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懷疑的鳳臨淵看了看十多米高的位置,很想問一句,那你爬上來的時候怎么那么利索。
云淺又添了把火:“現(xiàn)在我還是你的未婚妻,要是不小心摔下去,可是要糾纏你一輩子的?!?/p>
鳳臨淵最終還是伸手環(huán)住了云淺的腰,云淺的腰很細(xì),像是輕輕用力就能掐斷,身體很軟,身上也很香,不是一般女子的脂粉香,集中注意力想要仔細(xì)聞一下的時候那幽香又找不到蹤跡了。
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接觸過的女子的鳳大將軍臉紅了,云淺抬頭,恰好就看到了那通紅的耳尖。
這鳳臨淵這么純情的?
云淺還沒來得及毒舌一把就到了地上,落地后云淺剛準(zhǔn)備道謝,鳳臨淵就飛速回了院子。
沒走大門,直接翻墻的那種,仔細(xì)看腳步有點(diǎn)凌亂。
云淺站在樹下,看來今晚夜探聽山岳是沒機(jī)會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畢竟很多時候看戲是要出問題的。
“云小姐小心!”
然而云淺剛抬起腳,身后就傳來鳳霖的聲音,緊接著一道曼妙的身軀就緊緊貼著云淺,纖細(xì)的脖子上也很快多了一只略顯冰冷的手。
鳳霖原本是想要提醒云淺讓她避開,想不到反而害了她。
“你是誰?將軍府從來沒有女人,鳳霖為什么那么關(guān)心你?”
身后傳來嘶啞難辨的聲音,但是以云淺的聽力自然能夠聽出是身后的女子故意壓低了聲音,偽裝成男子聲音。
“你放開云姑娘,什么條件你提?!?/p>
鳳霖焦急的看著黑衣人放在云淺那脖子上的手,只要稍稍用力,云淺那纖細(xì)的脖子就會被捏斷。
一旁聽到聲響的鳳臨淵和鳳炎也都出了院子,巡邏的將士也哦度齊刷刷的圍了過來。
鳳臨淵剛舒展的眉頭又緊緊皺在一起,這女人就是個麻煩體質(zhì),這次多長時間,又招惹了人。
鳳炎則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云淺,這女人之前贏了他,那也是僥幸,更何況看大哥最近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想要找個理由退婚的。
“你要是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一會怕是走不了了?!?/p>
云淺開口,她很不喜歡被人威脅,要不是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在這個黑衣人靠近的一瞬間,她就把人甩出去了。
“你覺得鳳霖會救你?”
黑衣人的聲音雖然沒什么變化,但云淺就是聽出了很強(qiáng)的敵意。
云淺泰然自若的看向聽山岳門口的鳳臨淵,唇角的笑意越發(fā)明顯:“不是鳳霖會救我,是鳳臨淵,他總不能對自己的未婚妻見死不救吧?”
“什么?你是云府那個丑八怪?”
說著黑衣人還仔細(xì)看了看云淺的臉,一點(diǎn)都不丑 ,甚至說得上是驚艷。
云淺:“你怎么對著這張臉說出丑八怪三個字的?”
像是被云淺一句話哽住,那黑衣人頓了一下,一把將云淺推向鳳臨淵的方向。
她說得對,鳳臨淵今天在將軍府,要是真打起來,她沒把握全身而退。
看著黑衣人逃走,將軍府的人卻是習(xí)以為常,云淺也默默收起了捏在手中的匕首:“鳳霖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那你可別亂說,我二哥才不知道他呢,就不知道這個人打什么主意,隔三差五就來騷擾我二哥!”
鳳炎氣憤的開口,這人怕是有毛病,不然怎么會天天糾纏二哥,要不是這人輕功太厲害,將軍府的人早就把人抓住了。
“這倒是怪了,剛才那黑衣人明顯很熟悉你們將軍府的兵力布置,也知曉換崗時間,要不是鳳家軍名聲在,我還以為是你們故意和她捉迷藏呢?!?/p>
鳳炎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云淺給將軍府抹黑:“怎么可能,要不是這女人滑不溜秋的,早就把他抓住了?!?/p>
鳳臨淵和鳳霖齊齊搖頭,這三弟也太沒心眼了,這都看不出云淺是在套話呢。
這鳳家三兄弟的性子也差距太大了吧,該不會不是親兄弟吧?
迎著云淺探究的眼神,鳳炎直覺她沒想什么好的:“你這眼神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就是覺得吧,這將軍府的名聲名不副實(shí),這鳳家軍也沒傳說中那般厲害,應(yīng)該是世人誤傳罷了,回去睡覺?!?/p>
“你站住,什么叫名不副實(shí),明明就是那個黑衣人太過狡猾,不然我們將軍府那么多人早就將他抓住了?!?/p>
“你也知道你們將軍府人多啊,可是那么多人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還說將軍府不是名不副實(shí)?”
鳳臨淵在一旁聽著,眉頭越皺越緊,看來這將軍府的守衛(wèi)是真的松懈了,應(yīng)該加強(qiáng)訓(xùn)練。
不然前面有黑衣人,后面有云淺,都沒有一個守衛(wèi)發(fā)現(xiàn),這說出去,不只是將軍府沒臉面,就連圣月國的軍事防御都會被人當(dāng)做笑話。
“鳳霖,從明天起,將軍府站崗的人訓(xùn)練加倍?!?/p>
一句話成功讓在場的人苦了臉,他們倒不是怕加倍訓(xùn)練,而是因?yàn)槟切≠\的功夫確實(shí)是高,就算加十倍的訓(xùn)練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抓到,太打擊人了。
“鳳大將軍,你也別拿他們?nèi)鰵猓退隳阍偌邮兜挠?xùn)練量他們也抓不住今晚那個黑衣人的?!?/p>
云淺一句話說出了大家伙的心聲,大部分人都暗暗表示了同意。
本就在氣頭上的鳳炎,被云淺一句話成功挑撥了怒火:“胡說八道,你這個女人懂什么是訓(xùn)練嗎??懂什么事練兵嗎?什么都不懂就敢質(zhì)疑我們鳳家軍?!?/p>
云淺也不惱怒,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信?那為什么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我這個普通人呢?”
鳳炎被說得啞口無言,云淺又補(bǔ)了一刀:“技不如人不丟人,重要的是找對方法,再說了抓一個人就要動用鳳家軍的那么多將士,傳出去不是更丟人嗎?倒不如我們再賭一次,就賭這次我能給你們抓到人,怎么樣,敢不敢賭?”
逐漸上頭的鳳炎想都沒想就應(yīng)下了賭局:“賭就賭,我就不信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夠抓到他?!?/p>
云淺就差拍著鳳炎的肩膀夸他了,送人頭是真的及時。
鳳臨淵冷著臉看向鳳霖,意思很明顯,這場鬧劇因他而起,讓他負(fù)責(zé)。
鳳霖?zé)o奈的上前:“云姑娘你可要想好了,這場賭局你不能下藥,也不能讓將軍府的任何人幫你?!?/p>
云淺眼中充滿了自信,雙眼在黑夜中依舊那么明亮:“那是自然,不過要是我抓到了那黑衣人,你們將軍府為了表示感謝,是不是該出點(diǎn)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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