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煉尸秘術(shù)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譚靈采譚花帛的懸疑驚悚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邪靈一把刀”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這是什么東西?”我問道“牛眼淚”周玄業(yè)一邊回答,一邊道:“林回雪給你吃的東西,化解了你體內(nèi)大部分的陰尸毒,所以現(xiàn)在你用肉眼已經(jīng)看不見那些臟東西了,得借助這個”牛眼淚可以見鬼,這個說法我倒是經(jīng)常聽說,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效“牛屬水,是動物里極陰的存在,牛一般只在死前流淚,生前一生勞作艱辛,死時痛苦難擋,所以眼淚中含著極重的晦氣,能遮蓋人的陽氣”頓了頓,他又道:“屠牛的人,經(jīng)常見這種晦氣的眼淚...
煉尸秘術(shù)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會兒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周圍全是高低錯落的灌木,手電筒的光芒有限,我和譚刃正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猛然聽到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叫聲,一時間都停下了腳步。
我的聽力其實是很不錯的,現(xiàn)代人喜歡重音樂,長時間生活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又或者長時間戴耳機一類的東西,其實聽力多少有些下降。我在福利院生活環(huán)境比較簡單,或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的聽力比大多數(shù)人敏銳,這聲音響起兩三秒的時間,我便鎖定了它的位置。
來自于我們右手邊的地方。
會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叫的這么慘?
當(dāng)然,大半夜的,我和譚刃自然不會跑過去查看,畢竟發(fā)出慘叫的是動物,不是人,如果是人,我們就要去救援了,而如果是動物,八成是被什么天敵給狩獵了。
狩獵這個詞兒,往往是伴隨著血腥的,我心下雖然好奇那是什么動物,但也沒有打算往前湊。譚刃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只看了看聲音傳來的方向,便沒有再多做理會,而是給我打了個手勢,示意繼續(xù)往前走。
那陣古怪的慘叫聲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五六秒左右便戛然而止,伴隨著周圍的安靜,剛才瞬間繃緊的神經(jīng)也跟著放松了。我剛剛松了口氣,正打算和譚刃離開,忽然間,從之前慘叫傳來的方向,猛然又傳來一些動靜。
這次,似乎是個人聲。
“救救命……”
我停下腳步,支起耳朵細聽,片刻后,終于確認這不是自己的幻聽。雖然那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能聽出來,似乎是個極其虛弱的人在求救,聲音不大,如果不是我耳力比較好,還真容易錯過。
這聲音譚刃似乎并沒有聽到,我于是拽了他一把,示意他跟我走。
譚刃皺眉道:“你干什么?!?br>
我道:“有人在求救?!?br>
我拽著譚刃,朝那地方走了沒幾步,鼻尖便猛然聞到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就著手電筒一看,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在我前方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灘血跡,血跡來源一只已經(jīng)死去的動物。
那玩意兒像貓,但體型有普通家貓的三倍大小,棕色的毛,帶著黑斑,皮毛很硬。我認出來,這東西叫豹貓,分布地很廣,以前在中國的山野間常見,不算什么稀罕物種,但后來經(jīng)濟發(fā)展,開始做皮毛出口,再加上領(lǐng)地侵襲,豹貓的數(shù)量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集聚減少,并被列為保護物種。由于深圳山林管理做的不錯,因此近幾年來,時不時便有關(guān)于野生豹貓的報道。
我眼前的這只,應(yīng)該是一只成年豹貓,但此刻,它的整個兒被開膛破肚了,血腥混合著內(nèi)臟的味道,在夜風(fēng)中朝我鼻子里直灌,熏得人幾乎想吐。
看樣子,剛才發(fā)出那種奇怪慘叫的,應(yīng)該就是這只豹貓,但是,它是被什么東西殺死的?
如果是狩獵,為什么它死了,尸體卻沒有被狩獵者拖走?
而且,動物捕獵,習(xí)慣于一擊致命,多以咬脖子或者咬腹部為主,但這只豹貓……
說實話,仔細看一眼,我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因為它從脖子到腹部,被整齊的一分為二剖開,里面的內(nèi)臟流了一地,我想不出有什么動物捕獵是用這種方法的。
順著豹貓的尸體往前看,前方是一片凌亂的灌木,遮擋的嚴(yán)實,也看不清后面的情景,而剛才那若有若無的求救聲,這會兒也沒了動靜。
“有人嗎?”
殺死豹貓的,應(yīng)該是個極為厲害的猛獸,那人會不會也遭殃?
我打算往前走一陣,這時,肩膀上猛然搭上了一個東西,嚇了我一跳。
我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譚刃,他微微搖頭,道:“附近有猛獸,別靠近。”
我當(dāng)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有人求救,難不成我們見死不救?我道:“那個人應(yīng)該就在附近。”
譚刃皺了皺眉,神色帶著懷疑:“我沒有聽到聲音?!彼恼Z氣很篤定,對于他的反應(yīng),我一點兒也不奇怪,笑了笑,道:“我聽力比大多數(shù)人好,相信我?!逼綍r在生活中,有個什么小動靜,我往往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所以在聽力方面,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肯定有人,不會錯。
我繞過豹貓的尸體,開始謹(jǐn)慎的在周圍搜索,當(dāng)然,我也不會赤手空拳,而是先在周圍找了根手臂粗的木棍子,要真有什么危險的東西,也能抵擋一二。
繞過豹貓,往前的灌木叢走了沒幾步,那消失的人聲又出現(xiàn)了:“救命,救救我……”這一次我可以很肯定,他就在我前面!當(dāng)下,我也顧不得其它,立刻撥開灌木竄上前,然而,灌木接開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因為在灌木的前方,是一片低洼地,大約前幾天下了雨,所以低洼地積了一灘的爛泥,而那個人就陷在爛泥中向我求救……但但這個人,他他只有一個頭!
只有一顆人頭!
慘白慘白的人頭,沒有頭發(fā),就陷在爛泥里,朝我喊救命,聲音如同漏風(fēng)的口袋,一直喊著救命。
我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強烈的恐懼下,幾乎發(fā)不了聲,喉嚨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掐住了一般。我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所以狠狠的眨了一下眼。
這一眨眼,再睜開,那顆人頭還真不見了,爛泥坑里哪有什么人頭。
我猛地松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的壓力驟然一松,大驚大喜最是傷身,這一放松,便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我想自己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毛病,剛才聽到的聲音,莫非也不存在?或許也是我的幻聽?
這么一想,我有些害怕,便不打算再找那個人了,決定返回,然而,一轉(zhuǎn)頭,我卻猛然發(fā)現(xiàn),身后的灌木叢消失了。
身后跟著的譚刃也消失了。
哪里有什么灌木,哪里有什么山丘,在手電筒昏黃暗淡的光線中,只見周圍的林木赫然一空,變成了一個空空蕩蕩的地方,周圍浮動著灰色的霧氣,視線變得極其狹隘。
我生活的環(huán)境一向簡單,見識也有限,所以在這一瞬間,我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初的怔愣過后,我腦海里冒出個想法:難道是撞鬼了?
我想起了剛才那顆人頭,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
“老板?”我試著往回走,并且在黑暗中尋找譚刃的身影。夜色中浮動著一層灰霾般的霧氣,手電筒的光芒無法將其穿透,一時間,我只能看到自己眼前一兩米左右的距離。
“譚刃譚刃!有沒有人……該死的!”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隨即又狠狠罵了一連串臟話,以此來抵消心中的恐懼。這種方法確實有那么一些作用,至少讓我不至于在這種詭異的環(huán)境中崩潰。
我確信自己肯定是撞邪了,但凡是中國人,肯定都聽過一些神鬼之類的東西,比如什么鬼打墻鬼吹燈一類的東西。我自然也不例外,我想,自己是不是遇見鬼打墻了?
難道是剛才那顆人頭在搞鬼?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那個叫救命的聲音又冒了出來,這次,我清晰的聽到,聲音是從我頭頂響起的。
我脖子僵硬了一下,身上的肌肉忍不住繃緊,旋即緩緩的抬起頭,然后,我看到那顆慘白的人頭,就懸在離我頭頂五米高左右的位置,慢慢的漂浮著,那對慘白的眼珠子,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原來……它一直都在我頭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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