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寵中求生,被總裁救走后插翅難逃》是大神“北戰(zhàn)書”的代表作,蘇溪寧赫寒洲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蘇溪寧此刻的模樣,就像是丟了魂三魂六魄至少沒了一半突然,蘇溪寧“哇”一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好壞,不可以親親!嗚嗚嗚,哥哥欺負我!”蘇溪寧哭得洶涌,眼淚說來就來她心里也是真的委屈守了20年的初吻,就這么沒了!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雖然這個男人救了她,雖然,但是……她不管,她就是委屈!她就是要哭,而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就像他要把她先奸后殺一樣!“啊啊??!你太壞了,嗚嗚嗚……呼呼……啊...
寵中求生,被總裁救走后插翅難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蘇溪寧此刻的模樣,就像是丟了魂。
三魂六魄至少沒了一半。
突然,蘇溪寧“哇”一聲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好壞,不可以親親!嗚嗚嗚,哥哥欺負我!”
蘇溪寧哭得洶涌,眼淚說來就來。
她心里也是真的委屈。
守了20年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雖然這個男人救了她,雖然,但是……
她不管,她就是委屈!
她就是要哭,而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
就像他要把她先奸后殺一樣!
“啊啊?。∧闾珘牧?,嗚嗚嗚……呼呼……啊啊??!”
砰砰砰,房間的門被敲響,“蘇小姐,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聽到房門外的動靜,蘇溪寧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更加大聲,“哇,嗚嗚嗚……”
“滾!”
赫寒洲沖著門口吼道。
于艾嚇了一跳,連連后退了幾步,原來赫總在里面。
她想進去幫蘇小姐,可是實在慫的不行,她害怕。
赫總一句話就能把她捏死。
于艾雙手合十。
“老天爺,拜托你今天晚上讓赫總做個人吧,別欺負蘇小姐,我愿意當一輩子母胎單身狗來交換?!?br>
門口很快沒了動靜。
蘇溪寧死心了,看來沒人能救她了,這里是赫寒洲的地盤,誰還能救她?
他可是赫寒洲,就算她之前沒見過,也聽過他的大名。
在S國能夠橫著走的大財閥,誰見了他都得繞道。
總統(tǒng)都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甚至有人說,只要他愿意,他隨便指一下,對方就能當總統(tǒng)。
金錢和權力的力量,無所不能。
“再哭,我就拔了你的舌頭?!?br>
陰森的語氣讓蘇溪寧心頭一沉,立刻止聲。
就像冰冷的槍口對著她的額頭。
隨時將她射穿。
見她安靜,赫寒洲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乖,這才對?!?br>
他捏住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
“小傻子,我問你,是不是不想讓哥哥傷心?”
蘇溪寧硬著頭皮點點頭。
“這就對了?!?br>
赫寒洲將手背輕輕抵上她細嫩的臉,上下?lián)崦?br>
“哥哥現(xiàn)在不傷心了。因為小傻子的唇,很軟?!?br>
蘇溪寧聽得臉紅心跳。
我去,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會撩?
等等,他是在撩她嗎?他真的相信她是傻子嗎?
看樣子是信了。
難道是因為她傻了,所以他把她當成玩具?
沒想到堂堂赫寒洲,還有這副面孔!
真是夠變態(tài)呀。
果然,有錢人都是變態(tài)的,但凡能夠有這樣的地位,誰沒點精神問題和獨特怪癖?
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
“可是哥哥不可以親妹妹的,這樣不好?!?br>
蘇溪寧盡量表現(xiàn)的像小孩子。
哪怕能喚起這個男人一點點的良知。
“小傻子,你聽我給你解釋?!?br>
赫寒洲突然很有耐心,他一把將蘇溪寧拉了起來,抱在懷里,用抱孩子的姿勢。
蘇溪寧的傷口,一陣陣地疼痛,她疼得皺起眉頭。
赫寒洲像是沒看見,自顧自地說道:“我救了你的命,你傻了,我不是你哥哥?!?br>
那么復雜的恩怨情仇,被他一句話概括了。
無可挑剔。
蘇溪寧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卻沒法用正常的語氣反駁他。
她只能繼續(xù)裝瘋賣傻。
“可是親親好難受,都喘不過氣了呢。”
“這簡單,我多教教,你就會了?!?br>
他又將她按在床上。
熾熱的吻直接落下。
蘇溪寧想罵人,他居然又親她。
這個男人變態(tài),不要臉!
嗚嗚嗚,他不就是在那群歹徒手里救了她一條命,要不然她就會被碎尸萬段嗎?
赫寒洲一邊親,一邊在認真教學。
“乖,嘴巴張開?!?br>
“用鼻子呼吸?!?br>
“牙齒不準咬,不然縫你嘴。”
一邊教,還一邊威脅,妥妥的大變態(tài)。
蘇溪寧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吻過。
這種感覺很奇怪。
第一次他突然吻她,她只有喘不過氣,慌張,害怕。
可是這一次,他很明顯耐心了很多。
多了一點溫柔。
就像火苗點燃了一根根熄滅的蠟燭。
燃燒著溫柔的燭光。
墻上的影子,搖曳生姿。
蘇溪寧漸漸地閉上眼睛。
就像吃了止痛藥。
傷口不痛了。
準確的來說,是忘記了疼痛。
赫寒洲就這樣一點點地吻著她。
蘇溪寧跟隨著他的教學和節(jié)奏,漸漸的,呼吸變得順暢,懂得如何在接吻中交換氣息。
赫寒洲吻了她很久很久。
蘇溪寧頭昏腦脹,渾身軟綿綿的,像是要昏過去,就像被溫暖的熱流包裹。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
熱流滾滾。
忽然,蘇溪寧猛地睜開眼睛。
清晰的感覺到了野獸蘇醒。
就像潑了一盆冷水,徹底叫醒了她。
蘇溪寧雙手抵上男人的胸口,用力將頭轉過一邊,避開他的吻。
“不要,我害怕。”
她哭了。
像傻子似的哭,也像正常人的哭。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就像美麗的東西,即將被撕碎時的絕望。
赫寒洲沉默地盯著她。
她的兩邊臉頰紅到滴血。
她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懼。
嬌小的身子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
赫寒洲的目光像是噴出了一團火,要將她燃燒。
可漸漸的,盯著她害怕的眼神,這團火就像被什么東西澆滅。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平生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現(xiàn)。
這種感覺的名字叫……
憐惜。
時間仿佛被靜止,兩個人四目相對。
赫寒洲真想辦了她,不管她疼不疼,怕不怕,傻不傻,哭不哭。
可是現(xiàn)在,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下去。
掃興的女人。
赫寒洲忽然從她身上抽離,下了床,攏了攏身上的睡衣。
“又丑又傻,真掃興!”
砰的一聲,赫寒洲摔門而去。
他離開足足好幾分鐘之后,蘇溪寧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仿佛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氣味。
雖然是松了一口氣,但是他說她又丑又傻是什么意思?
說她傻,她認了,她自己裝傻。
可說她丑?
這男人幾分鐘前還說她是漂亮的東西。
真是前后矛盾。
男人的嘴不可信。
“??!”
赫寒洲不折騰她,她的腰又疼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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