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陣互懟之后,又湊在一起吵吵嚷嚷點好了酒菜。
云輕寒給夏茵夢倒了一杯冰鎮(zhèn)啤酒遞了過去。
酒面干干凈凈沒一絲沫兒,微微凸起在杯沿之上,一看就是熟練工干的活兒。
“夏茵夢!塑料姐妹情說的就是你和我吧!我在你眼里屁也不是吧?”
云輕寒端起酒杯,以心碎一地的眼神看著夏茵夢。
“哪有!哪有!”
夏茵夢舉起酒杯和云輕寒碰了一下,連連擺手道:“父母誠可貴,閨蜜價更高,若為愛情故,二者皆可拋!”
夏茵夢閉著眼睛數(shù)了數(shù)說:“你好賴在我心目中排第二位呢!”
這小妮子一開口就能把人氣個倒栽蔥。
云輕寒恨的在桌子底下直踹她。
她越想越生氣,蹬腿刨腳地哭鬧:“夢??!你昨晚可害死我了!我這下可活不成了!快點喝!喝完這頓酒,我就去死!”
“死之前,記得把賬結(jié)了!”
夏茵不為所動,笑嘻嘻地說。
云輕寒銀牙一咬,低頭就向著桌面撞去。
夏茵夢這才覺得不妙,一把扯住她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別嚇我!”
云輕寒抽抽鼻子,又癟起嘴做哭泣狀。
夏茵夢急的直跺腳,一把抓住云輕寒的手腕,碎碎念:“寶貝兒,別哭!別哭!到底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找人去收拾他!”
“我……我……被男人睡了!”
云輕寒嘴唇顫抖,半晌才含含糊糊地吐出這幾個字。
夏茵夢先是難以置信地一怔,然后激動地雙手握住云輕寒的手,拼命搖晃著叫道:“哎呀!好事兒!恭喜!恭喜!我家寶貝兒長大成人了!”
“這也要恭喜嗎?”
云輕寒愣愣地睜大眼睛說:“我不再是處女了呀!不該難過嗎?”
夏茵夢笑得前仰后合:“好我的云姐?。⌒研寻?!你的大清亡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要拿封建社會的貞操觀來荼毒現(xiàn)代女性嗎?對于處于荷爾蒙分泌旺盛期的年輕人來說,兩情相悅不是更重要嗎?云姐,你二十五了!這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p>
“可是……也不能像我這樣,酒后亂性,將第一次稀里糊涂給了陌生人吧?”
云輕寒怯怯地瞥了一眼夏茵夢,低聲咕噥?
“陌生人?”
夏茵夢倒吸一口涼氣,探身趴在云輕寒面前,擠眉弄眼地說:“這……好像是個挺……挺激動人心的故事!快!快說來聽聽!我?guī)湍銋⒅\一下!”
云輕寒本來今天就因為這突生的變故內(nèi)心煎熬,一心希望有個人能給她些指點和安慰。
這也是她今天約見夏茵夢的主要原因。
云輕寒咬咬牙,橫下一條心來,將她和梅易安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全講了一遍。
從她抱住梅易安不撒手,熱情索吻,一直到梅易安的“負責(zé)任”承諾,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
云輕寒越講越覺得夏茵夢的表情不對勁。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擔(dān)憂和同情,反而一副激動興奮的八卦樣兒。
云輕寒興味索然地住了嘴。
夏茵夢拍著桌子“哈哈”大笑:“我一直沒看出來啊!云姐你竟然有這么奔放的一面?都說你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鋼鐵直女,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悶騷?。〗^!”
夏茵夢對著云輕寒豎起了大拇指:“牛啊!居然老牛吃嫩草,睡了個小鮮肉。”
夏茵夢沖著云輕寒勾勾手指。
兩人頭對頭,夏茵夢低聲問:“怎么樣,小奶狗,長的好看嗎?”
云輕寒皺起眉頭,回想了一下梅易安裹著浴巾站在陽光里的樣子,點點頭說:“很好看,像少年丘比特?!?/p>
夏茵夢重重地嘆口氣,咂咂嘴說:“云姐,你有什么好傷心的!你賺到了好嗎!這種極品美少年,人間能有幾回見?居然都被你強搶回家了!你上輩子不是拯救了銀河系,也是拯救了地球吧?”
“他……說我奪走了他的初吻和初夜……”
云輕寒紅著臉,看了看四周,小聲說。
“天吶!天吶!”
夏茵夢雙手捧心,一臉的陶醉甜蜜:“受不了!還是個純潔的雛兒!甜死了,甜死了!”
“甜個屁呀!”
云輕寒愁眉苦臉地說:“他很討厭好嗎!一直叫我瘋女人!蠢女人!大姐!”
夏茵夢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說:“云姐!那小子喜歡你!”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歡我這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女人?而且,男人喜歡女人不是會寵著哄著嗎?不會這么諷刺挖苦!他肯定是恨我。”
云輕寒堅決地搖頭否定。
“嗯嗯……”
夏茵夢神秘兮兮地擺擺手說:“我直覺告訴我,那是一種喜歡!只是他可能自己都沒察覺,或者是一種他想極力否認(rèn)的感情。也許是他不能接受這種相識方式吧?!?/p>
“什么亂七八糟的!”
云輕寒嫌棄地撇撇嘴:“喝酒吧!別說那些不靠譜的話了?!?/p>
夏茵夢豪爽地和云輕寒碰了一下杯,飲了一大口冰鎮(zhèn)啤酒,嘆息一聲:“爽……”
這個“爽”字話音未落,夏茵夢又眼珠子一轉(zhuǎn),臉上浮現(xiàn)一抹輕浮的微笑,乜斜著眼睛問云輕寒:“話說……云姐……你和這小鮮肉……的第一次……感覺如何???爽嗎?”
云輕寒登時面若桃花,聲音幾不可聞地說:“我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早晨醒來,身邊就多了……一個……他。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在做夢呢?!?/p>
夏茵夢滿臉失望,咋舌不已:“可惜了!可惜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云輕寒卻完全理解不了夏茵夢的惋惜之情,失魂落魄地捧著酒杯說:“夢兒,要是我媽知道我做了這種事情,一定會活揭了我的皮!”
“相親相了一大堆,一個沒成,還失了貞操……”
云輕寒越想越怕,失魂落魄地嘟囔著:“我感覺她能把我沉塘。”
夏茵夢也臉色嚴(yán)肅起來。
云輕寒母親余清芬的性子呢,那是又沙雕,又潑辣,爭強好勝,口舌犀利如刀,一般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連夏茵夢這個皮的要命的猴崽子,見了余清芬都不敢輕舉妄動,舉手投足都小心翼翼,生怕犯了她的忌諱,被她收拾一頓。
夏茵夢咬著指甲蓋想了想說:“那就別告訴她。”
云輕寒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又提出了最后一個問題:“我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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