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報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劇情!》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游然郗忱,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天上小團(tuán)”。更多精彩閱讀:“最近爹爹在忙,今日總算得空,能看看爹爹的阿兕,阿兕可會埋怨爹爹?”在寵愛的小女兒面前,皇帝只是一個會因女兒怨懟而惶恐的父親所以,游然笑著說:“不會爹爹不只是阿兕的爹爹,也是天下萬民的君父呀既是為萬民,就沒有單獨為阿兕的道理”聽完,皇帝似是因為女兒的懂事而欣慰,但眼中還是有落寞的神色,摸摸女兒的小髻:“嗯,阿兕長進(jìn)了”“阿兕最近不止刻苦讀書了,還找妾習(xí)武,”公儀皇后笑著走到皇帝身邊,“阿...

報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劇情!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刺客的刀就要落下來,游然閉上眼睛。

這鳩占鵲巢的人生,是不是就該結(jié)束了?

這本來就不是我的人生,也許這個身體死去后,我就能回到本來的那個時空了。

也許咬一咬牙,忍一忍,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未襲來,綾羅撕開的聲音是有,可是不是自己的。

——“清徽!”

——“娘子!”

皇帝與玉螺、行云的驚呼響起,竟是公儀皇后用自己的身體當(dāng)作盾,反身把游然護(hù)入懷中,替心愛的小女兒承受這一擊。

侍衛(wèi)和隱藏的隱衛(wèi)死士趕緊上前護(hù)駕,一連擊退了好多了刺客,一時間刀光與血光接連出現(xiàn),不停有傷者和死者倒下,挑戰(zhàn)著人的心理極限。

游然嚇到跪倒在地,想抱住公儀皇后卻怕碰到傷口,只能無措地叫著:“嬢嬢······嬢嬢······”

公儀皇后摸摸游然的臉頰,聲音仍舊溫柔,即便渾身疼痛,還是堅定地抱住了女兒:“阿兕不怕,不怕啊。”

“孟九,快帶清徽和阿兕走!”

皇帝也抽刀應(yīng)對刺客,此刻他正一刀擊殺一個刺客,把他從自己的刀上踹開。

那個叫孟九的皇帝貼身內(nèi)侍趕緊讓護(hù)衛(wèi)護(hù)送著公儀皇后和游然離開,自己則和其他天子親屬暗衛(wèi)繼續(xù)護(hù)駕,公儀皇后忍著劇痛,帶著女兒往前逃跑——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留下是沒有用的,只能先走,否則只是拖累。

她相信她的丈夫會平安歸來。

不斷有烏鴉一樣的刺客突襲過來,公儀皇后從一位犧牲侍衛(wèi)手里拿過武器,與刺客搏斗,玉螺和行云護(hù)住游然,哪怕刀刃造成的傷痕在她們身上不斷出現(xiàn)并獰笑,她們還是守護(hù)著游然。

——我能做什么?

已經(jīng)大腦宕機(jī)的游然腦海中閃過這個問題,可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奔逃。

她是真的害怕,不管是“游然”,還是“良珍墨”,始終都是溫室中的花朵,都沒有應(yīng)對這種想要徹底抹滅她的殺意和惡意,這種恐懼和怯懦束縛上她的手腳,讓她連去找把劍的勇氣都沒有。

“抓住那個小的!”

一個粗野的聲音令下,一群刺客目標(biāo)瞄準(zhǔn)游然,直接沖了過來,游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玉螺和行云就被拉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把游然抓得生疼的的手,脖子邊有著冷冽的寒氣。

“貴主!”

“阿兕!”

“都給我退下!”刺客抓著游然,刀尖抵在小女孩幼嫩的喉前,威脅著公儀皇后一行人往后退,然后不顧公儀皇后近乎哀求的呼叫,把游然帶走。

“這樣就行?主人不是說要殺了良扶鸞嗎?”

“呵,”刺客一手帶著不敢亂動的游然,“有這么一個籌碼,就算不殺了那衡皇,抓到最受寵的慶昌公主,作為人質(zhì)足夠了,主人也會開心的。”

——主人?

寒風(fēng)和恐懼反而促使游然再次冷靜下來,聽到刺客的說的話,開始想原著中有沒有類似的情節(jié),可是越著急,反而越想不起來,胃又開始再難受,理智的神經(jīng)再度繃斷,開始變得一團(tuán)漿糊。

刺客一伙人把游然帶到無人的京兆外城,把她綁起來,丟到一邊。

可能是逼到極點,游然相反又捋出了一點線索——這群人目的明確,武功水平也不低,訓(xùn)練有素,游然身上有些財物,可他們壓根就沒想覬覦這些,再聯(lián)系聽到的話,游然想起一個詞,來自慶昌公主記憶中的隨便一聽。

——前梁余孽。

那時慶昌公主還是抱著球到處玩的小奶娃,一次輕車熟路地跑到文德殿,想找父親玩,侍衛(wèi)內(nèi)侍又認(rèn)得,不敢多攔,就很順利地到了內(nèi)殿,聽到皇帝嚴(yán)肅地說道:“······繼續(xù)查,萬不可讓那前梁余孽壞我國朝江山?!?br>
更可怕的是,游然想起原著劇情中,男主那狗東西未來不單單成為了權(quán)臣,還直接廢了自己扶起來的幼帝,自己坐上了帝位,建立一個新的國朝。

而國號,就是梁。

······細(xì)思極恐。

“閣下可否松開那位小女郎?”

這時,有一名少年持劍走了上來,語氣和神情都令人捉摸不透。

他突兀地出現(xiàn)在那里,月光照亮了他的臉,清雋挺秀的臉從來都是謙和有禮的溫柔,但此刻居然看出了一絲可比月光的冷意。

“小子,別多管閑事?!?br>
為首的刺客頭子隱隱覺得不對,但身后幾個粗莽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去殺人滅口。

誰知他們并不是獵手,而是被收割性命的羔羊。

本以為少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鳶肩公子,可是他下手狠辣、果斷,就像是手上沾了無數(shù)鮮血的修羅,即使身上的綾羅染上鮮血,他握著劍的手也一點都沒有抖。

刺客頭領(lǐng)在少年起勢就覺得不對,看手下一個個倒下,意識到對方來者不善,也不笨,就準(zhǔn)備去抓游然作為人質(zhì)。

可惜他失算了。

少年早就先他一步,越步到他身后,利劍一下子穿透他的胸膛!

“你······您是······”

刺客頭領(lǐng)似乎是不可置信,想再多說什么,可是他的生命早就迅速流失,壓根就沒給他說下去的機(jī)會。

他到死都不明白,眼睛睜著,為什么這位尊者會為了對立面的慶昌公主,毫不留情地斬殺他們。

游然總算找回來自己的聲音:“郗······郗忱。”

“貴主,可否有受傷?”郗忱收劍入鞘,走向游然,給她解開繩索——縱使身上都是他人的血,郗忱的笑容還是和皎月一樣的明亮。

但皎月也是冰冷的。

游然下意識再往后一退,郗忱顯然受傷地低下頭,再抬頭時,又恢復(fù)了笑容。

我見過這樣的······

游然愣住。

在哪里呢?

對了,不是在這里,也不是現(xiàn)在的郗忱,而是郗忱更年長的時候,是在火焰灼燒的宮殿里,自己無力地跪倒在地,身后還有人按著自己,逼迫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郗忱從他的屬下手里提過一個鮮血淋漓的身影,扔到游然面前。

是一個散發(fā)的年輕男子,身上沒有一塊地方完好無損,臉上、身上有燒傷、刀刃劃傷,修長的十指被夾得脫皮露骨,骨頭好似被人抽掉一樣軟軟倒在地上,幾乎讓人探查不到他的氣息。

“不······不······”

游然認(rèn)得他是誰,這具身體傳來的悲拗和不可置信讓她渾身顫抖,她抱起年輕男子,觸手滿是死亡的冰涼,哭著呼喚著他的名字:“六郎······六郎······”

“你不是最喜歡他嗎?”

郗忱露出那種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溫柔的笑,慢條斯理地單腿蹲下,“他還真的對你一心一意呢。你知道嗎,慶昌,他的嘴巴很硬啊,哎呀哎呀,沒想到啊,明明一個連刀都拿不起來的人,居然被折磨到最后一口氣了,還不愿意告訴我你在哪里,我們的右駙馬······”

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詞,每說一個字就吐出一口惡氣,一字一句都是輕輕的嘲弄和譏諷,“還真是忠貞不二,侍主用心,比我這個左駙馬,好了太多,對吧?”

“哦,不對了,我以后不是左駙馬了,”郗忱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面上的喜悅溫溫柔柔,像是告訴妻子自己升官喜訊的丈夫,捏起游然的下巴,力道大到強(qiáng)迫她抬起頭,沒辦法看向別處,“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這樣,你就再也不能,看向別處了吧?!?br> 小說《報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劇情!》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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