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妝”的傾心著作,皇甫殊楚清歡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柚兒連忙站起身來,“二小姐,奴婢往后一定好好照看大少爺,絕不離開半步”楚清歡聞言這才緩和了臉色,“剛才你去哪里了?”她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楚常喜使了什么招,讓人絆住了柚兒柚兒聞言慢吞吞道:“剛才六小姐丟了東西,我路過那邊,被拉著一起找東西”楚清歡聞言皺了皺眉,楚常樂?她怎么也摻和進(jìn)來了?印象中,楚常樂幾乎是三棍子悶不出一聲響的人,怎么會這么大張旗……“你可知六小姐丟了什么東西?”柚兒見她神色嚴(yán)肅...
瘋批嫡女一睜眼,滿城權(quán)貴跪地求饒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從來沒有人能夠無視自己的存在!楚錦繡很是惱怒。
明顯感覺到八千歲目光沒有停留在自己身上,楚錦繡不由心中怒火中燒,可是她剛抬眸卻感到一陣冰涼,那冰涼的目光猶如毒蛇,席卷了她整個人,而那目光,毫無疑問正是來自眼前的人。
在八千歲冰冷的“注視”下,楚錦繡臉上掛著笑意便是好幾分牽強了,“清歡剛剛歸府,有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千歲之處,還望千歲爺看在父親和錦繡的面子上,不要介懷。”
楚清歡聞言幾乎要笑起來了,楚錦繡好算計,竟是想用這八千歲來除掉自己!
可在其他人看來,楚錦繡卻是長姐風(fēng)范,不惜開罪這京城里有名的活閻羅去給剛見面的妹妹求情,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何等的慈悲心腸呀!
好一個妙人,只可惜……這點小聰明,自己可真還是看不上眼呢。
八千歲眼眉微微一挑,丹鳳眼上的銀絲金鉤鐵畫微微顫動,“老夫人好福氣,相府的小姐們姐妹友愛……”
楚錦繡聞言唇角笑意舒展,剛想要開口,卻又聽到那泠泠猶如清泉潺潺的聲音,“只是面子這東西,本督向來不給別人半分的?!?br>
蔓延在楚錦繡唇角的笑意瞬間僵住,而身前八千歲那驟然冰涼的氣息似乎鎖定了她似的,竟是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楚清歡唇角微微張揚,果然,這八千歲可是個誰都不買賬的人物,楚錦繡想要用他來處理自己,未免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畢竟,不會是誰都為她的美貌傾心的,一個比她還要妖嬈幾分的男人。她還真不知道楚錦繡哪來的這般信心。
“丫頭,過來?!?br>
八千歲懶懶的招了招手,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慵懶的坐在大廳門口,整個人幾乎和那突然出現(xiàn)的紫檀靠背座椅融為一體。
楚清歡愣了一下,這妖孽,是在喊自己?
“放肆,千歲爺喚你,還敢磨磨蹭蹭?”侍立在八千歲身后的紅衣女子忽然呵斥道,整個大廳內(nèi)的女眷莫不是身形顫動了一下,顯然還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朱沅,不得對本督的小美人無禮。”八千歲不滿的揮了揮手,身后一個銀白錦衣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忽然走到楚錦繡身邊,面不改色的將楚錦繡拎了起來,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丟垃圾一般地丟在了門外。
楚錦繡沒反應(yīng)過來竟是任由著被丟了出去,而大夫人幾乎是看傻了眼睛,想要沖出去保護(hù)自己的女兒,可是卻被身后的人緊緊拉住了衣袖。
“果然,沒那礙事的玩意兒擋著,丫頭近著看可是越看越漂亮,簡直是個小美人了,老夫人果真好福氣?!?br>
大夫人聞言猛地扭頭看向了楚清歡,恨不得把她身上燒出兩個洞來似的。老夫人卻滿是無奈,楚錦繡自己招惹八千歲的不樂意,又能怪得了誰?
楚清歡慢慢走到八千歲身前,剛想要說話,卻聽到門外的叫喊聲。
“姬鳳夜你個奸賊,你誣陷忠良,殘殺異己,將來你一定不得好死!”
楚錦繡因為被摔得太過于用力,還匍匐地上沒起來,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青年士子,那士子一臉的悲憤,正陷入想要伸手扶楚錦繡,卻又不敢動的男女授受不親的糾結(jié)之中。
紫檀靠背座椅瞬間消失在大廳內(nèi),砰然落地夾帶著一聲悶哼同時響起。
長袍無風(fēng)自動,甚至滿室都是那曼珠沙華的味道一般,姬鳳夜緩緩轉(zhuǎn)身,看著額頭上鮮血直流的士子不由嘆息了一聲,“楚相,您這得意門生毀了本督的紫檀木椅,您說這可如何是好?”
明明是他傷了人,卻還這般顛倒黑白誣陷人,楚清歡不由想笑,這八千歲,果真妖孽的可以。
“恩師,明明是他傷了我,還這般紅口白牙誣陷我,還請恩師給……”那青年世子正說著,卻是一顆牙齒掉了出來,說話頓時含糊不清,一口血水也噴了出來。
“住口!”低沉的聲音喝止了那士子的反駁,楚錦繡看見來人只覺得心中頓時有了底氣,只是卻沒力氣站起身來。
楚清歡就站在門口,第一眼就看到楚思遠(yuǎn)。
早已過了不惑之年,楚思遠(yuǎn)卻還是有著年輕時的俊朗,只看他如今眉眼間的模樣,便能勾勒出他過往的風(fēng)采,只是此時的嚴(yán)肅彰示了他大周當(dāng)朝丞相的威嚴(yán)。
“施公子,本督的座椅可以御賜之物,被你玷污了不說,更可恨的是你竟然還誣陷本督。楚相,人道是世風(fēng)日下本督還不相信,今日看到楚相高徒竟是這般德行,由不得本督不信吶。”
楚思遠(yuǎn)看著距離自己三步之遙的人,從那張臉上他看不到任何情緒,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删退闶堑弁?,高深莫測如宣武帝自己也能猜對帝王的心思,而對這個新貴,自己竟是猜不到分毫。
“那依千歲所言,該如何處置施明?”久居朝堂,楚思遠(yuǎn)很清楚談判的時候自己占據(jù)什么位置才最有利。
“施明?果真是個好名字,丫頭你說呢?”
又把自己牽扯進(jìn)來了。楚清歡抬眸,卻迎上了楚思遠(yuǎn)那探究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帶著不解,還有鎮(zhèn)靜。這丫頭,竟是什么時候結(jié)識了姬鳳夜?只是到底是楚家的兒女,諒她也不敢胡說八道的!
楚清歡尚未開口,卻是有人說道:“施之廣義于人,正大光明于事,不知八千歲以為何?”
皇甫殊聲線溫和,與八千歲的泠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乎霎時間眾人心中已然有了比較高低。跟隨在皇甫殊身后的宋家兩姐妹則是連忙上前攙扶起了楚錦繡,她二人雖是從未見過八千歲,可卻也知道這人的恐怖,又扶著楚錦繡連忙躲在了皇甫殊的身邊。
分明是視八千歲如豺狼虎豹!只是宋靈月卻還是時不時偷看姬鳳夜一眼,似乎又覬覦他絕世容顏一般。
“三皇子錯矣,奔到倒是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施治廣義于女人,正大光明于情事才對。都說是紅顏禍水,果真如斯,丫頭可要保存好本督賞得這簪子,要是有損傷,小心你小命?!彼f的輕描淡寫,只是楚清歡卻覺得驀然一冷,這簪子……怕是另有玄機(jī)。
“陳貴妃微恙,本督還要去看望,就先告辭了?!闭f是告辭,他人卻是絲毫不動,似乎在瞧著皇甫殊的臉色。
皇甫殊聞言卻是臉色一變,他早年喪母,正是被陳貴妃抱養(yǎng),記在了陳貴妃名下。如今陳貴妃身體抱恙,自己卻來參加這壽宴而不侍奉湯藥,可不就是不孝?
“老夫人,楚相,我還要回宮向母妃稟告,就先告辭了?!被矢κ獗虮蛴卸Y道,目光卻是在楚清歡身上停留了一下。
還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楚清歡心底冷笑了一聲?;矢κ庖痪湓捑透嬖V眾人,他是奉陳貴妃之命前來向老夫人祝壽的,如今自己又心憂母妃病情,便先回去了。
活脫脫一個孝子形象。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虛偽,她前世真是眼瞎了,竟然沒瞧出來。
“千歲爺留步,清歡有事相求?!?br>
姬鳳夜側(cè)過身來,卻見楚清歡一雙清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十分堅毅的模樣。
一旁,原本大步準(zhǔn)備離開的皇甫殊似乎也放慢了腳步。
“何事?”冰涼涼的聲音,似乎這庭院中的氣溫都因為八千歲這話而降低了溫度。
在場的女眷不由想起方才,楚錦繡的“自作主張”害得自己被丟了出去。如今,這楚清歡竟是也要走楚錦繡的老路?
楚清歡上前一步,看著被錦衣衛(wèi)五花大綁堵住嘴說不了話掙扎不得的施明,柔聲道:“老夫人壽宴本是喜事,還望千歲爺能夠看在老人家的份上,饒過施公子一命?!?br>
這丫頭果然上道,比那中看不中用的倒是強了幾分。姬鳳夜唇角一勾,“老夫人生辰,自然是見不得血腥的,那本督就勉為其難的把他帶回詔獄便是了。”
施明原本還迷迷瞪瞪的,直到被錦衣衛(wèi)綁起來才曉得了事情的嚴(yán)重,剛才楚清歡和姬鳳夜的話讓他內(nèi)心燃起一絲曙光,可是“詔獄”兩個字卻猶如潑天雨水澆滅了那星星之火。
詔獄,那是比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加起來都還要恐怖的地方!
據(jù)說豎著進(jìn)去的人都是橫著出來的。
據(jù)說,那里匯聚了大周、大昭等六國的酷刑,直讓人生不如死,更是求死不能!
腦中,“詔獄”兩個字一直回蕩,施明抖如篩糠徹底變了顏色。
自己栽培的苗子就這么毀了,楚思遠(yuǎn)心有不甘。
而隨著姬鳳夜的離去,這壽宴卻已經(jīng)到了結(jié)尾,畢竟不是整壽,一應(yīng)賀壽的京城貴婦們相繼離去,不少人都多看了楚清歡一眼。唯有錢氏似乎急著去捉自己丈夫的奸似的,離開的最是匆匆忙。
看著最后一位客人離開,楚思遠(yuǎn)沉聲道:“你們,都跟我過來?!敝皇悄抗饽z著,卻是緊緊盯在了楚清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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