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二嫁:陛下,娘娘有喜了》蘇蓮衣,蘇將軍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二章發(fā)現(xiàn)金手指
踏上長街,周圍無數(shù)人用各種刺目眼神看著蘇蓮衣,顯然蘇家丑聞以傳遍街巷。
但她毫不在意。
眼下最要緊的是吃住問題,可房無一間,錢無一文。
蘇蓮衣怕福兒會餓,想先尋了一家面館賒半碗米湯,還好,很快就看到一家面館。
可還沒走進(jìn)門,忽聽里面老板娘尖嗓子大叫。
“哎呦!那個被攆出家門的娼貨怎么來我門口了?我呸!呸!真喪氣,趕緊端水來潑潑晦氣!”
蘇蓮衣一呆!
這話明顯是在說她。
老板娘話音未落,旁邊一伙計忙將一大盆冷水潑出門。
蘇蓮衣還未近門,眼見冷水潑來急忙轉(zhuǎn)身,福兒被護(hù)在懷中沒事,但她整個后背被潑的淋漓濕透。
“哈哈,你們快看,蘇家那條喪門狗被潑了,哈哈……”
街上行人都幸災(zāi)樂禍嘲笑著。
“這樣才對,讓這種賤婦知道我們澤城可容不下娼貨!”
“快滾,賤貨,可別臟了我們澤城風(fēng)水地境……”
周圍一句句,一聲聲鉆心戳骨的咒罵嘲諷幾乎將蘇蓮衣淹沒。
她抱緊福兒,含淚離開這條長街。
風(fēng)涼,衣單,饑寒交迫。
走了將近一整天,身上濕衣都已經(jīng)半干了,蘇蓮衣還是一口吃的,一口水都沒討到。
不知是蘇家放出話來,還是她真的令人憎厭。
反正好像整個澤城人都恨不得她死。
天色漸漸暗了,福兒醒來后餓的哇哇大哭,這哭聲更讓蘇蓮衣五內(nèi)如焚。
雖然原主剛生下孩子兩天,可剛生完就被人發(fā)現(xiàn),整整生死折磨兩天,根本沒有半點奶水下來。
就在蘇蓮衣幾乎走投無路時,忽聽一個女孩兒聲音傳來。
語氣里含著焦急道:“小姐,小姐你怎么走到這來了?”
蘇蓮衣回頭看,見竟是小婉滿面淚痕飛跑過來。
“小婉?”
蘇蓮衣有些驚訝。
“你怎么來了?難不成他們也把你趕出來了嗎?”
小婉含淚搖頭。
“不是的,我是偷跑出來的,好算找到小姐你了……”
“你……?”
蘇蓮衣心里登時有股暖意,但還是說:“你找我干什么呢?我現(xiàn)在……”
小婉緊緊抓住蘇蓮衣衣袖。
“小姐,我五歲時在街上差點病死,是夫人把我撿回府救了一命,現(xiàn)在夫人不在了,我要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蘇蓮衣淚光朦朧,不知該說什么好。
小婉忙將肩頭一個小包袱放在地上打開,里面些許有些碎銀子和幾串銅板。
然后還有幾身換洗衣服,再就還有幾樣半新不舊的東西。
小婉拿出一件舊披風(fēng)給蘇蓮衣披上,說道:“小姐,澤城容不下我們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們?nèi)ヅR近的襄城,那里是我姨婆老家,我們先尋個落腳地?!?/p>
“好!”
蘇蓮衣含淚點頭。
當(dāng)夜,兩大一第三者個人雇了一輛鄉(xiāng)下馬車,連夜就趕往襄城。
在馬車上,蘇蓮衣看著澤城的城墻輪廓漸漸模糊,心里暗恨發(fā)誓。
澤城,蘇府,我記住你們了!
小婉有銅板,終于能買兩碗米糊果腹,福兒吃了半碗米糊靠在小婉懷中又熟睡了。
蘇蓮衣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靜心想一想事情。
她自穿來后就又一個疑問,福兒的爹是誰?
翻尋原主記憶,其實原主并非故意隱瞞不說,而是她自己也不知道。
回憶中原主根本不曾與任何男人有往來,但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蘇家廚房,原主挨了餓半夜去找東西吃,遇到一個同樣躲在廚房里,身材魁梧,身穿墨色長衫的男人。
男人樣貌在夜色里沒看清,但他不知用什么打暈了原主,原主醒來后就發(fā)覺身體不對勁了。
唯一有些印象的就是男子的腰帶,他腰帶上依稀有些金線織成的花紋。
但是那段記憶實在太久,太模糊,蘇蓮衣根本找不到任何頭緒。
她嘆息一聲,放棄追想。
轉(zhuǎn)頭在小婉帶出來的包袱里隨手扒拉看東西。
忽然,一個雕刻著流云如意紋的玉鐲子奪住目光。
這花紋……
蘇蓮衣拿起玉鐲細(xì)看,上面花紋表面上看是流云如意,但細(xì)看,里面似乎竟刻著幾個小字。
可還沒等蘇蓮衣看清楚,霎時,一道耀目亮光從玉鐲里閃灼出來。
眼前一黑,一亮,蘇蓮衣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又回到了現(xiàn)代絲繡坊。
且玉鐲竟然已經(jīng)戴在她的手腕上。
房中一片幽暗,顯然繡坊工人都下班了。
只有她用的那臺電腦還亮著,微光將房間照映的朦朧斑駁。
蘇蓮衣走到電腦前,用數(shù)位板飛快畫下玉鐲上的花紋。
一秒后,液晶屏幕上顯示出幾行字。
“流云如意紋,是暄朝古紋,只有少數(shù)玉器上才有,寓意祈愿兒女平安,福運連綿?!?/p>
蘇蓮衣再低頭看手鐲內(nèi)細(xì)小刻字,果然就是福運連綿四個字。
登時一種宿命感浮上心頭,看來她和暄朝,和福兒都似有某種說不清的緣分。
一念想到福兒,蘇蓮衣竟恍惚一晃又回到馬車上。
原來這這玉鐲竟是能連接繡坊和暄朝的秘門。
“嗯……小姐!”
小婉迷迷糊糊醒來了,問:“我們走到哪了?”
“已經(jīng)出城門了?!?/p>
蘇蓮衣回答,順手拿起玉鐲問:“小婉,這鐲子是你的嗎?”
“不是啊……”
小婉一臉驚怔:“小姐你怎么忘了?這玉鐲是夫人的陪嫁呀!老爺從前待夫人不好,其他人也欺負(fù)我們,我何必留著夫人的東西給他們用?所以我都包出來了。”
蘇蓮衣略略吃驚,但隨即淺笑:“我是一時眼花沒看清,既然是娘親的,那我就收起來吧!”
小婉微笑點頭,于是蘇蓮衣將玉鐲放入自己懷中。
一夜趕路,天亮后她們來到襄城。
總算這里沒有人再攆身后吐口水了,小婉帶著蘇蓮衣找到她舊親姨婆家。
可村里人說姨婆一家已經(jīng)搬走好多年了,徒留兩間半破舊空草屋在半山腰,兩人一娃暫且就住下了。
草屋四壁透風(fēng),簞瓢屢空,僅剩下半鋪土炕能住人,除此之外就還有三四個破邊缺口的瓦罐水缸。
小婉看著破敗場景有些心酸,但蘇蓮衣心里有數(shù)。
她把福兒交給小婉道:“這里沒有米,你先抱福兒去買點兒米,我留下收拾收拾屋子?!?/p>
“好!”
小婉含著哭腔去買米。
蘇蓮衣等她走遠(yuǎn)后立刻轉(zhuǎn)動玉鐲,霎時,便回到了繡坊。
此時繡坊內(nèi)正營業(yè),員工和客人來來往往十分熱,但并沒有人能看見蘇蓮衣。
她也無暇管他們,飛快跑向樓上自己的房間,七手八腳將一些半舊棉被,布料,碗筷,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裝上一大箱拎回草屋。
臨走時還不忘給繡坊經(jīng)理發(fā)了個郵件,說她出趟遠(yuǎn)門,把生意全權(quán)交托了。
等小婉抱著福兒抽抽噎噎回來時,差點沒把下巴掉門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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