上,怪不得皇上誤會了!
皇上看她臉紅的模樣,端的是稱心如意。他以為這姑娘多大膽子,原來還是會害臊的。
一時起了玩心,想逗逗她。沒成想她害羞起來,模樣更是好看。
他看著她身上穿的紫羅蘭色寢衣,那是西洋進(jìn)貢的東西。穿在她身上,纖細(xì)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批了一天的折子,本來覺得有些疲憊。
此刻卻精神了起來,他一個翻身便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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