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王女后宮皆絕色》是大神“鈺羅”的代表作,秦飛雪鄢子月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那一年,不過十一、二歲的昃離被一群差不多大的同族的孩子欺負(fù),額頭上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血漬上又染著鮮紅,雙手被踩在地上,關(guān)節(jié)都有些錯位了,強(qiáng)忍著疼痛,眼眸深不見底“你不是很能嗎,你不是大祭司繼承人嗎”?一個男孩手指著地上的男孩的頭,一下一下的戳著“就他那點本事還做大祭司,妄想”?一個女孩的稚嫩的聲音滿是鄙夷的意味“那可不是妄想哦,宗主不是已經(jīng)當(dāng)所有族人的面指定他為大祭司繼承人了嗎”?另一個孩子冷嘲熱諷...

王女后宮皆絕色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第四日,昃離聽到鄭克打探的消息,安魃手下有的兵士們居然在城中打劫傷人,還強(qiáng)奸民女,頓時氣憤不已,找了蘇軻說及此事,正好遇到安魃在場,與他發(fā)生爭執(zhí),不歡而散。

待昃離走后,蘇軻將安魃留了下來。

“安元帥...”,蘇軻臉上不悅,訓(xùn)斥道:“你最好管好手下的兵,和談期間,最好不要生事,免得誤了大事”。

“蘇太傅,恕難從命,難道你不知道如今十萬大軍在城中,糧食早已不夠,不容他們自己去找點吃的,難道要餓死不成”。

蘇軻不愧是一代名臣,摸準(zhǔn)了安魃的性子,調(diào)整好情緒換了一副苦口婆心的語氣道:“安元帥,打劫傷人、強(qiáng)奸民女些等齷蹉之事,有辱逍遙國的聲譽(yù),也有辱你治軍的威名”。

安魃是個順毛驢,見蘇軻心平氣和了些,也就沒那么沖了,冷冷的道:“蘇太傅若是能解決糧草之事,我保證絕不會再讓此等事件發(fā)生”。

“我找大祭司問問”,蘇軻有些為難的表情。

“他,找他做什么”?安魃鄙夷的神色,本就一直對大祭司昃離不對付。

“安元帥,這次你先斬后奏,攻下東龍城,梟皇陛下已有不悅,我們?nèi)羰呛驼?,于我們不虧哇,為了和談,你就不能對大祭司客氣一些”?br>
“哼...火鳳國占著赫鼎肥沃之地,物富民豐,梟皇陛下,早有攻打火鳳之意”。

“可如今不是時候,現(xiàn)在開戰(zhàn),我們勝算并不高哇”蘇軻勸告著安魃,見他不再說話,也就不說什么了。

安魃呆了一會,見蘇軻忙得很,自覺無趣,便起身告辭回去了。

第五日,蘇軻派人請了昃離用午膳,多次想開口提及借糧一事,終還是沒法開口。

昃離看出蘇軻的有事要問卻不好開口的糾結(jié),便主動問了:“蘇太傅,何事,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

“既然,大祭司問了,那老身就直言了”,蘇軻停頓了一下,咳了一聲,接著道:“昨日之事,是我們治軍不嚴(yán),才出了不尚之舉。安元帥入城一月有余,士兵們多有思鄉(xiāng)之情,此次和談若成,也好讓他們返回故土”。

“和談,我們是有誠意的,可是有的條件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大祭司,和談條件中賠償一事,我們可再商量,其他兩項,是梟皇陛下在老身來時特別交代的,斷然不會更改”。

昃離早有些疑問,如今由蘇軻說出來,心中更加篤定,對于賠償數(shù)目也有了計較,只是,此時未接到鳳都回信,不敢擅自做主。

昃離和蘇軻相互試探著聊了些,終究都沒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一個相對具體的數(shù)目。

第六日一早,鄭克便帶著鳳都的回信叫醒了昃離,昃離打開印信,一看確認(rèn)是岐侯的親筆,信中未曾給出接受賠償具體數(shù)目,不過卻透露國庫里白銀不足三萬兩,讓昃離自己看著辦,對于交出兇手,則是合理之事,至于開放東龍城互市,并保障逍遙國人在東龍城的安全一事可以暫且就應(yīng)允。

昃離看完印信心中確認(rèn)好答案,只是還是有些糾結(jié)的地方,須得細(xì)細(xì)思量才好,也要給和談加些籌碼,于是修書一封交給鄭克,讓他火速送去東大營。

昃離并不著急,等到收到南宮遠(yuǎn)的信函已經(jīng)是第七日午時過后,心中暗想:‘差不多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場爭端了”。

嘭嘭的敲門聲,門外一侍從恭敬的稟報:“大祭司,蘇太傅、安元帥有請”。

“知道了”,昃離點頭一笑,回答對鄭克道:“一起吧”

鄭克默然點頭,跟著昃離,隨侍從一起去了官邸正廳。

正廳里,大圓桌前的正位上蘇軻已經(jīng)等著了,安魃在蘇軻的左手邊的位置上,昃離很自然的走到蘇軻的右手邊坐下,鄭克則在昃離身后約一丈的地方站立。

蘇軻著人給昃離泡上一杯熱茶道:“大祭司,嘗嘗,這可是老身從梟京帶來的花茶”。

昃離輕吸一口,果不其然,花香若隱若無,喝一口沁人心脾,開口贊道:“好茶”。

安魃撇了昃離一眼,再看了一眼蘇軻,冷哼的一聲,大口飲下,又讓人添上。

“大祭司,今日該有個定論了吧”,蘇軻溫暖的笑容展掛在臉上。

“我覺得也是”,昃離神情平淡,笑顏如昔。

“那正好,不知大祭司對于我們提出的后兩個條件可有回復(fù)”。

“殺人償命,我們會全力偵查此案,一定還死者一個公道。開放東龍城互市一事,可行,但保障逍遙國人在東龍城的安全,我想該是有不少細(xì)處需要確認(rèn)的,之后再行商討。至于賠償一事,我火鳳國不能接受?!?br>
此言一出 ,安魃立馬站了起來,蘇軻拉了他坐下,看向昃離道:“大祭司,此次爭端我逍遙國人蒙受了不小的損失,我們需得對那些商人平民有所交待”。

“蘇太傅說得極是,此次爭端各有對錯,但你且看如今我東龍城的百姓,家破人亡者不在少數(shù),本就飽受戰(zhàn)亂之苦,食不果腹、夜不能寐,卻又遭人囚禁、打劫、殺害,他們更需要一個交待”,昃離說及此眼中帶紅,正義凜然的看向安魃。

安魃狠狠的回瞪昃離,握杯的手已經(jīng)吱吱作響。

蘇軻見狀,一手搭向安魃,示意他要冷靜。

“蘇太傅,兩國征戰(zhàn),苦的只有百姓,這一場戰(zhàn)事下來,沒有贏家,我們手執(zhí)皇權(quán),若不能真心為百姓著想,那他們還有活路嗎”,昃離這一番言語發(fā)自肺腑,讓蘇軻也有幾分動容。

“蘇太傅,實不相瞞,我火鳳國三十萬大軍正駐扎在城外,糧草充足,若是和談不成,寧可拼個血流成河,也勢必要奪回東龍城。可戰(zhàn)事一起,死傷無數(shù),哀鴻片野,于心何忍呢?”

安魃一聽,火冒三丈,卻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并不是怕他三十萬大軍,而是久于城中,糧草早已空了,如此硬拼,勝算不多。

蘇軻聽得真切,知道昃離這是有備而來,今日若不能同意讓出東龍城,一場戰(zhàn)事怕是不能避免了,思考了一盞茶的時間后,哈哈大笑幾聲后開口道:“大祭司,果然膽識過人,真是后生可畏哇!這樣,大祭司,我們同意讓出東龍城,但需要給我們?nèi)?dān)糧草,再容我們?nèi)?,三日后整裝而歸”。

“蘇太傅,昃離先謝過蘇太傅悲憫天下之心,三千擔(dān)糧草沒有,只有一千擔(dān)糧草,至于,容你們在城中修整三日,昃離作不了主,得問過城外的南宮將軍才行”。

安魃本就有些憋氣,再聽提到南宮遠(yuǎn),更是火大,蘇軻起身,一手摁在安魃的肩頭,雖然擰不過安魃的力氣,但也是盡了全力才拉住了他。

蘇軻看了昃離一眼,意思讓他不要刺激安魃了,輕嘆了一聲后道:“那我們明日一早出城尚可,不過,出城前,我們要先看到那一千擔(dān)糧草才行”。

“好...”,昃離應(yīng)下,背后一直緊攥的手終于松開了。

蘇軻看著昃離,笑了笑,起身拉了拉安魃,“如此,大祭司,我們先告辭了”。

昃離起身送了蘇軻出了正廳門,輕聲道:“蘇太傅,多有得罪,還望諒解”。

蘇軻嘿嘿一笑,拍了拍昃離的肩膀,轉(zhuǎn)身離去。

昃離目送蘇軻離開后,回頭對鄭克道:“你出城一趟,捎個信給南宮將軍和翟總兵,讓準(zhǔn)備一千擔(dān)糧草,明日一早,城外見”。

“是”,鄭克此刻對昃離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聽到吩咐,立馬辦去了。

次日清早,城門內(nèi),安魃率眾將士準(zhǔn)備就緒,見蘇軻與昃離過來,對昃離扭頭冷哼一聲。

蘇軻向安魃示意,讓其打開城門。

城門由十個兵士從內(nèi)打開,兩側(cè)城門緩緩移動,城門外南宮遠(yuǎn)和翟泓騎著高頭大馬便出現(xiàn)在眼前,昃離走過去,兩人下馬與昃離說了幾句,便吩咐士兵分兩側(cè)讓開,中間留出一條足夠四人并行通過的道。

“大祭司,一千擔(dān)糧草呢”?蘇軻吩咐一名副將朝昃離喊道。

“糧草一千擔(dān),只多不少,此去十里,大可派人前去查驗”,翟泓回答。

安魃與南宮遠(yuǎn)四目相對,頓時火光四溢,彼此在對方的眼里,都是難得的對手,恨不得立馬就能交上手才好,殺他個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蘇軻看了一眼安魃,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想必那就是將軍侯南宮遠(yuǎn)吧?,F(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派了人帶一隊人馬前去驗糧草。

估摸一盞茶的時間,便有人回報,糧草就緒,蘇軻聽了這才放下心來。

安魃一聲令下,大軍緩慢前行,待挪到城門下,安魃正好與南宮遠(yuǎn)正面相對,兩人便又是一頓眼神廝殺,久久互望才轉(zhuǎn)過頭去。

蘇軻騎的馬走到昃離面前,開口道:“大祭司,不要忘了你我的約定,一個月內(nèi)查出兇手送到梟京,一月之后正式開放東龍城互市”。

“蘇太傅,放心,我火鳳國絕不會違背和談協(xié)定,我也會記得與您的約定”,昃離笑著道。

“那就好,老身在梟京等你”,蘇軻說完,一揚鞭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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