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宴瞬間閉上了眼,盡量讓自己保持熟睡的狀態(tài)。“這是什么!這是什么!我現(xiàn)在能不能馬上睡著!”難宴一邊閉著眼在心底瘋狂吶喊,一邊背部手心已經(jīng)冒起密密麻麻的的汗水。別問為什么頭不出汗,這情況誰敢頭出汗?
稀稀疏疏的聲音還在響著,難宴能感覺到旁邊有東西在盯著自己。
這時一股似男似女的聲音在耳邊出現(xiàn)“我知道!你醒了是不是!嘿嘿!你已經(jīng)醒了是不是!你為什么不睜眼!睜眼!睜眼!你肯定醒了!你在裝睡!睜眼!······”
難宴“我腦子有毛病才睜眼!”
那聲音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吼著,難宴打死不動。雙方都僵持著,難宴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東西被某種規(guī)則約束著。只要他不醒,這東西拿他就沒什么辦法!
怪物似乎察覺到了難宴不會睜眼,伴隨著稀稀疏疏的聲音,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仿佛回歸與平靜,好似剛剛那事沒有發(fā)生一般。
雖然房間回歸于平靜,但難宴還是不敢睜開眼。誰知道這怪物會不會炸他呢!
又過了會兒,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難宴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開始犯困。就在這時房間外爆發(fā)出了林天福的尖叫緊接著是敲門聲和林天福驚恐的求救聲。
難宴下意識沒多想,猛然睜眼!然后傻眼!
那怪物此時居然還在,站在一旁陰惻惻的看著難宴,見難宴睜眼,那一瞬間她的嘴直接裂到了耳根,笑得是那樣燦爛膈應(yīng)人!
怪物:“哈哈哈!你這個騙子!你醒了!你睜眼了!哈哈哈!新鮮的食物!”剛說完她就舉起一雙恐怖的雙手向難宴腦袋插去。
在怪物襲來的短短的幾秒內(nèi)難宴眼前的跑馬燈已經(jīng)把這一生都飛快的過完了,甚至后悔連遺書都沒來得及寫。
這時,怪物的尖銳的指甲已經(jīng)直逼難宴眼球。就在碰到的一瞬間,巨大的金光裹挾著恐怖的威壓直接把怪物彈飛到墻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緊接而來就是著怪物凄厲的尖叫聲
難宴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什么情況,我有掛?
怪物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暗罵了聲難宴,順著墻壁消失了。當(dāng)怪物消失的一瞬間,難宴感覺到了對身體的控制。
難宴疲憊的從床上坐起,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了隨后傳來了林天福的聲音。
難宴不知是被陰了有后遺癥還是怎的,慢慢摸索到門口開口道:“天王蓋地虎!”
林天福一蒙,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道:“西方福吹雪!”
難宴一聽好家伙,直接開門。
林天福:“你樓上咋了,我睡到一半,樓上像爆炸了一樣,直接把我炸醒了。狗哥都炸醒了,我倆就一起上來看看?!?/p>
難宴看了看一人一狗,側(cè)過身。給他們看了看屋里的墻壁。
林天福:“臥槽,宴哥,你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半夜研發(fā)炸彈又準備干嘛!”
難宴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開口道:“啥研發(fā)炸彈!有東西!有東西壓我床!我差點沒了!”
林天福震驚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稀碎的墻?!把绺纾〉芪译m然笨,但又不傻,那墻上是你弄出來的?”
難宴:“也不能算我弄出來的,但又能算是我。反正很復(fù)雜。”
兩人就站在門口絮絮叨叨了半天,實在困的不行就繼續(xù)睡覺了。
當(dāng)然,因為害怕,林天福強行把狗哥的窩搬到了他房間,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天剛剛亮。難宴就已經(jīng)起床了,也不是習(xí)慣使然,只是任誰大晚上來這么一場也睡不安穩(wěn)。難宴洗漱好,去廚房煮了碗清湯面加了個雞蛋。端著面,難宴慢悠悠走到了院門口坐下吃了起來。
今天下著小雨,天陰沉沉的。不過還挺涼快。難宴慢慢吃完面然后回廚房把碗放下又回來坐著,開始思考起這幾天的事情。
這幾天都沒消停過,又是遇襲又是面試的,感覺二十年來都沒這幾天累。
思索中,難宴開始把這些事件串聯(lián)起來。有兩條線,一是父母回去后才發(fā)生這些怪事。
二是阿福來了后!可那些怪物也是沖我去的,那店鋪老板也說與老村有些許淵源。
思考半天,難宴也只理出一些頭緒,再深挖卻沒有足夠的信息。
難宴也不打算再思考了,轉(zhuǎn)身上樓,準備去網(wǎng)上查查道觀或者廟宇。去求點東西。
比較這店看著也不是什么好點,得多備點東西以防萬一。
難宴查好資料后去看了眼林天福,發(fā)現(xiàn)他還在睡覺,便也沒有打擾,騎上停在院子里的三輪就出發(fā)了。
他要去的道觀在離譚平縣不遠的一座山上,小有名氣。觀名平瀾,觀主據(jù)說是一位年歲過百的老道士。
難宴倒是好奇,這過百了居然還住山上,老胳膊老腿真能在山上健步如飛?
大約開了四十多分鐘的三輪路程,難宴便到了山腳下。山下是有一個停車場的,難宴剛好把三輪停在里面。然后轉(zhuǎn)身看了看這山的高度,直接道:“好家伙,這么高,哎!人在山下走不得不低頭?。榱松?,爬!躺也得躺上去!”
說完,難宴便開始了今天的爬山之旅。臺階一路蜿蜒向上,兩旁植被還是很茂盛的,路邊偶爾還能看見一兩朵野花。
山上偶爾有下山的人,都是清晨看日出的,背上還背著大大的旅行背包。在個點還往山上爬的倒是少見。
一個在路邊抽著葉子煙的老大爺看見難宴在往上爬便問道:“喲!年輕人這會兒上山,是去平瀾吧?”
難宴:“是的,大爺你怎么知道?”
大爺:“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問你啊”
難宴“?。?!”果然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難宴沒那閑聊的功夫繼續(xù)往山上爬去。
看他走遠,大爺悠哉悠哉的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個對講機。說道:“師祖,您還真會算!確實有個小家伙上去了。我道行淺,看不出他此行的目的。不過小徒弟帶回來的這對講機好用啊,都不用傳音符!按一下就能說話,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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