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嬋的《她被虐死以后,暴君一夜白頭小說》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謝蘊連忙“噓”了一聲:“沒什么,就是把不用的東西收拾出來……對了,這些東西給你”秀秀接過來一個木盒子,打開一看卻是不少有規(guī)制的首飾她一驚,隨即猛地搖頭,將東西還了回去:“不行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姑姑,這些都是你平時穿戴的東西,給了我你戴什么呀?”謝蘊拿出一件戴在了秀秀頭上:“我以后用不著了,你就戴著吧……對了,你幫我去給昭陽殿的沉光送封信”秀秀收了這么多東西,心里既高興又愧疚,拿著...
她被虐死以后,暴君一夜白頭小說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秀秀心有戚戚地點了點頭:“外頭都是那么傳的,聽說最后還是悅妃娘娘求情,才沒當(dāng)場打死,可能不能活下來就說不準(zhǔn)了?!?br>謝蘊一時沒開口,心神亂得厲害。
她是知道殷稷疼愛蕭寶寶的,只是沒想到他會疼愛到這個地步。
她有些慶幸之前從未對蕭寶寶動手,最多也不過是給她找了些不痛快,萬一她不留神真的做了……“姑姑,聽說皇上還有意立悅妃娘娘為后呢,那咱們以后……”秀秀滿臉忐忑,她是清楚的知道悅妃看謝蘊是有多不順眼的,對方每往上走一步,她們的日子就會難過十分。
萬一對方真的做了皇后,即便她們整日躲在乾元宮里,日子也不會平安無事的。
“沒事,”謝蘊揉了揉秀秀的頭,“蕭寶寶這個人,是個孩子脾氣,雖然做事不管不顧,卻不喜歡牽連,你不會有事的?!?br>這話說得秀秀更不安:“那姑姑你呢?”
謝蘊輕輕摳了下指腹:“我有自己的法子?!?br>她可是答應(yīng)過家人,一定會去滇南尋他們的,怎么能折在蕭寶寶手里呢?
至于秀秀所說的,殷稷有意立蕭寶寶為后的事,她卻根本沒有當(dāng)真,殷稷這人看著大度,可其實護食得很,皇位和江山既然都到了他手里,那就絕對不會容忍旁人染指。
就算是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的蕭家也不行。
這些年,因為從龍之功蕭家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甩開了其他世家一大截,若是后位再落入蕭家手里,那必定會養(yǎng)出一個玩弄權(quán)勢,操縱朝堂的權(quán)臣來。
殷稷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他說那種話,大概率是因為前朝的政事被世家掣肘了,他要拋一個餌出去,看他們狗咬狗。
世家未必看不透,可利益當(dāng)頭,哪怕明知道是餌,他們也會拼了命地去咬。
如果沉光能抓住這個機會勸一勸蕭寶寶,說不定她就可以平平穩(wěn)穩(wěn)地度過這五年。
只是這注定只能是她的愿望了,因為第二天沉光就滿臉焦急地來尋她了。
“我勸過了,可主子不肯放過你,還說香穗的下場就是你的……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你得信守諾言,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br>謝蘊心里失望,但其實也猜到了,所以算不上意外。
“皇上杖殺香穗的時候,你就在旁邊吧?
真如傳言那般?”
沉光眼底暗光一閃,隨即用力點頭:“是真的,主子對皇上的好,皇上都記在心里,不然進宮后主子那么多次不守規(guī)矩,他怎么連責(zé)罵一句都舍不得?”
她目光萬分真誠:“你得罪了皇上興許他能忍,可得罪了我家主子,就沒活路了,你遲早會是下一個香穗……要不,你偷偷出宮吧?”
謝蘊似是被這個提議驚呆了,臉色發(fā)白:“可是宮里守衛(wèi)森嚴(yán),我根本出不去……出得去的,”沉光抓住她的手,“只有你離開我才算真正安全,所以你要是想走,我一定會幫你的。”
謝蘊猶豫不決,沉光加重了語氣:“主子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對付你,她特意和夫人請教的,除了出宮,你已經(jīng)沒有別的活路了。”
謝蘊仿佛是被嚇壞了,無助道:“我……我得再想想,想好了一定告訴你?!?br>沉光連忙點頭,借口昭陽殿還有事,匆匆走了。
謝蘊一路送她出了門,等她背轉(zhuǎn)過身去時,臉上便沒了表情。
逃出宮嗎……她摩挲著手指,回偏殿坐了許久都沒動彈。
殷稷回宮后沒瞧見人,便一路尋了過來,見她坐著發(fā)呆,抬手輕輕拂過身邊的擺件。
“砰”的一聲響,瓷器落地,四分五裂。
謝蘊被驚得回了神,捂著心口,驚魂未定地看過來,見是殷稷連忙行禮。
殷稷繞著她走了兩圈,饒有興致地欣賞了兩眼她的驚慌,這才一彈衣擺在床頭靠坐了下來:“身上乏累得很,過來揉揉。”
謝蘊起身卻又沒過去,眉心微微蹙了起來:“皇上,在這里不合規(guī)矩,去正殿吧?!?br>殷稷瞥她一眼:“朕倒是想在正殿等著,可你從昨天開始就在躲朕……怎么,朕動了香穗你不高興?”
“怎么會?”
謝蘊見他打定主意不肯走,只好走了過去,自他身側(cè)上了床,挽起袖子給他按揉肩膀,“她挑釁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出事我實在沒什么理由不高興?!?br>殷稷“嘖”了一聲,懊惱似的搖了搖頭:“朕竟然不知道,若是早先知道你們有恩怨,朕便留下她了,給你添堵也好?!?br>謝蘊動作一頓,隨即手上用足了力道,捏得殷稷猛地一彈,連忙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齒道:“你想捏死朕???”
謝蘊扯了下嘴角,滿臉無辜:“怎么會呢?
這只是尋常的力道而已……奴婢明白了,宮里新進了這么多美人,皇上一時受不住,身體虛一些也是有的,明日奴婢便讓御膳房進上補湯。”
殷稷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去:“朕虛?”
他松開謝蘊的手,梗著脖子坐直:“你捏,朕就看看到底誰虛!”
謝蘊一頓,想起這幾年從殷稷處受得委屈,手下發(fā)了狠地收拾他,殷稷渾身僵硬,卻咬緊了牙不肯吭聲,只是謝蘊畢竟力氣有限,沒多久便泄了勁,手又酸又麻,捏都捏不住了。
殷稷有所察覺,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她:“這就沒力氣了?
到底是誰虛?”
謝蘊扭開頭不說話,貼著邊要下地,殷稷長腿一伸,硬生生攔住了她的去路,見她不肯消停,直接將她摁在了床榻上:“輸了就想跑?
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謝蘊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虛,我虛行了嗎?”
殷稷哼笑一聲,目光忽然暗沉下來:“朕看看你哪兒虛……”氣氛難得融洽,謝蘊莫名便生出一股勇氣來,她抬手抓住了殷稷的手指:“你處置香穗,真的是因為她傷了悅妃嗎?”
殷稷微微一頓,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有瞬間的迷糊,隨口道:“是吧……”謝蘊將那根手指抓緊了一些:“那……是不是誰傷了她你都會……”殷稷的思維清醒了一些,他垂眼看著謝蘊,眉頭逐漸擰起來:“怎么,你還想和悅妃為難?”
他語氣瞬間嚴(yán)厲:“朕警告過你的,謝蘊?!?br>謝蘊受不了她這樣的目光,扭開了頭:“我不會主動招惹她……萬一,她不放過我呢?”
“她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殷稷語氣不耐,卻說得篤定,先前他做得那么明顯,他不信蕭寶寶聽不明白,不過大事不做,小事的話……“就算她真的要為難你,你忍一忍也就過去了?!?br>忍一忍……謝蘊輕輕一闔眼,雖然沒再開口,抓著殷稷的手卻慢慢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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